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震林等祖孙两人出去后,盘膝打坐,从储物戒子中拿出两颗灵石,握在手中,运转功法,吸收灵气,炼化丹药,修补破损灵脉气府。震林一动不动两个时辰,才将丹药炼化完全,小有成效,伤势得到了遏制,之后就是缝补修缮,恐怕又要花费一个月的时间,算了就在这里蹭吃蹭喝一个月,自己帮了他们那么大的忙,他们也无话可说。伸了个懒腰,想要休息睡觉,才注意到自己不止上衣被换了,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换了,自己的身体也被洗漱干净。想到自己在昏睡时,女孩握着自己的手,守候自己,不会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吧?又不好问出口,就当不知道算了。
祖震林在帐篷中度过七天,全部由族长孙女香月负责吃喝。震林现在看到她有些奇怪,经常盯着自己,就算被自己发现,也不会害羞,大方和自己对视,最后都是自己败下阵来,每天都要问一下自己的伤势,是否已经痊愈了。
七天之后,又是一个艳阳天。
祖震林终于可以走出帐篷,享受一下外面的空气阳光。
“祖公子,你的伤是不是基本好了?”香月再次问道。
“也不是说好了,现在只能做些正常动作,还不能和人战斗。”
祖震林和香月两人一起躺在草地上,享受着日光浴。震林也不知道说什么,都是女孩好奇问些事情,震林回答,说自己是出家游历,还没有走多远。这次只是好奇草原风光,来这里看看,没想到就遇上贼人作恶。自己的打算是一路向南,看看不同的风光。
“对了,这次你们损失严重吗?”
香月听到问话,神色黯然,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双手抓过地皮,攥紧拳头,“这次我们死了好多人,好多亲近的叔叔伯伯都战死,还有些弟弟妹妹,也惨死在刀下,他们还什么都不懂,就失去了生命,关键是死得那么恐惧。”
祖震林也感到悲伤,这个世上真的有不可饶恕的恶人,“对不起,没能救下他们,还没有帮他们报仇。”
“公子不要这么说,我们都是你救的。要不是你,我们这些人怎么能活下来?再说了,你已经帮我们报仇了,你惩治了那么多人。剩下的仇,就要我们自己报。”女孩坚定道。
祖震林对于女孩说的报仇没有在意,“那你们把他们葬在哪里了?我也去祭拜一下。”
女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想了一会,才醒悟,解释道:“公子不了解我们的风俗,我们居无定所,不会长居一处,而是到处放牧,我们不会将逝者葬在土地中,我们天生崇尚自由,死后也不想被拘束,我们通过鹰隼,将我们带上长生天,所以我们只需要对着天空祈祷,就是对着逝者说话。”
挛鞮部落实行的天葬,就是在人死后,将尸骨放在野外,任由秃鹫啄食。
祖震林返回帐篷,香月跟随,遇到部落的人,他们不管在干什么,都会停下来,将右臂贴在前胸,躬身施礼,嘴中念叨奇怪话语,虽然震林听不懂,但是通过他们尊敬的神色,知道是在表达他们的感谢。香月也从旁解释,这是他们部落表达敬意的方式,族人在说震林是长生天派来保护保护他们的神。震林也微笑回礼。
祖震林除了吃饭,外出走走,睡觉,就是抓紧时间练功恢复身体,遇到的那场战斗让震林意识到草原上危机四伏,虽然自己此时已经能够应付那样规模的战斗,但是从香月口中得知,草原上有着比他们大数倍数十倍甚至数百倍的部落,虽然和震林无关,但是他已经学会了小心谨慎,将身体恢复至巅峰,再发生什么危险,保命的几率更大。
半月之后,祖震林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有些微小灵脉还需修缮,也许是喝羊奶吃肉食增快了自己的伤势愈合。
月华如水,漫天繁星。
星垂平野阔。
族长将族人聚在一起,围拢火堆,烤全羊,唱歌跳舞。祖震林陪着族长喝着他们特有的马奶酒,酒水色白如玉,饮之味甘甜。
香月带领族中少女翩翩起舞,火光映衬,更显貌美,笑靥如花,丰盈挺翘的胸前风光,纤细圆润的蛮腰,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丰满的圆臀。
祖震林赶紧看向别处,怕自己沉浸在曼妙风光中无法自拔,有失仪态。
众人吃完,闹完后,都返回自己的帐篷休息。由于族长和族人们热情,殷勤敬酒,震林也没有过多推辞,多喝了几杯,也没有运功消除酒劲,觉得那样做,对不住众人。震林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回到自己的帐篷中,感到头脑一阵眩晕,也就没有练功,直接睡去。
半夜时分,祖震林突然感到重物压身,自己有些气闷,恍惚间醒了过来,发现被子里窸窸窣窣,一个人从下方爬了上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肌肤光滑如绸缎,摸到凸起紧致的肌肤,捏了捏。
“嗯。”一声娇呼从被子中传出。
祖震林听清楚是个女人,赶紧松开手。这时从被子中露出脑袋,一脸傻笑,呼吸中带着酒气。
“你没有睡着啊,我还以为你睡了呢,你不会是在等我吧?”香月问道。
祖震林感受到怀中女孩的温暖肌肤,尤其是两团圆润的挤压,让震林有些无奈,摊开双手,避免自己再次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你喝醉了,走错帐篷了吧?”祖震林真是害怕自己表错了情,到时候两人尴尬。
香月伸出手,抚摸震林的脸,“祖公子,我怎么会走错呢?既然公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