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竹县县民们的议论焦点,从活灵芝这件贺礼上,转移到送这件贺礼的人,也就是楼上楼的身上。
“他便是撰写名器谱,并为十大名器排名的金笔楼上楼?”有人问道。
“应该是他没错了!可他并非我大竹县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大竹县?”又有人感到不解。
“这你都不知道!听说黄甲门徐家出现了一件名器,那楼上楼撰写名器谱,自然要过来看看!”某路人甲道。
“后来结果如何?”某路人乙问。
“结果黄甲门徐家确实有一些名器,名为青芒剑,而且青芒剑还打败了名器谱排行第一的龟山盾!”路人甲。
“哇!黄甲门徐老爷真是厉害!”路人乙。
“哪里是徐老爷,是黄甲门徐家大少爷,徐子期,他从天行宗修炼归来,身携青芒剑,过几日估计就要名动江湖了!”路人甲。
“徐子期少爷?我听着怎么那么耳熟!最近在大竹县好像经常听到这个名字!”路人乙。
路人甲笑了笑,“为母化龙,对于这件事,大竹县下到三岁幼儿,上到枯骨老人,又有何人不知、谁人不晓!”
路人乙恍然,“哦!对了!就是为母化龙,说的就是徐子期少爷!”
路人甲,“看着吧!咱们大竹县将会有一位极其了不得的人物诞生,就在不久将来,那必定就是黄甲门的徐家大少爷徐子期!”
……
就在一众县民如此议论的时候,那楼上楼也是四处张望。
很快,他也看到了徐子期的踪影。
走到徐子期身前,就和那钱孙一样,楼上楼也先是给徐仲围抱了抱拳,“在下楼上楼,见过黄甲门徐老爷!”
徐仲围抱拳回礼,“金笔楼上楼,徐某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
楼上楼与徐仲围寒暄几句,随即,他才向徐子期抱拳道:“徐公子!又见面了!”
徐子期道:“昨日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楼上楼:“徐公子说的是哪里话,那徐虎公子也是个爽快人,我等与他相谈甚欢!”
就这样,徐子期与楼上楼又聊了一会儿。
很快,便又听了礼官高声道:“大竹县徐家黄甲门……”
徐老爹神情一怔。
与此同时,在周围围观的县民们,也纷纷把目光投到了徐老爹的身上。
众人低声议论。
“咱们大竹县,除了县长卫良机,最有名的应该就是这位黄甲门的徐老爷了吧!”
“可不是嘛!听说徐佳最近店铺的生意不大顺利,那徐老爷为了今日县长的寿辰贺礼,可谓是四处奔波,尽心竭力!”
“如此说来,这黄甲门的贺礼,想必又是一件摆放在金质置礼案上的金贵厚礼!”
“岂止于此!黄甲门黄甲门,在徐家第三代庶排行第一甲位,由此可见徐老爷为人,事事争为人先,他今日所献贺礼,能摆上玉质置礼案也说不定!”
“那咱们拭目以待吧!”
……
周围县民们议论纷纷,站在徐仲围身边的钱孙和楼上楼也好意提醒。
“徐老爷!该是你们黄甲门拿出贺礼之时了!”
徐仲围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对小儿子说道:“子望!”
徐子望马上意会,他手中同样拖着一个木制圆盘,木制圆盘上也同样盖了一块红布。
红布之上,有一块脸盆大小的玉璧。
礼官看见了玉璧,眼神顿时一亮,他随即高声道:“大竹县徐家黄甲门,贺礼至清母玉璧,可摆放于玉质置礼案上!”
周围县民听言,无不赞叹。
“最贵重的礼物,果然还是黄甲门的徐老爷!”
“玉质置礼案,只能摆放一件最好的贺礼,而且还可能受到皇帝陛下的御赐封号,徐家黄甲门果然了不得!”
“至清母玉璧,纯白无瑕,确实算得上一块好玉,可除此之外,感觉其价值,与刚才那活灵芝也相差无几!”有个年轻的书生摇头道。
“你有所不知,这至清母玉璧,乃是产于亘古乱国之时,因为至清至纯,完美无瑕,一直被奉为传说中的至圣之物!这种传说之物,今日得以重返世间,实属百年不见、千年难遇之事,因此将它摆放在玉质置礼案,当之无愧!”由大竹县老者解释道。
……
大竹县的县民们,对至清母玉璧极尽赞赏。
能够成为摆放在玉质置礼案上的贺礼,本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但徐老爹在脸上,却浮现出一丝的隐忧。
所以怕啥来啥。
黄甲门进献贺礼之后,紧随而至的变成黄乙门。
等到黄甲门的徐子望退下来之后,黄乙门徐东来便让其大儿子徐腾,也奉上他们家的今日贺礼。
徐腾趾高气扬,他同样端着木制圆盘、盘上盖有红布,红布之上也有一块铜镜一般大小的纯色玉璧。
礼官看见黄乙门的那块玉璧,不禁大惊失色。
“徐家黄乙门,贺礼至清子玉璧,可摆放于玉质置礼案上,黄甲门至清母玉璧,退居金礼案!”
至清子玉璧一出,至清母玉璧顿时显得黯然失色。
因为玉礼案只能摆放一件贺礼,所以黄乙门的至清子玉璧一出现,并将黄甲门的至清母玉璧挤下。
至此,至清子玉璧独占玉礼案,而至清母玉璧自然只能退居金礼案。
黄乙门徐东来故意走到黄甲门徐老爹的面前,他冷哼一声,语气中极其不屑。
徐老爹脸色极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