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头枕着双臂不耐烦地说道:“快去把门堵上,这是潲雨。”
薛松倔脾气上来了,气呼呼地喝道:“无礼小儿,先给爷爷赔礼道歉,要不然,你的小命儿都难保!”说着他便晃了晃头顶的神像。
少年这会儿反而不着急了,慢悠悠地说道:“此神像二百余斤,你那一千斤力的感觉,有我拉扯使出来的八百斤力的功劳。”他闭着眼,显然没把薛松放在眼里。
“我不信,小兔崽子你起来,咱们比划比划!”薛松说着就要放下神像,来拉起少年比试一番。
少年大怒,一跃而起,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把若有若无的剑,他高声呵道:“把神像丢过来!”
薛松一怔,心道,这小子不要命了?僵持在了半路。
少年见状冷哼一声,嘲弄道:“迂阔迂磨,真小娘的不是个男人!”
薛松大怒,火气烧上心头,一瞬间什么都不顾了,真的用足了力气把神像向着少年投掷而去。
神像出手,他才觉到手空身轻,心内暗暗叫苦,以为这下自己要闯大祸,闹出人命来了。却见少年一剑稳稳地横接了神像,然后轻轻一带,神像径直座落在槛后,正好抵住了才被狂风吸得关上了的两扇木门。
“当”的一声,庙内庙外便如两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