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子……”死尸的一排人很快来到了时非晚跟前。
“今夜,加训,可还挨得了?”时非晚问。
“啊?”几人开始惨叫。
啥?加训?
为啥偏偏点了他们?加训什么?
时非晚却没有过多解释,唤人拿来了纸笔来,然后……竟是拿着这片山谷为实践地点,对着此谷的地图,一边实际勘察一边教起人画起了图来……
深夜时分,时非晚才让人停了下来,道:“练一练后,再前往潞州,依原图为依,将潞州地形图重绘一遍,可会?”
“是!”山匪们自不敢不依。
“蓝姑娘呢?”交待完了这些事,时非晚踏上小灰便开始问。
“咳……”夜风尴尬的道:“不……不知。元帅,你同主子四人消失之后,除了你还没有人回来。”
“……”god!
时非晚开始在心底喊天。
是她错了!大公子泡妞这事上潜力一点也不小。她同岑隐可都散了许久了,此时已至深夜,还不见影儿?
时非晚觉得自己可以直接骑着小灰回营了!
没在训场过夜,时非晚很快,一人回了村里
没在训场过夜,时非晚很快,真就一人先回了营里。
虽已是主帅,可时非晚如今还住在原来那院子,只不过亲兵又多选了一些。便已是夜深,时非晚回来还是有不少的人立马出来相迎上了。时非晚打发走他们过后,回到房里。第二日天起之时,张铁海很早便来寻她了。
“元帅,如今军中还缺一副将,可需再选一人?”张铁海道。
“你可有人荐?”时非晚问。
不是册封,不过是提军职。只要帅权能稳,时非晚如今其实已可掌这军中所有的军职。
只论理论权利,苏老将军被她撤下来都是可为之举。当然,此只是理论上可以。真实践,也是需考虑军中声议的。
不过,提一副将上位,倒不过是一小事。
“这……老兵中元易可以,新兵中……末将觉卫爽可任。”张铁海道。
上一战大楚虽大胜,可金州本土守军伤亡也不多。尤其老兵,几场战打下来已不多了。原那五万六的人马,都有大半已是今年的新兵。
要提副将之位,自然也不能是过于碌碌无能之辈。可老兵中能者多数已陨。而且,朝廷如今本就有提携新兵之意。金副将觉得,直接提新兵也不是不可。
不过,若抛开提携新兵这层意,张铁海觉得:“元易倒是最佳。”
“元易?”时非晚咀嚼着此二字,便对亲兵小木道:“召元易前来。”
“是!”
元易很快便唤了过来。
时非晚瞅着仍旧还在的张铁海,将武浩唤了过来,道:“武浩,不是新购了一壶新茶么?快去给张将军沏上,让张将军尝个鲜。”
武浩也是个机灵的,立马明白时非晚是要自己用陪张将军喝茶的由子先带张将军下去。
张铁海顿时也意识过来元帅有让自己暂退之意,忙行了一礼暂先退了下去。
他倒也不是刻意要留在这儿。只他还有别的事,又想着提一副将罢了,不是避讳之事,故才暂留在了这儿。
其实,时非晚已是主帅,想让他退下直下退下便可。可时非晚握稳这楚北之权虽说已是迟早的趋势,可朝廷到底还无明示,且泰城军以及漠州军那边还没说要认此帅。
时非晚又才打了一战,而张铁海乃是这军中之将。时非晚眼下不将自己视得太高乃是妥当的。
张铁海退下时,心中不免有些吃惊。
如此年轻,三战成名,执掌帅印,竟无……多少目中无人的狂傲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