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香月都没有出现在祖震林面前,震林本来有些尴尬的心情放松下来,这个酒真不能贪杯,要适可而止,否则就会像她一样,热情奔放,丧失理智。震林想了想自己的模样,洋洋得意起来,称得上英俊潇洒,估计自己的面容才是让她下定决心献身的最终原因,只不过借着酒劲发挥。
祖震林在挛鞮部落中待了一个多月,跟着他们一起游牧。香月躲了震林几天,不过部落就这么大,低头不见抬头见,又不能始终躲在帐篷中,总归要迁徙放牧,两人见了面,香月两腮染红云,难得露出小女儿姿态,被长辈们嘲笑,恼羞成怒,扬起手中马鞭,抽了震林一下,不过再抽下来时,手腕再扬,收了力气,然后骑马而去。
老族长让祖震林不要在意,孙女被他们宠坏了,有些娇蛮,不过心地善良。
祖震林摇头,表示不在意。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祖震林已经完全恢复健康,本来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可是一想到那天晚上,指尖感受到的紧致嫩滑,胸口处的坚挺丰盈,自己占了大便宜,虽然自己是被动的,但是总不能一走了之。而且自己的小黑早就不理自己了,每天跟着香月的坐骑小红马,殷勤献媚,毫无尊严,关键对方还不理它。
祖震林心中思虑,想要给香月也留一本威力不大的功法,让她能够自保,不过在和族长、香月的交谈中得知,草原上部落间的战斗兼并屡见不鲜,实力强大的部落族长常常奴役人数少的小部落。如果将功法传给香月,到时候族长他们能够抑制住自己的雄心吗?如果他们利用香月,甚至得到功法培养一批战士,而兼并吞食其他部落,造成流血死亡,不就是自己的罪孽吗?还有就是挛鞮部落太过弱小,如果在香月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得到功法的事情传出去,惹来大部落觊觎,那将是灭顶之灾,难道要自己去每个部落都大杀特杀一回,来警告他们?自己可没有那么凶残。
祖震林左右为难,其实最怕的还是挛鞮部落过于强大,野心膨胀,无法自抑。当然还有些担忧,怕自己对她过好,让她会错了意,痴心难改,如果因为自己造成人家孤独终老,自己的罪过也不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自恋。震林最后决定让她走武人路途,能够强身健体,增强实力,却不会太过强大。从自己的功法中简练,简化出一个呼吸吐纳的气功法门。夜里无法入眠时,就会想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心软好心了,交个朋友,送出一本功法,再加上灵石。碰了一下美人,关键自己是差点被睡的那个,而且还是他们的恩人,现在搞得自己心中有亏欠,要给她一些补偿,心中决定这是最后一次,绝不再做老好人财神。
祖震林在午饭后,将香月叫出去。两人信马由缰,脚踏大地,头顶蓝天,自由自在。
“怎么,公子把我叫出来,又不说事情,难道是羞于开口?不会是公子后悔了,想要和我共赴巫山云雨?不过我可不会再去你帐篷了,但是你可以来我帐篷,我等你。”香月大胆说道。
“别开玩笑了,我都说了我不能对你负责,如果我碰了你,到时候你怎么再找男人啊?”
“我们草原儿女才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你走了,我当然要嫁人,你也不要担心没有人娶我。”香月潇洒道。
祖震林理解不来他们的规矩,“我们俩的事到此为止了,不要再讲了。我现在已经痊愈了,我也打算再次南下,不过在离开之前,我想教你点东西,用心记住了,否则出现纰漏,倒霉的是你自己。”
香月听到警告,神色肃穆,不再玩笑。
“夫人在气中,气在人中,自天地至于万物,无不须气以生者。善行气者,内以养身,外以却恶。恢恢荡荡,与浑成等其自然。浩浩荡荡,与造化钧其符契。如暗如明,如浊如清,似迟而疾,似亏而盈。……”
祖震林将口诀讲述一遍,让香月复述,没有想到她头脑聪慧,只教了三遍就会了,然后震林指出各个穴位,教她如何运转体内真气,以及注意事项。半日时光,香月领会贯通。震林本来以为教授她心法,需要花费几日,想不到如此快速,自己明天就可以离开了。
“我可以传授给我的族人吗?”香月小心问道。
“当然可以,我传你的心法,只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方法,不过也可以用来自保。”
“其实我以身相报,是我真心的想法,我就想表达一下我的谢意,不过公子高古更令人钦佩。”
香月说着,靠近祖震林,轻启朱唇,雀舌舔舐,眼神妩媚,伸手将抬起震林的头。
祖震林不由地咽下口水,胸如鼓锤,那日夜晚,根本无法看清她的表情,此时却可以看到她那令人沉醉的妖媚,难道她要亲自己?
香月哈哈大笑,一甩马鞭,疾驰而去,“祖公子,后悔了吧?你那晚拒绝了我,让我怀疑自己魅力不够,现在就是对你的惩罚。”
祖震林望着飞驰而去的女孩,有些无奈,上次差点被睡,这次又被调戏,真恨不得将她捉回来,摁在地上,蹂躏一番。不禁暗骂自己,就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胆小鬼,可能以后有了媳妇,就变成一个既无贼心又无贼胆的妻管严,不过如果是药家小姐,自己求之不得。
祖震林回到驻地,和族长讲明自己明天就要离开。族长也是爽快人,没有出言挽留,只是又屠羊宰牛,举行晚会,送别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