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钱包摸个手表什么的玩

儿似的,手贼快,猜拳对我不公平。呦!有现成的家伙,待会还能用来开后门啊,

老大,我跟你打赌,别看这老逼四十多了,我担保她那里还是处的。」

话说着,马脸扭开放在床头用来防止天气干燥皮肤爆裂用的凡士林,涂抹在

胯下那根硬邦邦的ròu_bàng上,将房玉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屁股扭了几下找准位置,

猛地一个挺动。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窗子,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音,等

我走进里屋时,房间里面又传出房玉莹的嘶喊哭骂声。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母亲在那地牢里被光头qiáng_jiān的片子。其实我已经

不知道用qiáng_jiān这个词语合不合适了,那会她的身子已经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

但此时房玉莹那哭喊声和当时录像中的母亲口中喊出来的,又何其的相像。她们

的命运看起来又没有多少差别,都时因为一个」钱「字,都是为自己丈夫的过错

结账。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可以想得到,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要么

她因此喝农药或者上吊或者别的什么,否则她就会像母亲一样,在这个泥沼里挣

扎翻滚,却只会越沉越深。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么想着,另外一个房间传来的那清脆的哭喊声就没那么

刺耳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凭啥我什么都没干就会遇到这样的事?凭啥别人就

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我用这样的歪理欺瞒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

光头出奇地没有参与进去,他待在大厅里,坐在边上那张破浪的旧藤椅上,

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在翻看着。

「为啥非要录下来?」

「跟合影留念一个道理啊。要不你哪有机会看到你妈那么精彩的表现啊?」

我怒视光头,光头也微微抬起头,斜着眼睛看着我,满脸期待,似乎很想我

冲上去给他一拳,仿佛这样一来他就能凭借他身体的优势把我教训一顿。

「我说真的,你这样不是主动留下犯罪证据吗?」

「嘿,所以说你还是个小毛孩啊。等我们真的被查了,有没有这些证据都救

不了我们了。我听你姨父说,你把我们当流氓了?那我就再劝你一次,我们干的

是杀头的买卖,你要是怕,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一言不发。光头嗤笑了一声,却没有进一步挤兑我,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

「很好,那么说你是打算继续咯?我告诉你,小子,证据无处不在,你要是临时

起意,并且就此收手,说不准警察还真的抓不到你。但犯罪这玩意,其实也是一

种瘾,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所以,证据始终会存在的。例如说,那些受害

者本身就是一种证据,我们能怎么样呢?把她们都杀光埋掉?」

「又想当婊子mài_bī赚钱,又想要竖贞洁牌坊拿街坊邻里的尊敬,自古以来没

有两全其美的事,这种道理我这种没怎么读过书的人都明白。所谓罪多不压身,

一件死罪是死,两件死罪是死,一百件死罪也还是死,既然都是死了,干嘛不死

的有价值一点,你说对吧?」

光头指了指他右边的那个房间,那是班长的卧室,我曾和几个同学来这里玩

的时候进去过一次。从里屋的大门到那个房间的客厅里,一路丢弃着衣服、胸罩、

裤子。大东是个彻头彻尾的qín_shòu,在拉扯着班长进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

班长的衣服了,他拖着班长进房的时候,踢着脚哭喊着挣扎着的班长那娇小的身

躯上,仅仅剩下一条被脱到小腿的底裤,我能清晰地看到班长那毛发稀疏的yīn_bù。

把班长拉进房间一把丢在床上后,大东就开始脱裤子,并且抽出了裤子上的

皮带开始抽打光着身子的班长。暴力是短时间内攻陷一个人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尤其对象还是一个未踏入社会,仅仅是因为成绩好听老师话而被选上班长的中学

生。班长很快就屈服于这样的毒打,在我不忍看下去离开的时候,班长已经在大

东的喝骂下,跪在地板上给大东舔起jī_bā来。

此时光头手指指过去,里面正好传出班长一声凄惨的悲鸣和哀求:「别再打

了,我跳,我跳……」

「小少爷,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摇摆吧。不过万事开头难嘛,我理解的,

刚刚虽然说过给你机会退出,其实在刚刚撞门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了,大家都看到了你和我们在一起。现在呢,要么跟你姨父和哥们一条道走到黑,

自由自在的,吃香喝辣,大把女人操。要么就缩起卵蛋,任由别人在你脑袋上撒

尿。这并不难选择,对不?」光头吸了一口烟,弹掉烟头继续说道:「待会大东

弄完,你进去再弄一把。本来想让你打头阵的,但最近那两个家伙立了功,不过

呢,你放心,以后这样的机会有的是。

「说好了,我不要那些应付式的,你想加入我们,就得拿出诚意来,那以后

我们就是兄弟了。」

「我没有摇摆,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少年总是输人不输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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