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霜面色泛白,她那姣好的面容上双眸早已控制不住涌出了泪珠来,她颤声道:「阴二爷,你不必说了,我只求你看在方才你已经奸过我身子的份上,一会用刑之时不必手下留情,将我快些杀了吧!」
阴二爷扬手狠狠地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纪如霜发出一声悲鸣,阴二爷冷笑道:「你这贱货,哪个女犯被拷打时不被奸过?你不把那东西的下落招出来,想死哪有那么便宜?」他手一招,几个手下淫笑着上来抓住了纪如霜本就动弹不得的身子。阴二爷将银针细细地刺入了她头顶,肩胛,脊柱,尾骨等几处要穴之上,剩余下最粗的银针,阴二爷阴笑着从纪如霜的一侧耳洞之中向里缓缓地刺了进去,直没到了最深,刺入之时纪如霜无法动弹,只能睁大双眼,口中发出疼痛的叫声。
阴二爷仿佛铁石心肠一般,对她的哭喊惨叫充耳不闻,又用银针缓缓地刺入了她的另一侧耳洞,此时的纪如霜眼睛睁得大大的,喉中发出粗重地喘息,阴二爷嘿嘿笑道:「臭婊子,这会儿感觉如何?」纪如霜口中道:「你……你们这些狠毒贼子……想让我招……休想……」阴二爷冷笑道:「这会儿谁要你招了?老子还没玩够呢!」他抓住纪如霜被钉在刑架下的一只脚用力一扯,纪如霜惨嚎一声,那只玉足鲜血四溅,竟被他从刑架铁钉生生地扯了下来,阴二爷却毫不怜香惜玉,抓住她的另一只脚又是一扳,在纪如霜的惨嚎之下另一只脚掌也被生生扯了下来,只见纪如霜那双雪白的大腿肌肉一阵颤抖,胯下yīn_dào口那两瓣张开着的褐色卷曲yīn_chún瓮动了几下,一股白浊的尿液忽然从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刑房的青石板地上。
我在一旁瞧着这惨酷而又淫虐的情景心中恐惧狂跳,一旁江映月的身子似乎也被刺激得微微颤抖,我悄声道:「这帮该死的青龙门贼子,纪姑娘怎么在他们面前撒尿了?」江映月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她道:「纪姑娘的穴道被他们上了银针,身体的一切感觉是平常的好几倍,方才她的双足就如同被凌迟一般,自然疼得连尿液都shī_jìn了。」我忍不住道:「青龙门拷打犯人的手段果然好狠,纪姑娘还不如招了,免得还要受这许多折磨,江姑娘你说是不是?」江映月道:「……我……我怎么会知道?」
那边的几个手下汉子都瞧得目不转睛地,这时纷纷笑骂道:「操!还是二爷厉害,这不要脸的贱婊子被弄得连尿都漏出来了!」阴二爷也十分得意,他淫笑着握住纪如霜的一只rǔ_fáng缓缓揉捏着,纪如霜的shuāng_rǔ虽不像江映月的奶子那么大,却也十分圆润丰盈,黑褐色的rǔ_tóu似是十分敏感,阴二爷搓弄了几下竟硬硬地挺了起来,纪如霜强忍着,喉中却止不住发出了似是呻吟一般的声音,阴二爷捋了捋她的yīn_máo,弯下身来剥开她的yīn_chún瞧了瞧笑着骂道:「操,逼里都这么湿了!果然也是个一到用刑就会发浪的贱婊子!」
那些手下哄笑起来,纪如霜面上羞红地道:「……不……不是!……是方才你那银针……」阴二爷狠狠捏着她的rǔ_fáng道:「还说不是?看你这奶头和骚逼又粗又黑的模样,已经被许多男人操过了吧?你还嘴硬些什么?」纪如霜面上又痛又羞道:「是!……我是被许多男人玩过身子……你轻一些……好疼……」
阴二爷一阵冷笑,反手抽了纪如霜一记耳光骂道:「轻一些?你这贱货以为自己现在是新娘子入洞房么?」他从一旁拿过了一条两头带着锋利钩子的铁链,又捏了捏纪如霜的奶子,冷笑着缓缓将铁钩从她一侧rǔ_fáng的乳晕钩入,钩尖穿过rǔ_tóu从另一边刺穿了出来,纪如霜惨叫了一声,鲜血顿时从她白皙的rǔ_fáng流下,如同盛开的鲜花一般。
阴二爷却毫不留情,又钩穿了纪如霜的另一只rǔ_fáng,接着两名手下将她解了下来,用镣铐将她的手铐在了背后,拉起她shuāng_rǔ间的铁链将她挂在了刑架之上。纪如霜原本雪白圆润的一对奶子此时被钩子拉长变成了又青又紫的颜色,她仰着身子大声惨叫不止,阴二爷又将她的腿抬起,将她双腿大分,一左一右地用铁铐铐在了刑架两边。
纪如霜此时的模样可说十分惨酷,她仰着身子双手被反铐在身后,shuāng_rǔ被铁链钩穿吊挂着,双腿大张,一个女子最隐秘的yīn_bù和pì_yǎn此时都被看得一览无遗,她的yīn_bù果然已是湿得很了,从yīn_hù之中正不断有清亮的淫液往pì_yǎn流着,周围乱糟糟的yīn_máo都湿了一片。阴二爷捋了捋自己胯下那根粗长勃挺的黝黑yáng_jù,将几根手指捅进了纪如霜的yīn_dào里抠弄了几下,然后将jī_bā对准她那两瓣合不拢的的肉红色yīn_chún洞口,毫不费力地缓缓捅了进去。
他jī_bā插进去时纪如霜「啊」地尖叫了一声,身子弹了一弹,阴二爷将jī_bā捅到底后,又淫笑着将jī_bā拔出一截只剩下guī_tóu,又猛地一捅到底,撞得她被钩着shuāng_rǔ的身子前后晃动,铁钩拽动纪如霜的rǔ_fáng,她发出了大声的惨叫,阴二爷却毫不怜香惜玉,jī_bā只管前后来回狠狠地抽送撞击着,他的jī_bā每一抽都几乎只留下guī_tóu在里,每一送却狠狠地连根捅入,他的gāo_wán不住撞击着纪如霜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