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泽夜喊一声停一会儿,直到三声过后,刚才还万里无云的天空中,出现一道屏障,屏障开始破裂。一条条的裂缝越来越大,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虚无起来。
“这也成?”帝泽夜被惊呆了,这个李玉衡也太霸气了,布个阵法都这么的有个性。
“他们在那儿!”阵法被破后,帝洺阙三人出现在视野中,紫影朝昏迷不醒的帝洺阙快速奔去,赤影得了自由,跟着奔了过去,蓝影因为身上又脏又臭,还有蛆虫在衣袍上蠕动着,只能远远的站在一旁,不敢凑近。
“王爷!王爷!”紫影叫了几声,也不见帝洺阙回答,只好把希望寄托在皇甫义的身上。
“皇甫前辈,怎么会这样,阵法里的一切不都是虚幻的吗?”
皇甫义回答:“不是跟你说过吗!这阵法被改动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那人只想教训人,不想伤人性命?”
“皇叔的脸是怎么回事?”帝泽夜看着帝洺阙那张被蜜蜂蛰的都是包包的脸,问道。
“一看就知道是被蚊虫叮咬的。”皇甫义看着帝洺阙说道,“叫你不给我酒喝,这就叫报应,一会儿他醒过来,你们谁都不准告诉他,他脸上有包包,听到没!”
李玉衡陪李宇轩正在巡逻,感应到自己的阵法被人给破解了。“哥,我得去换套女装,告诉兄弟们,李玉衡是我师兄,可别泄了我底!”
“怎么回事?”李宇轩问道。
李玉衡回道:“帝洺阙有高人相助,我的阵法被破了,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到来兴师问罪。”
“所以你想把这一切都推到你另外一个身份上去。”
“这事儿若是李玉衡干的,帝洺阙是不会追究的。倘若这事儿是李洛汐干的,我们全家就是罪人,懂吗?”李玉衡解释清楚后,就去准备换衣服了。
帝洺阙慢慢苏醒过来,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看清了眼前的环境后,问道:“我们怎么出来的?”
“与我无关!”皇甫义一把拉过帝泽夜,说道,“阵法里这小子破的,你有疑问直接问他。”
“皇甫爷爷,您怎么过河拆桥啊!”帝泽夜委屈道,“紫影可是证人,你休想诬赖我!”
“阵法又不是紫影破的,他知道啥呀!”皇甫义用目光威胁这紫影,“紫小子,你告诉我,你知道什么呀?”
“紫影,你说!”帝泽夜也在一旁喊道。
“属下……属下肚子疼,憋…憋不住了!”紫影捂着肚子就往一旁的林子跑去。
“紫影你先把话说清楚了!”帝泽夜跺脚。
“九皇子,属下实在是憋不住了,一会儿再来请罪了!”紫影的话从林子里传了出来。
“皇叔,我…”帝泽夜结结巴巴的,“
可不可以不说啊?”
“可以!”帝洺阙缓过神来后,在赤影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着马匹都还在,说道,“赶路吧!”
“皇叔,我还是坦白吧!”帝泽夜的内心太煎熬了。
“没出息!”皇甫义鄙视道。
帝洺阙看了一眼皇甫义,收回了目光,“说!”
“就是大喊三声你是个坏蛋!”帝泽夜底气不足,眼神有些慌乱,可他只敢这么说。
“这像他的作风!”帝洺阙没在追问下去,他知道小九没说实话,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去把马牵过来,耽误了这么久,得赶路了。”
“好!”帝泽夜如释重负,屁颠屁颠的去牵马去了。
赤影很想提醒帝洺阙他的脸,突然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回头一看,皇甫义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驾!”帝洺阙好像感觉不到脸上的异样,扬起马鞭,鞭子轻轻的落在马背上,马儿收到信息,朝军营方向狂奔而去。
“李副将,帝王爷他们已经到城门下,马上就要进府了。”徐文杰回禀道。
“意料之中!”李玉衡回道,他也想知道是谁破了他的阵。
徐文杰盯着换了女装的李玉衡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大小姐,你若不出声,我真没看出来是你。”
“李玉衡已经离开军营,这里剩下是李洛汐,可别给我说漏嘴了。”李玉衡一说话,头上的步摇金簪跟着晃动着的。“你刚才倒是提醒我了,这声音是会出卖人的。”
徐文杰向李玉衡举荐道:“大小姐,咱们军营里有个苏军医,他能改变人的声音,你要不要试试?”
“必须得试!快带我去!”李玉衡回头对李宇轩说道,“哥,我去去就来,一会儿那姓帝来了,你可得崩住了。”
“知道了!快去吧!”李宇轩回道。
“文杰,我们走!”
帝洺阙进了军营,用觉得不对劲,每个人的表情都怪怪的,就连赤影他们几个看他的目光也是躲躲闪闪的,就算他不问也知道是师傅在背后捣的鬼,随手指了两个小兵,说道:
“你们两个,带本王去找李副将!”
“是!王爷!”两小兵站直身子,微微低头,手握长茅,抱拳回道。
李冀北正在操练士兵,收到消息后,亲自带人前去迎接。
“苏军医,你在吗?”徐文杰在苏军医的药庐外大声喊道。
“是徐小将啊!怎么,受伤了?”一个穿着朴素,头发随意束起来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苏军医,我没事,好着呢!”徐文杰笑着说道,“是大小姐找您。”
苏军医打量着徐文杰身旁的女子,好像在回忆什么,良
久才说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