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道:“鸿海兄弟,承你一番好意,人太多了,容易暴露,魔炎教派远处看见了,还以为我们要偷袭呢,准与我们大动干戈不可,现在可还不是时候,若是打起来,对我不利,我与朋友,前去看看,快速快回,隐藏行踪,也就是了。”
申屠鸿海哼道:“怕个什么的,上次大的不爽,我正愁着魔炎教派这些个杂碎躲在山洞中,像个王八似的不肯露头了,他们敢出来,我非要灭了他们不可。”
说完,连横派弟子身后,武当派的,少林派的弟子也赶到了,人数不多,二三百人左右,大智和尚,呼了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陆小施主,老衲听闻你朋友手上,特地给你送药来了。”挥挥手,一个小沙弥恭敬的拿来一个白瓷瓶,大智和尚复又说道:“此乃我少林派的秘制金疮药,刀剑伤,一擦就好,保准不会继续流血了。”
陆谦玉回想白老虎还躺在帐篷里流血呢,林杏去的匆忙,不曾留下止血药,心想:“少林寺是江湖大门派,治疗跌打损伤,具有一套,特别是不传的洗髓经,可谓是武人之中的至宝,大师一番厚爱,我怎好不收。”解下了药瓶,道了谢,让马三强拿回去,给白老虎马上用了,吩咐挑着伤口的地方轻轻的上药,密切的关注,用药之后的反应,马三强手脚可不笨了,以前不怎么样,现在跟陆谦玉时间长了,干的都是一些琐碎的玩意,由此越发的细心,人本是不行,不能和陆谦玉冲锋陷阵,反而成了陆谦玉在身后得力的小帮手,说一说小刀吧,随着年纪的增大,他这几个月,苦练老刀传下来的刀法,实力增进了不少得到了陆谦玉夸赞,可惜了,陆谦玉用的是剑法,对于刀法一窍不通,无法给予小到太多的建议,否则,小刀的能耐还能再进一步。马三强接了药物,与小刀一起回到帐篷里为白老虎治伤,陆谦玉谢过之后,又从人群后走来一个人,一身白衣服,黑发如瀑,手拿一柄长剑,走路潇潇洒洒,正是上官清扬了,上官清扬上前稽首,说道:“陆公子,我金乌谷,也来助你一助,要去寻魔炎教派的晦气,怎么少的了我们,你可不够朋友了。”
陆谦玉道:“我无意和魔炎教派发生大战,本想去去就回的,各位怎么全都来了?”
上官清扬笑道:“总之还是要打的,上次失利,大家的心里,可都憋着一口气呢,就想发出去,这次白老虎伤了,咱们去找魔炎教派算账,天经地义,有何不可?”
许来风也说:“陆兄,你还怀疑什么,既然大家要打,咱们就去叫阵,把修罗王骂出来,打一场,总不能让人魔炎教派安安静静,舒舒服服的,待在山洞里,时间长了,还以为咱们怕了他魔炎教派呢不是?”这句话刚刚好刺激到了陆谦玉的心里,他想:“许来风说的也对,魔炎教派在山洞内,我等诸事不明,要寻找古墓秘密,焉能让他如何痛快,前日一战,武林盟略有些损失,双方差不太多,怎么我们就一蹶不振了?”
陆谦玉道:“诸位既然愿意帮手,那咱们就去祭祀坡前讨阵,再会一会邱凌云和修罗王,不过,我这里有一个要求,所有人,需要听从命令,不要说东往西,说西往东,乱了分寸,这里不是江湖上三五个人打架,想必大家都见证过了战事的残酷,咱们聚在一块,就是一支军队,军队要有军队的纪律!”
武痴道:“陆兄弟,你要发话了,俺武痴听你的便是,俺脑子不灵光,俺看,咱们人数不少,可让俺佩服的人不多,就你了吧,指挥全局,我们跟魔炎教派打一架,管他什么胜负输赢,魔炎教派的人,又不多长了一个脑袋,一双手,咱们还怕了他了?”
众人没有异议,推举陆谦玉为指挥,带着人前去叫阵,陆谦玉也不推辞了。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营地之中,个个门派,均有人聚集到这边,最后一数,居然有数千人手,陆谦玉晓得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突袭,成了战火,让人去告诉申屠烈一声,看申屠烈安排,岂料,申屠烈让弟子前来送信,原来申屠烈全都知道了,来信说:“申屠烈身体抱恙,便不参加了,让陆谦玉全权指挥,斗上一个时辰,不能太短,也不要太长,一个时辰过后,无论胜负,鸣金收兵,如此,每日一次,乃是麻雀扰敌的战术。”
许来风道:“这个名字不错,麻雀扰敌,咱们天天去,天天打,天天骂,让魔炎教派一刻不得安宁,这个办法太好了。”
没有战法,没有安排,没有列阵,陆谦玉一众,上千人,出了营地,直奔营地的大坑而来,许来风带路,迤逦前行,一出营地的大门,就给魔炎教派眼睛好用的斥候在山上看见了,急忙跑到山洞内告诉修罗王,说武林盟的人马,突然聚集,正朝着祭祀坡而来,修罗王想了一会儿,下达命令,继续留意武林盟动向,祭祀坡与武林盟营地间隔约有七八里路程呢,这么多人,不是转瞬就到的,查探到带队的是谁,再回来报告。
不一会儿,陆谦玉带着人已经来到了距离祭祀坡约三里的地方,脚步逐步放缓,为的是防范魔炎教派的埋伏,不敢走的太快。
修罗王得知是陆谦玉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