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飕飕的,心想,他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鱼罢了。

那边的房玉莹听到自己老公的话,身子先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指着李东

柱,嘴唇颤抖着,然后两眼一翻,居然当场晕厥了过去。

「妈——!」班长李俏娥大喊一声,就欲扑过去。那边光头大喊一声「严林,

拉住她——!」我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大东反应却是很快,三两步抢

上前去,一把拉住了班长的胳膊,然后一用力,就扯到怀里抱着。染了一头黄毛

大东抱着班长不单止,手还很下流的直接朝班长的胸部摸去,隔着那衣衫就揉捏

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救命……救……唔……救……唔唔唔……」

班长挣扎不止,但她一个女孩子力气本来就比不得黄毛这种精壮的成年男子,

不担没有挣脱掉,反而被大东肆意地在她的胸部摸捏着。她喊着救命,在一边的

马脸却从兜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黑色的橡胶球,两边有两条带扣的皮带。

马脸将橡胶球塞住了班长的嘴巴,然后两条皮带在她脑后扣紧,班长立刻说不出

话来了。

「挖槽,胜哥你还带了这玩意啊?」

「嘿,晓得啥叫有备而来不。」

那边李东柱看见女儿被欺辱,放下怀中的昏厥过去的老婆大喊一声就想冲过

去,但人还没站起来又被光头一脚再一次踹翻在地上。

「东柱啊,我们给过机会你的,当初劝你别再借了,就是怕你还不上啊,结

果你不听。我们的钱也不是变出来的,也是兄弟们的血汗钱啊。现在好了,搞成

这样了,你说怎么办?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光头一边假仁假义地说道,一边转身给了马脸一个眼色,马脸会意地走了上

前,拉起倒在地上的李东柱就是又踹了两脚,李东柱抱着肚子立刻像一条熟虾一

样蜷缩在地板上,马脸走到院子的角落拿起一条搁置在地上的麻绳,三两下就把

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李东柱拉进了一边的灶房里。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要……唔……」

灶房里李东柱那公鸭嗓很快就消失了,留了一头过肩长发的马脸拍着手掌上

的灰尘走了出来,然后扶起倒在地上的房玉莹,手从腋窝穿过去,环抱起她然后

就往里屋拖去。

那边哭花了脸的班长只是唔唔地叫着,身子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大东在她

胸部肆意地猥亵着,她突然转头看向我,眼神中那种凄楚和求助,让一直沉默不

语站在边上的我内心一颤。

大东也往我这边看过来,手也停了下来,那神色居然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班长那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从刚刚就一直狂

乱地躁动着,所以我额外地讨厌现在这宁静下来的世界,这份安静让我加倍地烦

躁起来。

一边的光头什么话也没说,瞥了我一眼,就进了屋子里。

我想起他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那会不知道,今天有多么的重要,那是人生的一个真正的转折点,很长的

一段时间,我以为转折点在那个偷窥到母亲和姨父上床的那个下午,一直到很久

以后,我才发现,今天,才是那个重要的日子。

我终于心一狠,所以的犹疑思虑一扫而空,我沙哑着嗓子对班长说道:「班

长,要怨就怨你爹吧……」

然后,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东把再一次踢着脚挣扎起来的班长,往屋

子里拖走。

我很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像我次在养猪场发现母亲和姨父苟合,我除了躲在一边,为满足自己

那贪婪扭曲的yù_wàng外,就只是为了自己那虚假的自尊而愤怒,实际上我只是愤怒,

然后把yù_wàng宣泄出来,我什么都没争取过,也什么都没抗争过。

我终于清醒地再一次认识了自己——我只是个彻头彻尾自私成性的家伙。我

的愤怒,从来不是母亲遭遇到了那些悲剧,而是来源于自己感觉到被冒犯了,被

侮辱了,我从来就没有正视过这个家庭。

如果我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挽救,那么我又如何挽救得了班长,我现在其实

也是一条鱼,区别只是在于我还在盆里,而班长已经被摆上了案板。

这是她早就被注定了的命运,除了那把刀,或者说握刀的人,谁也改变不了。

既然无法改变,那么,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能是顺应它的发展。

我走到窗边往里面看去,昏厥的房玉莹横卧在紫色的绣花被上,上身衣衫的

纽扣被完全解开了,被扯到被毛巾捆绑起来的手腕上,上身就剩下一条解开扣子

的乳罩无力地挂在圆滚滚的奶子下面。

在靠窗的这个位置,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摄像机已经被架好在那里,而把它

架起来的马脸此时站在床边,刚刚在方玉芬那饱满的奶子上过完手瘾的他,此时

脱下了房玉莹的裤子丢在一边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脱她的内裤,手里一边嘴巴

里唠叨着:「操,老大,下次应该三局两胜,这些日子好处全被黄毛占去了,操

他妈的,我看准了他出剪刀的,这家伙是个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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