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如此
芽儿不动声色地把庄里云奎血的水壶从包袱取了出来,拔去木塞,塞到冷飒手里,“把它喝了!”。
杀手对血腥味格外敏感,冷飒顿时知道这是什么,他没有动作,“你不必如此,你不欠我什么”。
“中秋,你为什么没领到解药?”,芽儿岔开了话题。
“义父交代我的任务没有完成,你别多想”,冷飒手狠狠地握紧了手中的水壶,眼神里透露了一丝不安。
“你自己别多想才是,把血喝了,我们明日便上京去找药良,冷飒你真不是一个坏人,把毒解了,寻一个地方过普通人的平凡日子,娶妻生子,多好不是吗?”,芽儿真心劝诫着,芽儿其实知道,药良曾和她提过,当初答应医治她给冷飒提的条件就是血楼楼主的人头,如今看来冷飒多半是动了手却没有成功所以才落得如今这般田地,这里面多少有她的因素。
“没用的,不必白费力气了”,毒解不解得了,他都是死路一条,解不了自然是死,解了一身武功散尽,这天下之大,又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地,如此这般何必拖累旁人,“你走吧,不必再来了”,手中的水壶也被他一把甩到地上。
血涓涓地像条小溪一样缓缓流了出来,芽儿大惊,赶紧把它捡起来,幸好水壶比较深,只倒出了不多的一点,想到自己如此这般费尽心思得到的血被他这样浪费,芽儿气得眼珠子只往外冒,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你当真不喝?”
冷飒也感觉到芽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禁一阵难受,这大概是这世上第一个愿意并且会为他流泪的人,赶她走的心思却越发坚决,“我不喝,你走,走得越远越好”嘶吼,竭尽咆哮。
“唔”,突然一个柔软的物体贴近了他的嘴唇,正当他呆愣之际,一股甜腥味充满了整个口腔,是的,芽儿抹了一把眼泪,自己咕咚了一大口血,直接贴上了冷飒的嘴唇,舌头伸过去,把一口血过渡到冷飒嘴里,无论前世今生,这大概是她做过的最最大胆的一件事,主动去吻一个男人。
冷飒终于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把嘴里的液体吞了下去,除了浓浓的血腥味还有一股美好的香甜,他知道那是什么,把脸羞得通红却不知如何反应。
云奎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一男一女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芽儿的手甚至还放到了冷飒的肩膀上,像是抱着一般,而冷飒的手却贴到了芽儿的腰,在进屋的一瞬间云奎甚至看到了他咕隆作响的喉结,两个人的嘴角都有一条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格外的妖媚缠绵......
这时芽儿也被突然闯进来得脚步声,惊住了,放开了冷飒,转过头,竟然看到云奎,金算盘,还有清风三个人站在门口,眼睛睁着像铜铃似地看着他们,芽儿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而在她转身的瞬间,云奎已经死死盯住了她嫣红的嘴唇,多么刺目,多么丑陋......
想走,没那么容易
“楚芽儿,我当真是小看你了,对我这般不屑,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是吗?”,话语间的咬牙切齿不容置疑,让芽儿一阵胆寒。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芽儿急了,像一只粘在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把他们两个都给我带回去”,云奎转过身,吩咐屋外的侍卫,言语愤怒,芽儿毫不怀疑,她会被他剥皮抽筋。冷飒拿起剑准备动手,芽儿拉住了他,他现在这种样子,不用打也只谁输谁赢。
“啊.;.;.;.;.;”一阵惨叫声,一道红影飘过,红颜来了,他永远不到最关键的时刻决不会出现,芽儿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早就躲在这个屋子的某个角落。毫无意外,刚准备动手抓他们的侍卫全部瘫倒在地,红颜整个一个毒囊,人走到哪里毒药撒到哪里。红颜拉起冷飒就准备要走,“带上芽儿”,这是冷飒的 声音,红颜瞟了一个白眼,却没理他,只往外边冲,“想走,没那么容易”,清风也冲了上来,红颜袖子又是一甩,清风狼狈躲过,整个人狠狠地撞到桌子,“噼里啪啦”。
云奎一掌击向红颜的后背,只见红颜诡秘一笑,“爷,小心”,金算盘快速拦到了云奎前面,箭头赫然扎着两根长长的银针,“啊.;.;.;.;.;”,趁着这个缝隙,红颜早已带着冷飒消失在夜色的丛林里。
芽儿不觉松了一口气,屏住胸口吐出一大口浊气,这个动作也映入了云奎的眼帘,极端刺目。
芽儿被云奎使劲一抛,狠狠地砸在马背上,她的肚子被撞得很疼,云奎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扬起了鞭子,马儿飞奔前去,同样是这匹马,踏雪,同样是幽期的小树林,但两个人的心境去和上次完全不同。芽儿被横放在马背上,这个姿势很是难受,不一会芽儿就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肚子被颠得很痛,大脑充血缺氧,右手好不容易一把抓住了云奎的袍角,却被他用手狠狠挥开。至此,芽儿就不再挣扎,直到她彻底昏了过去。她知道自己彻底激怒他了,已经没有退路了,无论怎样的的灾难与折磨自己都只能暗自承受,除非能彻底离开。
等芽儿恢复点意识,在半睡半醒中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扒她的衣服,顿时一惊,刚一睁开眼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