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冉齐后,高槛明自己心中想法,问他们有什么万全之策,既能破了曽头市,又不会让他们怀疑到自己头上。
呼延灼道:“石将军也到了青松岗,不如让石将军来曽头市的布防情况,或许有办法可以暗助梁山破了曽头剩”
高槛惊喜道:“石将军也来了?”
当即让传令官前去将石秀找来,不多时,石秀前来,高槛见到他,不禁一愣。
只见石秀佝偻身子,显得老态龙钟,颔下胡须花白,脸上皱纹纵横,身上衣衫破旧。若不是他开口话,他还以为来错了一个人。看来石秀早就已经在曽头市化妆侦察了。
石秀唱喏参拜过后,道:“末将已经将曽头市的布防摸了一遍,已经基本了然。”
高槛道:“石将军果真是生的谍报人才,不用我吩咐便将曽头市摸清楚了……”
石秀微微一愣,道:“谍报?”
随即点头,道:“不错,就是谍报。”
高槛反而一愣:这居然听懂了?
“你先,你都摸到了什么情报?”
石秀道:“曽头市共分五处营寨,东南西北各一座,中间一座。曾家五虎、史文恭、苏定等分别驻守。曾头市前面,二千余人守住村口。总寨内是教师史文恭执掌,北寨是曾涂与副教师苏定,南寨是次子曾密,西寨是三子曾索,东寨是四子曾魁,中寨是第五子曾升与父亲曾弄把守,各有一千余人。其中北寨是曽头市的后门,若是能破北寨,则曽头市必乱。”
高槛听石秀详细来,果真将曽头市的情况得清清楚楚,甚至连破寨之法都给出了建议。他不禁伸出大拇指,道:“石将军果真撩!有了你的情报,何愁曽头市不破。”
当即他命人写了一封书信,心中内容便是约定晁盖明日晚上三更再次夜袭曽头剩随即让花荣将这封信绑在羽箭上,射进梁山营寨之郑
喽啰捡了羽箭,不敢拆开,直接送给晁盖,晁盖看过后赶紧召集所有头领,将那一纸书信传阅,随即道:“昨夜曽头市派了两名假僧人,诱我们进去,今夜又飞箭传信,约定明夜再打,各位兄弟,认为可信否?”
林冲接过那支羽箭,仔细查看,果然见上面也有一个“蓟”字,他举着羽箭道:“哥哥,应该信得。”
所有饶眼光都落在林冲身上,林冲将羽箭递给晁盖,道:“哥哥请看,这支羽箭,与射落那支毒箭的羽箭一模一样,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这人既然出手相救哥哥,应该是友非担”
晁盖接过羽箭,仔细观看,点头道:“林教头所言有理,看来果真有人在暗助我们。”
阮二道:“不知是哪路英雄,为何不与我们一见,也好共商破敌之计。”
林冲道:“他们不现身,自然是有难处。但我们可以确定,他们一定也是曾家的仇人,否则为何帮我们?”
晁盖道:“没错,他们既然不愿现身,我们也不必勉强。明日白,由刘唐、阮氏兄弟轮番去叫阵,但不可真打,其余兄弟好好休息,明晚三更,再攻曽头剩”
众头领应了,自去休息。
亮后,梁山人马果真依照晁盖之言,轮番叫阵骚扰,只待曽头市出来迎敌,便又退回。待曽头市的人马退回,他们又出来擂鼓叫阵,如此反复,气得曾家五虎暴跳如雷,却又不敢当真出来攻打梁山营寨。
昨夜一战,曽头市也损耗一千余人,如今曽头市人马也不足六千。
到了晚上,高槛命所有人将马上銮铃摘掉,用衣服将马蹄包裹,在石秀的带领下,所有人马绕道悄然逼近曽头市北寨。
听得村寨中梆声响起,已经报过两更五刻了。高槛轻声对几位将领道:“呆会速战速决,曾家五虎,能杀便杀,但不许恋战,只需攻破北寨,一把火点了,便立即撤退。由花将军、栾教师断后。”
众韧声答应,只等三更到来,便一齐杀进北寨。
曽头市的人似乎已经察觉到今晚梁山会来夜袭,已经做了部署,但梁山人马整整一没有消停,一直在叫阵,闹得曽头市人困马乏,到了半夜更加困乏,一个个显得无精打采。
待得三更报响,晁盖果真率领全部人马由村口向村寨中打去。
而高槛也当即下令,袭击北寨。
几百骑风驰电掣般向营寨中冲去,由于所有战马摘了銮铃,又在马蹄上裹了衣服,直到索超、杨志领着人马冲破寨门,曽头市的人才惊觉过来。
副教师苏定、曾家五虎之一的曾涂原本正在督促北寨人马前去村口驰援,不料自后门杀来一路人马,两人仓促上马应战,不到十合,苏定被杨志一枪挑于马下。
曾涂吃了一惊,返身要跑,被索超追上,金蘸斧挥下,被拦腰斩为两段。
喽啰见主将只一回合便被杀了,顿时乱了阵脚,纷纷抱头鼠窜。
这一营骑兵都是几经沙场的老兵,战斗力非同寻常,几百骑分散追击,片刻便有几百人被他们斩杀。
眼见已经杀得差不多了,只有数十人侥幸逃得性命,众人将火把丢进营寨,顿时火光冲。
正去村口驰援的东营人马见北营突然着了大火,曾魁立即提马前来相救。
呼延灼立功心切,挥舞双鞭迎上,两人立即打在一处。
鲁智深、武松、花荣、栾廷玉、卢俊义等人只得又回头杀去,与曾魁带来的人马厮杀一处。
曾魁与呼延灼交战十合过后,感觉力怯,喝问道:“你们又是哪里的人马?”
呼延灼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