听说吴莲扮鬼技艺高超,黄雏菊颇感兴趣。心道,那憨货整日戏弄我,我也来戏弄戏弄他。
找来吴莲,让吴莲打扮起来,黄雏菊见了,连连称妙。
道:“你来给我装扮,我必要吓唬那厮不可。”
俞游圆笑道:“大夫人,您一人吓唬大帅,我看十难得逞。大帅到底是大帅,岂能被一鬼吓住!”
“唔?你是何意思?”黄雏菊疑惑道:“难不成,满屋是鬼,一起吓他?”
俞游圆娇笑一声,道:“如果大夫人愿意,女婢愿助夫人一臂之力。”
黄雏菊想了想,答应了。
三只恶鬼,隐于大夫人屋里,暗自藏好,只等皮日休来,吓唬他。
耳目来报,说大夫人屋里异样,估计要戏弄大帅。皮日休拍了拍文星的脑袋,赠与她十个钱,小丫鬟喜滋滋地走了。临走,皮日休道:“以后来往,多加小心,休要被巧菊那妮子见到。”
小丫鬟点头称是。
……
“哼,跟我斗!”
皮日休撇了撇嘴,手持惊雷剑,去往大夫人屋里。
咣当一脚,把屋门踹开。
屋里静悄悄的。
四下看了看,没什么异样。
突然,一只鬼从天而降,正立在皮日休面前。
皮日休轮起巴掌,噼里啪啦一顿大嘴巴,把那鬼打得痛哭。
“大帅饶命!”
听声音,是俞游圆,皮日休坏笑,装作听不出来,骑在身上继续殴打。
突然一鬼飞出,一脚揣在皮日休肩头,皮日休瘦弱,被踢飞出去。
三鬼一起拥来,面怒狰狞,拳打脚踢。
“好你个恶妇,竟然勾结朋党,共同坑害夫君,此乃不守妇道,我欲休你!”皮日休叫骂道。
“你看把俞姑娘打得,脸都肿了,你下手这般狠,可是把她当成我了?”黄雏菊鬼脸骂道。
“你看清楚,那是我打得吗?那明明是画得。再说,她天生脸颊圆润,怪我什么事!”
黄雏菊未能得逞,觉得好不扫兴,再也不用吴莲,把吴莲安排到了李冼屋里。
李冼整日看着吴莲,心生遐想,欲收了。
皮日休道:“不可,你知他夫何日再起义,到那时,知道自己爱妾被你收了,岂不是结仇与你。”
李冼想了想说:“这般妖孽留在我屋里,谁受得了。要不,你还是把她放到别人屋里去吧。二哥屋里人少,不如让她去伺候二哥。”
“休要胡说。”皮日休道:“二弟性格孤傲,岂能留此守活寡之人,就他那脾气,搞不好一刀下去,母子丧命。要我看,就让她去给俞姑娘当婆子使唤,倒也合适。”
俞游圆嫌孩子吵闹,不喜,来找大帅。道:“那娃儿整日啼哭,扰得我睡不安稳。”说着,指了指眼睛,让皮日休看。
皮日休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异样。
俞游圆娇扭身姿,撒娇道:“总之我不喜,你让她走就是了。”
皮日休道:“那就让她去厨房吧。只是这样,无人帮她照顾孩子,倒也可怜。”
私下告诉吴莲,厨房里食物多,如孩子饿了,随便取来吃。
吴莲感激涕零。
黄雏菊听闻,让巧菊去找吴莲,警告吴莲,休要勾引大帅,否则杀你埋于后花园。
唐虎再犯腹痛病,整日卧于家中,日渐消瘦。
皮日休请名医,名医只道三将军受凉,凭借体格硬朗,过些日子便无事了。
皮日休疑惑问唐虎:“平日你如何睡觉?”
唐虎道:“光光睡。”
皮日休道:“日后,脐上贴膏,休要凉着。”
忽而李冼跑来,说寿州美女颇多,不如上街游玩。
皮日休道,你个不要命的,刺客或许已来到寿州,你就不怕再被刺客追杀?
李冼道,乔装一番,谁能认出?
皮日休想了想,换上道士服装,向外走去。
“大哥,哪有化妆道士去招惹美女的?”
“我只是看看,你去招惹便是。”
“那好。”
刚要走出大门,李坎山回来了,找大帅复命。皮日休问:“可寻到刺客头目?”
李坎山道:“那端木十分狡猾,已经跟丢了。不过据我预测,她已经来到附近地带。请大帅多加小心,还是不要出去游玩吧。”
李冼骂道:“李坎山,你这废物东西,大哥浪费一百两银子在你身上,竟然跟丢了。你少来废话打扰大哥兴致,快快更衣,来暗中保护。”
李坎山无奈,带领十人,化妆平民,跟在皮日休李冼身后。
李冼溜溜达达,嘚嘚瑟瑟,在街上到处寻觅。
见李冼这幅德行,皮日休好是不齿,心中骂道:“京城纨绔之劣貌,不过如此了。”讨厌李冼这幅德行,皮日休落后几步,用蓝布遮住半边脸,隐藏于人群当中。
还没等李冼找到目标,突然一貌美女子冲了过来,手持尖刀,当头一刀。
李冼躲过一刀,女子身后突然冒出几十人,手持各种兵刃,其中有人用弩,刷刷两箭,射中李冼小腿。
李坎山冲出,与刺客搏杀,不久后,街巷中冒出百十号人,徐丁带队,冲杀过来。傀儡兵见血眼红,杀人不留活口。片刻之后,连那女子一起,全被斩杀。
“哎呀,可惜了。端木姑娘就这么死了…”皮日休苦着脸说:“徐丁啊,我怎么发现你的威望好像降低了呢?以前你喊他们停手,他们是可以停手的,如今为何喊不住他们?”
徐丁摇了摇头说:“徐丁腿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