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来风与谷怜生对决,两人打了一个游刃有余,毕竟谷怜生断了一条手臂,难以发挥出全部实力,许来风近些时间,剑术激增,打了数十个回合,谷怜生略占下风,可祭祀坡前,只有白老虎和许来风两人,多了一个没有,白老虎给众多高手围攻,已见颓败迹象,许来风哪里能不心机呢,俩人一块来的,若是死,也该死在一起,他若是一个人走了,回去之后,也该自杀,随着白老虎一起去了,为此,许来风急于求成,势必要将谷怜生尽快拿下,眼睛立刻就只有这一个人了,下手急速,没有轻缓,可谓是招招致命,便在这时,黑麻杆突然杀出,打了许来风一个措手不及,后背一掌,是说什么来不及挽救了,许来风双眼一闭,继续向谷怜生猛攻,只求在受伤之前,可以捡个便宜,谷怜生自不会让他如愿,脚下连连后退,脚尖踮起地上石头,呼呼呼,三发向许来风打过,这时,黑麻杆的毒掌已来到了许来风的背后,许来风用剑拦住飞石,大喝一声,准备硬抗,岂料,眨眼之间,他浑然无事,那一掌落是落下来,不过打在了白老虎的后背上,白老虎怕许来风给黑麻杆所伤,竟用自己的身子为许来风扛了一下,他仗着自己身强体壮的,以为吃一掌不甚大事,真是天真了,这黑麻杆可是个高手,所用的,正是狼蛛手,一掌打下来,且不说内力,狼蛛毒霸道非常,一旦吃了毒,不消半日,内脏俱毒,皆化为脓水,最后肠穿肚烂,七孔流血而死不可,白老虎吃了一掌,单剑拄地,未曾趴下,鼻子尖几乎贴到了地面上,急忙一个鹞子翻身,连出三剑,逼退了黑麻杆,反在黑麻杆的手臂上划出了一个一寸长的大口子,黑麻杆,哎呦叫了一声,退到一边,许来风回来搀扶白老虎,问道:“兄弟,你可太傻了,这一掌,我吃了又能怎样,还能拍死我不成,你为何帮我来挡?”
白老虎噗嗤一笑,一口血喷了出来,抹干净了,不以为然,说道:“一点小事,何足挂齿,咱俩今天上了当了,说什么都得回去,你前我后,杀呀。”
许来风大喝一声:“杀呀。”
俩人相互搀扶,往祭祀坡下冲,魔炎教派的诸多高手,形成道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两人冲杀了一阵,许来风还好,只伤了不到几处,乱剑之下,功夫全乱了,只求自保,又怎能杀人,可怜了白老虎,吃了一掌,毒性当即发作,脑袋是嗡嗡的,越发不灵光了,双眼模模糊糊,举剑四肢无力,好像是喝了醉酒,身子一软,脚下缠绵,哪有反手的本事了,身上中了许多剑,噗噗噗,许来风听见了好几声,心中泣血,心想:“白老虎兄弟,此番危矣。”不忍细看,拿出十二分本事,抢先杀出,魔炎教派的人,追杀了一阵,等许来风俩人来到了坡下,他们不在追赶了,估计是怕武林盟的人过来增员,若遇到陆谦玉等人来救,事不好办了,于是折返回去。
到了坡下,许来风像是泄了气一样,回头一看,魔炎教派的人陆陆续续的撤退了,他身子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伸手去拉白老虎,却摸了一个空,原来,白老虎伤势极重,自祭祀坡冲下来,扛不住了,嘴里迷迷糊糊的喊着:“杀呀,杀呀。”昏死了过去,于是许来风将他搀扶起来,扛在肩膀上,不敢休息了,一直往营地中来,看见许来风和白老虎两个血人一样的回来,众人无不惊讶,当时陆谦玉正和申屠烈在帐篷里说事呢,林杏照看白老虎,一眼,不用搭脉,看出这毒费用小可,掏出几粒常备的解毒药,用水灌了下去,放在桌子上,让人好生照顾,出去采药去了,正赶上陆谦玉回来。这就是许来风和白老虎在祭祀坡上发生的事了,陆谦玉听了一个大概,看看白老虎,心中烦闷,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陆谦玉道:“祭祀坡上那个大坑是怎么回事?”
许来风道:“大坑太深了,我们没敢下去,犹豫的时候,魔炎教派的人就来了,好像防止我们进去似的,谁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把戏了,谷怜生,这个家伙,等我再见了他,非把他置于死地不可。”
战场之上,各为其主,没什么好说的,陆谦玉不搭话,暗想这件事,祭祀坡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坑,必定与巨响有关,许来风和白老虎前期调查,碰见魔炎教派,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魔炎教派如此看重这个大坑,说明坑内有情况,陆谦玉想到这里,背手就走,要证明他猜测的有无道理,最好的办法,唯一亲自前往,一窥究竟不可了,武痴叫道:“陆兄弟,你干什么去,等等我。”
王燕、唐石也跟上来,问道:“谦玉,你怎么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陆谦玉走出帐篷,扭头看见,武痴、王燕、唐石三个人跟了出来,说道:“许来风的话,大家都听在耳朵里了,我猜测,那个大坑的出现与魔炎教派围攻两人,并非是阴谋,不过巧合而已,是许来风和白老虎贸然闯入,才导致被围攻,等许兄带着老虎来到坡下的时候,他们便不追击了,这是何道理,因此我要前去看看。”
只听账内,许来风道:“你一个人去,我怎放心,我随你一块,魔炎教派的人不少,我得给老虎报仇。”
王燕等人也点点头,决议前往,人多好办事,陆谦玉也怕魔炎教派没走,一个人应付不来,于是同意了,五个人同行,让庞亮、小刀、王作古等人看着点白老虎。
这一去,过营地,正好遇到了申屠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