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跑得飞快,呼吸均匀,可见内功也很不赖,两个人很快就离开了小城,来到了郊外,汉子边跑,边说:“朋友,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在路上看着诸位,一个个穿着溜光水滑,大富大贵,又有一辆大马车,定非一般人,近些天来,在赌场输了钱,手头有点紧,所以想来打个秋风,却不想,阁下的武功居然如此了得,我不是别人,名字叫做,飞翔老鼠——曹正淳,因为轻功好,长得矮小,所以得名,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没有得手,何必苦苦追我,放我一条生路,日后再相见,我飞翔老鼠定然感谢。”
陆谦玉笑道:“飞翔老鼠,你惹我在先,深夜打搅,若是我没有及时发现,岂不是着了你的道,你可知道,你要下手的房间,里面住着一个闺女,你这么进入了,岂不是坏了她的清白,且不说我不找你报复,就凭你是盗贼这一条,我也不能留你,江湖上的不平事,让我碰见了,就得管一管。”
曹正淳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阁下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我了?”
陆谦玉道:“你跟一个本事比你强好几倍的人谈条件,你觉得,对方能够答应放了你吗,我们现在已经出城了,劝你还是停下,你是知道的,在城内,我是故意收敛,到了外面,要追上你,轻而易举,你逃不掉的。”
曹正淳突然停下,转身道:“阁下说的不错,今日的局面,就算是我三个飞翔老鼠,也绝对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怎么办,随便你好了,我飞翔老鼠,可不是怕死之辈,既然做这个勾当,就不怕给人抓住,我知道,早晚都有这么一天。”
皎月西沉,看不见这个人的脸,陆谦玉只知道他的身高很低,知道自己的胸口,听声音,是个中年人,陆谦玉道:“在此之前,你可干的顺利吧,没想到的事情,那是很多的,其实有很多事情,我也没有想到,但是,好事,坏事,既然坐下了,就要有因果,今天你给我抓住,就是你的因果,论轻功,你是不行,那就亮出兵器来吧。”
飞翔老鼠哼道:“朋友,你可真会开玩笑,轻工我不是你的对手,那是我最拿手的,你带着剑,轻功有这么好,十分少见的好,我从未见过能在轻功上胜的了我的人,所以我知道,比其他的,我也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就不必了。不过,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高手,他是我的朋友,你愿意比,我可以带你去,否则,就算你抓住了我,他也会来找你报仇。”
陆谦玉笑道:“很好,把所有的麻烦事情,都聚在一起解决,这个我喜欢,不浪费时间,你要去哪,前面带路。”
飞翔老鼠抱抱拳,说道:“阁下,尊姓大名,由此胆色,江湖上可不多见,而且有这么年轻,真乃是后生可畏,让我飞翔老鼠十分佩服,倒愿意和你结交一番,哪怕你把我扭送到官服,你这个朋友,我也要交。”
陆谦玉道:“江湖上的事情,与官服有什么关系,你惹到了我的头上,又是盗贼,朋友就免了,我这个人,不是什么人都用来交朋友的,废话少说,带我去吧。”
飞翔老鼠大笑几声,往前面走去,越走越快,陆谦玉在后面跟着,大概走了半个时辰,已出去了二十余里,来到了一片农田之中,在一望无尽的高粱海之中,有一块瓜地,正是西瓜成熟的季节,到处都是蛐蛐的叫声,飞翔老鼠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发觉陆谦玉还紧紧的跟着他,在那一刻,他心里十分诧异,心道:“这人跟了我这么久,脚步不乱,内气平稳,还真是一个高手,也不知道,我那位朋友,能否对付得了他。”
陆谦玉也佩服这个人,脚力惊人,是个好汉,只可惜他是一个梁上君子,若非如此,陆谦玉倒是乐意与他结交一番,飞翔老鼠进了瓜田,脚踩着西瓜而行,西瓜一个不破,陆谦玉则用微步跟着,转眼之间,夜色阑珊之下,瓜田的中央出现了一个瓜棚,棚前席地而坐一个人,正在啃着西瓜。
飞翔老鼠,来到这人身边,俯身说了几句,这人放下了西瓜,从地上拾起一把兵器,细长的,好像是一把剑,但是有些弯曲,又不是像是一把剑,而是一把刀,像是刀又好像是剑的武器,让陆谦玉十分诧异,他还从未见过江湖上有类似的武器,这人从地上弹起来,说了一句话,不知道是陆谦玉听错了,还是这人的口音有问题,陆谦玉居然没有听懂。
陆谦玉站在三丈之外,向这人抱抱拳,说道:“飞翔老鼠,夜闯客栈,竟然了我的妹妹,给我抓个现行,本该擒拿回去教训一番,不过飞翔老鼠说,他还有一个朋友,即便我抓了他,他的朋友也会找我报仇,他说的这个人,就是个阁下吧?”
飞翔老鼠很客气的说道:“这我朋友,你猜的不错,我说的人,就是他,你们两个过过招,若是我这位朋友输了,我飞翔老鼠,任凭发落,如若不然,你就只好从什么地方来,回什么地方去吧,我飞翔老鼠,绝对不是记仇的人,你可以放心,我只求朋友可以放过我。”
陆谦玉道:“这个好说,胜者为王,谁赢了,谁就有话语权,不过我要问问,咱们是比剑呢,还是划拳?”
飞翔老鼠身边这人,个头中等,比较清瘦,披头散发,他回答着陆谦玉:“阁下随身带着剑,一看就是一位剑术高手,我们就来比剑吧。”
陆谦玉说道:“好。”
话音刚落,那人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