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洺阙看了看四周,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哦!”蓝影还老实巴交的回了一声,赤影他们听了无语的摇摇头。
“王爷,要不我去求求皇甫前辈,他肯定知道!”赤影说道,“李先生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我们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关键是这个李先生居然在阵法里还弄一些陷阱给我们。”紫影开口说道,没错就是陷阱,他们从一进来,遇到的大大小小的陷阱不下十来个了,有些还是皇甫义故意提醒才避开的。要是在乱闯下去,还不知道有多少,就算要不了他们的命,可他们一直紧绷着神经,都快成惊弓之鸟了。
“幸好李先生不是王爷的师妹,不然一个无情的师傅加上一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属下也只能敬而远之了。”蓝影十分赞同紫影的话。
“你们俩都错了!”赤影替李玉衡辩驳道,“因为李先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她睚眦必报,为的不是自己,只因黎达是她兄弟。她喜欢钱,却不吝啬,面对危险,却没有半点畏惧之心……”
赤影陈述的事实,没有一年浮夸,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还没有得到李玉衡的认可,这样的性格和身旁的某个腹黑之人很像,很像。
“我们被困多久了?”帝洺阙问道。
“因为不知是何时误入的阵法,所以属下也不清楚!”
“按照平日里的速度来算,我们在这阵法里应该待了快两个时辰了,可是你们看,这阵法里的毒日头一直没有换过位置,仿佛这时间被定格了一般。”帝洺阙抬头望着这被李玉衡虚构出来的青山绿水,不禁露出了笑脸,在遇见李玉衡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也会笑。
“王爷,那这毒日头会不会就是阵眼所在?”赤影眯着眼睛看着那明晃晃的太阳猜测道,谁能想得到,这一切竟然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
帝洺阙顿了一下,“不太可能是太阳,但也许是一个线索,我们分开找!”
“皇甫爷爷,你为何不帮我皇叔破阵啊?”帝泽夜无聊的玩弄着地上的石块,嘴里还嚼着一根小草。
“谁让他不给我酒喝的!”皇甫义躺在石头上,翻来覆去的晒着太阳,“好久没有晒到这么舒服的太阳了,就是有点口渴了。”
“皇甫爷爷,要不我去给你找点水来?”
“我才不要喝水呢?”皇甫义坐起来,噘起了小嘴,“我要的是酒,要是再有只烤鸭,啧啧!”
“那好办啊!”帝泽夜一个灵光乍现,“你要是破了这该死的阵法,出去了我请你喝酒,吃烤鸭怎么样?”
“你小子休想忽悠我帮忙,哼!”皇甫义又躺回去了,这次直接趴在石头上,晒他的老背。“还是李兄弟对我好,你们都
是一群白眼狼!”
“皇甫爷爷!皇甫爷爷!”帝泽夜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应,只好自己靠在一块石头上,一边祈祷皇叔能够尽快破阵,一边不停的念叨,“烤鸭,好酒,烤鸭,好酒……”
“你小子给我闭嘴!”皇甫义的馋虫被勾了出来,吧唧着嘴巴。“再说话我就把你打晕!”
“不说就不说,反正又不是我想喝酒,吃烤鸭!”帝泽夜见皇甫义要生气了,赶紧闭上了嘴巴,假寐起来。
皇甫义躺在石块上,一下坐起来,一下躺回去,反反复复的,心里总有个声音在喊,“我要喝酒,我要吃烤鸭!”
“不行,若是靠他们来破阵,我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喝到酒,吃上烤鸭啊!”
“小子,出去了你确定请我喝酒吃肉?”皇甫义实在忍不下去了,“要是骗了我,我就卖掉换钱买酒喝!”
帝泽夜突然睁开了双眼,眉开眼笑的:“我哪敢欺瞒皇甫爷爷啊,保证随叫随到。”
“算你小子有良心!”皇甫义站了起来,摸摸自己挂在腰间的酒壶,伸了伸懒腰。“这个布阵之人肯定是故意的!”
“谁闲着没事干,跑这儿来布阵,肯定是故意为之,这还用说吗?”
“此阵叫mí_hún阵,你家那讨厌的皇叔肯定得罪了人家,不然mí_hún阵里不可能暗藏着有这么多的陷阱。”皇甫义带着帝泽夜到处转悠着。
“皇叔的敌人多了去了!”帝泽夜回道,“若是每个人都来寻仇,那我皇叔一天可不得忙死。”
“他的仇人若个个都有这般本领,他能活到现在就是个奇迹!”皇甫义没好气的说道。
“您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李玉衡的身影从帝泽夜的脑海里疾驰而过。“他叫李玉衡,是皇叔麾下的一个法师。”
“李玉衡?”皇甫义摇了摇头,应该是同名同姓吧。“他犯了什么错?”
“谁犯了错了?”帝泽夜反问道。
“不是那个法师就是你皇叔!”皇甫义说道,“不然你以为我们会无缘无故的被困在这阵法里?”
“不知道皇叔是哪根筋搭错了,废了人家护卫的一身武学。”帝泽夜埋怨道。
皇甫义点头又摇头:“这个阵法里被改动过,只有伤门,没有死门。”
“听不懂!”帝泽夜傻傻的回道。
“那个法师只想教训教训你皇叔,并不想伤他性命!”皇甫义解释道,“这中间肯定发生过你不知道的事儿。”
“皇甫爷爷,那我皇叔他们现在肯定很危险,你赶快破阵好不好!”
“着什么急啊!反正又死不了人。”皇甫义生气的看着帝泽夜,“谁让他手贱,得罪了人,受点罪也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