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擦。”

我耸着肩,身体因为在极力的抑制着笑意而哆嗦起来。

“你快点给我找出来啊,笑个屁啊?”

她有些急了,口气变得生硬起来。

我不敢弄光亮,黑着在床底下摸出装稀料的纸箱,从里面掏出一瓶,帮她把盖子抠开,又在床头柜里找出一卷纸巾,一起放在我身后的地上。

“小心点,别把稀料弄得到处都是,那东西见到火星就着火。”

她在我身后悉悉索索的弄了好半天。

“不行,是挺管用的,但是我还是弄不干净。”

“那咋办?”

“废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帮我擦!”

她的口气好像开始生气了。

“啊?”

“啊个屁!等下,你脸冲着那边去!”

说着,她好像站起身来,等我把脸转向另一边,才小步的挪到床那边去。

“你把眼睛闭上,我要是发现你睁开眼睛了,哪怕只有一条缝,我就把这瓶稀料都倒你身上,放把火烧死你。”

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噗的勐笑出来,直笑的浑身无力,肚子都开始剧烈抽搐起来。

“还有,你的脏手不能碰到我,碰到我就……”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我勐地转过身,拿起稀料倒在一团纸巾上,黑暗中我也真的看不到她,朝她说话的方向大概的伸手过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胳膊。

“烧死我是吧?你再啰嗦一会就凝住了,用稀料洗也不好洗了。”

“……呀……”

她惊呼了一声,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剧烈的哆嗦了一下。

“裤子脱了呀,这怎么洗?黑着也看不到,会弄得到处都是”

她好像被我镇住了,乖乖的脱掉裤子,岔开修长的两条腿坐在床边,一声都不吭。

黑暗中我找到了腻呼呼的那丛毛毛,蹲在她的两腿间,像是在清理一件艺术品一般,仔细的把那里擦干净。

她一声都没出,但我能感到她一直在颤抖着。

房间里面静的要命,夏天的雨后又闷热的要死。

没几分钟我已经大汗淋漓的了。

而且我的手也一直在抖着。

从她的房间里逃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

我的小弟涨的快要爆炸了。

其实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梦中,就给杨隽连拖带拽的弄醒了。

她像是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嚷嚷着要回家。

我只好叫醒司机,跟林场的人打听好路可以走了,急忙领着杨隽回到了哈尔滨。

看着她身上穿的衣服和牛仔裤到处都是绿色的油漆,我在车上实在没忍住,又笑了起来。

她没打我,不过满脸通红,好像没生气,只是不再理我,沉默着一直到家。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去买瓶稀料烧死你!”

我送她回家后,往自己家走的路上她打电话给我,恶狠狠的威胁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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