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躬身:“是的,真金不怕火炼,我也只是一时穷困潦倒。正是有才能,才会被柳老板收留。”
县令打着哈欠:“师爷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如果没有的话,今天就退堂了。”
虎师爷:“哼,大人,这个人明显有问题。不如将那柳雨相带上来,您再亲自审问一遍。”
“好吧。来人,将犯人柳雨相带上来。”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
衙役将悠悠带上堂来。她被虎师爷用过刑,嘴角流着血,脸上还有着巴掌印。囚衣上的血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头发散乱着,整个人萎靡不振。
我因悠悠的伤而怒火中烧,捏起拳头,瞪着虎师爷。
不等县令开口,虎师爷站在悠悠面前,问:“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
悠悠抬头,说:“我是柳雨相。”
“你是谁?”
悠悠咬牙:“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柳雨相。”
“你叫悠悠,你才是柳贾的账房。柳雨相是柳贾的徒弟,她将整条长街都买来,为了给她徒弟练手。你不是柳雨相,你只是被派来协助柳雨相打理长街的账房。她才是柳雨相!”虎师爷伸手指着我。
我悬着的心稍有安定。
所以,虎师爷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只是发现我是长街老板吗?
那我就遂了他的愿望,承认吧。
我回头见夏菽丰的两个外室都已经到了,昭游被叫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事先准备好的诉状。而钱鑫则被打了一拳,一个眼睛周围都是淤青。他挣扎着想逃走,被秋白和流岚两人一左一右压着动弹不得。
我:“哈,没错,我的确是柳雨相。”
虎师爷:“来人啊,将真正的犯人压下去。”
“且慢。”我抬手,“师爷控诉我是杀死郑六娘的犯人,可有证据?”
“证据?那当日畅辞已将黄米展示给县令看过了,仵作也说郑六娘就是毒死的,那不就是证据?柳老板,你伶牙俐齿,仅凭一张利嘴就想翻案,也着实晚了点!快带下去!”
虎师爷知道我已准备好了证据,根本就不想给我呈现证据的机会。
“等一下!”墨城冲了过来,对县令拱手,“爹……我是说,县令大人,这个郑六娘是做糕点的,平日里都要用到米……”他想为我们申辩,再次被虎师爷拦住。
虎师爷:“墨小公子,你可不能因为你爹是县令,就扰乱公堂啊……来人啊,将他带下去!”
“不行,我一定要说!她们都是无辜的,真正的犯人是他!”墨城指着钱鑫,“他才是真正的凶手,我们都查清楚了!我好不容易认了个大哥和师父,怎么能看着她们受委屈?”
县令也说:“哎呀,师爷啊,难得我家小儿认真起来,你就听听他说什么吧。”
虎师爷瞪了他一眼,终究还是没有拂了县令的面子。
两大美男为了抓钱鑫,一路压着他穿过长街,来到县衙这边。许多路人看到了,都挤在公堂前看热闹。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