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我看着纪如霜被奸淫,胯下的yáng_jù也早已硬硬的涨得生疼,双手却被铐吊着动弹不了,我心中被这性虐刺激得很是亢奋,但却仍是十分恐惧害怕,既担心方绫的安危,也担心我和江映月一会不知道要被他们如何的酷刑拷打,眼下看来恐怕多半是性命难保。我向身旁瞧去,江映月正全神贯注地瞧着阴二爷奸淫的模样,她双腿不安地夹紧又摩擦着,私处的yīn_máo竟已经完全湿了。她见我瞧她,面上带着红晕嗔道:「陆公子,你怎么眼睛老瞧着我,都这时候了你还这么好色么?」
我忙道:「没……!我是想起我娘子方绫为她担心,不知道她会不会如今也已经落到了青龙门的手里?」
江映月轻轻叹了一声道:「你现在担心还有什么用?有些是命中注定的,她要是逃不掉,此时也一定早已经被抓了。」
我听得心中一震,道:「不会吧?江姑娘你不是说过,方姑娘她定会没事的么?」
江映月道:「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如何又不会?我们如今都这样了,她被青龙门抓住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她顿了顿又道:「陆公子,她若是真的被别人奸了,你会不会吃醋怪她,将来心中介意得很?」
我听她这样说,眼前仿佛也浮起了方绫也这样赤身luǒ_tǐ地被男人拷打的场面,但在担忧之外,一种说不出的心酸和刺激亢奋却在心底油然而升,让我的jī_bā更是硬邦邦地,我咽了口唾沫言不由衷地道:「怎么会?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江姑娘,你说要是我娘子被他们抓了,是不是真免不了也会被这样奸淫拷打么?」
江映月瞧着我,好一会才道:「那是自然的,你没听到方才那阴二爷说的么?凡是女犯被拷打时都免不了要被他们奸淫,方绫那丫头模样儿那么漂亮,若是已经落到他们手里,恐怕你免不了已戴上绿帽子了!」
我没想到她的话竟如此恰好刺激到我心中的痒处,我jī_bā本来就已经硬得不得了了,这一下刺激,一滴jīng_yè竟控制不住地从guī_tóu泌了出来,我还来不及遮掩,江映月已经吃惊道:「陆公子,你shè_jīng了是么?」我连忙道:「不是!……没!……」但jīng_yè已经拉成细丝滴了下来。
江映月瞧着,笑了笑道:「陆公子,你不用掩饰了吧?我早瞧出来了,你一想到方绫她已经像纪姑娘一样被人奸淫,给你自己带上绿帽子,jī_bā便刺激得不行了是么?」
我又是尴尬又是难堪,只好说道:「这……江姑娘,我求你可千万别让她知道了。」
江映月轻叹了口气道:「她知不知道又怎么样?没想到方绫这丫头寻的相公竟也是个绿帽王八,往后可有得她受的了!不过如今咱们还是先想法子出去再说罢!」
我这边还在尴尬,那边刑架上的纪如霜却凄惨到了极处,阴二爷奸淫她已有了一盏茶的时分,但还是仍未有shè_jīng结束的模样。阴二爷索性抓着吊住她rǔ_fáng的铁链像晃秋千一般地,只管站着让她的身子在他jī_bā上不停来回套动撞击。纪如霜rǔ_fáng被钩穿的伤口空隙被不住地撕开,鲜血从她雪白的身上流了下来,她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阴二爷面上满是得意的淫笑,他忽然从身边的刑桌上拿过一把铁剪,张开架在纪如霜的一边脚趾之上,用力一合,竟将她的一根小脚趾生生剪了下来。
纪如霜双脚死命一挣,同时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嚎,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叫道:「爷!……疼!……求你住手!……我招……我都招了!…………」阴二爷抽送却并不停下,又剪下了她一根脚趾才冷笑道:「你这贱婊子要招什么?现在这会才想招了么?」纪如霜惨嚎道:「……贱婊子愿招!……那玉璧……我埋在了客栈后院那棵树下的土里……啊!……啊啊!……阴二爷,求求你饶了贱婊子吧!……」
阴二爷冷笑着手一摆,后面一个手下会意匆匆地去了,不多时将一个沾满泥土的布包拿了回来,他揭开递给阴二爷,我仔细瞧去,里面正是和我在方绫那儿瞧过一模一样的玉璧,不过却是红色的,我心中咯噔一下想道:「这不是我陆家的家传玉璧吗?为何这么多年会一直落在青龙门的手里?」
阴二爷瞧了那玉璧一眼,便摆手让手下退到了一旁,纪如霜还在不断抽泣,他冷笑着对她道:「你这卧底的内奸臭婊子,让老子们费了这好大的劲!操你妈的,如今还想让老子饶了你么?」纪如霜顿时大声尖叫起来道:「……爷,求求你饶了我罢!……爷……不要……不要!……」
阴二爷却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惨叫,只管接着将她余下的脚趾头一根根地剪了下来,不一会纪如霜那脚掌已光秃秃的,春葱般的脚趾已尽皆去尽,到只剩下大脚趾之时,阴二爷竟拿过铁钳,生生将她的大脚趾折断扯了下来,纪如霜这时已是双眼翻白,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惨嚎,她剧痛之下身子狠狠地一弹,胸前钩着的rǔ_tóu竟被生生撕开,整个身子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刑架的地上,便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