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靠!!
陈少在心里骂娘,这娘们儿什么意思啊?特么就淡淡的瞥老子一眼。
长这么大,还没哪个人敢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呢!
很好,很有个性,老子跟你没完。
他撸起袖子,叉着腰,十足十的挑衅看向商瑾妫,“喂,大姐,你知道我是谁吗?”
商瑾妫听见了,装作没听见。不就是一个小屁孩子吗?
她摇晃着酒杯,旁若无人的喝着酒,别提多惬意。
陈少感觉倍儿丢面,上前去想夺她的酒杯。
还不等他夺到酒杯,商瑾妫就先握住了他的手腕,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摇晃酒杯的手也没停下。
好像,就只是握住了他的手腕没用力,但实际上,疼的要死,开始陈少还能忍一下,三秒过后,忍不了了,脸憋得通红。
这女人肯定是个练家子。
陈少得出了这么个结论。他挣了几下,钳制他的那双芊芊玉指纹丝不动,反倒使了劲。
“疼疼疼。”
陈少疼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始叫唤了。一但叫唤,就意味着认输。
商瑾妫哼了一声,松开他的手。
一旁的人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谁也不敢动,他们都是小老百姓,但陈少不同,富二代来着。在酒吧里打架,常有的事,不见血,酒吧也不会管,只要赔偿就行。
“艹,愣着干嘛,动手啊。”
陈少甩了甩生疼的腕子,对他的兄弟们张口。
哥几个领了命令,抄着手里的家伙,大战一触即发。
商瑾妫想一个女王一样坐在柜台,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笑了。
好多年不打架了,手生,但是不意味着不能打。
她打架那会,这群小屁孩还不知道在哪里光屁股玩呢。
棍子先来,商瑾妫巧妙地躲开,手里的酒杯顺手就扔过去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商瑾妫已经把一张黑卡拍在桌子上了,对酒保说,“今儿算我的,东西给我看好。”
至于东西,就是手机车钥匙和包。
酒保还没回答呢,她一个纵身跳下高脚凳,谁冲上来打谁。
一分钟,地上倒了一片。不多,六个,其中就包括陈少。
从前打架,那都是遇到哪里打哪里,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是全美散打冠军,擂台上,就是一招制敌,不致死,不致残,不重伤,只要让对方爬不起来就够了。
几个要动手的反应过来,就已经在地上了,还是爬不起来的那种。
商瑾妫走回柜台,拿起手机,拨了一个一通电话,“过来,我打架了,倒了六个,在哪?”
她环顾了一圈,问酒保,“这是哪里?”
酒保还沉寂在刚刚的打架状况里没回过神,她吼了一声,“这是哪?”
不知道是谁应了一声,“帝业。”
“哦,在帝业。”商瑾妫利落的挂了电话,说了声,“谢谢。”
众人:“......”
打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
商瑾妫则是:这些人脑子有毛病?有人挨打了也不叫救护车?不报警,不跑,一点都不怕,就这么看着?观众们的内心可真强大啊。
她敲了敲台面,“再来一杯。”
酒保已经回过神来,给她重新调了一杯酒。
杯子里的酒还没见底,外面警车就响了。
听见警铃声,众人才反应过来,这女的刚才是报警啊。
在成安市有个不成名的规定,自愿打架不报警,出了事情自己扛。
一窝蜂的警察涌进来,十几个,众人懵了。
商瑾妫的电话打给沈替的,沈替一进门,就看见商瑾妫正在喝酒。
他不禁叹气,都这时候了,姑奶奶你还有心思喝酒呢。还摆着一副与你无关的模样,你可真是行。
“来了?请你喝一杯?”商瑾妫回头,见沈替面色沉重,不由得打趣一下。
沈替迈着长腿过来,冷着个脸,“打架的,都带回局里。”
此时,陈少兄弟几个懵的厉害。
平常他们也就是进一个看守所,今来的可是市局啊,事情搞大了。
然而,由不得他们了,警察直接架着他们走。
留下众人,目瞪口呆。
市局。
打架的几个靠墙站着,商瑾妫还有个凳子坐着,那个待遇,天差地别哦。
陈少感觉,自己摊上事了。
别人不说,沈替,他还是认识的,不能惹的人物之一。
沈替端着热茶回来,塞商瑾妫手里。
路过的警察探了个头,“商姐,你又摊上事啦?”
“......”商瑾妫原本还想打个招呼,现在,没心情了。什么叫摊上事了,她也不想来啊,她是受害者啊。
这话,放到陈少他们耳朵里,你看我我看你,面露惧色。
合着,市局常客啊。日常进警察局的,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警医检查完,不由得惊叹,朝她竖起大拇指:“商姐,有水准啊,都验不出伤。”
商瑾妫笑笑,“谦虚谦虚。”
众人:谦虚你妹。
沈替拖着凳子坐到她对面,俨然一副大佬的坐姿,“说说吧,怎么回事?”
商瑾妫端起茶杯,幽幽地喝了一口,“你这茶不怎么好。”
沈替脸已经拉下来了。
商瑾妫耸了耸肩,知道不能再闹了,“没什么事,就是他惹我,想打我,我正当防卫。”说着,指向陈少。
陈少立刻反驳,“不,是她打我。”
沈替一眼扫过去,“让你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