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容王府里的人大都是家生子,文华郡主住在容王府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说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顶 点 x 23 u s
怎么这格木依公主一来就出事了?
说跟格木依公主没有半分关系谁信?骗鬼都不会信。
“所以容世子爷这是不问是非对错,连真相都不屑于知道就直接定了本公主的罪?”格木依的语气十分的嘲讽?
毕竟再怎么样她也算是个娇生惯养的异族公主,虽然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娇柔,但是从小到大也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污蔑过。
“世子爷,这糕点出自容王妃娘娘院子里的小厨房,这容王府里有两大禁地弗谙苑和盅梨园,没有王爷王妃的允许绝对不可能有非心腹的人进入,这事情出现在王妃娘娘的弗谙苑里面,世子爷现在却要颠倒黑白的说是本公主做的,世子爷未免太过偏心了些。”
格木依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只有在遇到容乩的时候她才会像个平常人一样争辩。
“……”容乩也知道自己有些偏激了的于是也不搭话,两个人就这样在园子里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贺汶君从华笙阁回来,还没有进屋就险些就地倒下了。
还好流苏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娘娘!”流苏惊恐的声音明明就近在耳畔,可是此时的贺汶君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事外,连流苏的声音都好像与自己隔了千山万水那样的远。
“我没事,快进去。”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边有很多暗卫,她也从来都知道这些暗卫们真正效忠的人永远不会是自己,但是她更知道,这些人是绝对的以凤离的利益为最终目的的。
“诺。”流苏准备搀着贺汶君进屋,却又见贺汶君伸手扶着门框,站定愣了愣,“谁也不许将这件事情告诉凤离,谁告诉了他,谁就不用再呆在容王府了。”贺汶君的话并没有说的太过分,但是她知道对于这些人来说被赶出容王府,离开凤离的身边比直接要了他们的命都还痛苦。
空气中微微的气流涌动,贺汶君知道松了口气由着流苏送自己回房休息。
贺汶君歪在软榻上,她不想躺在床上,她想看看这美丽的风景,现在是夏天,她想着肚子里的这个最迟应该在明年开春的时候就能出生了。
她想着这孩子应该等不到足月出生的。
叹了口气,“娘娘奴婢为你把把脉。”
流苏跪在贺汶君面前,想要为贺汶君诊脉,“本宫极几乎不让你诊脉,更是几乎不让你在平时的生活中多跟药材打交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嘴上说的话跟她的动作没有任何关系。
“奴婢不知。”流苏小心的为贺汶君诊脉。
“因为做人啊,总是最聪明的人死的最早,往往是又聪明又懂医术的人最容易被人惦记。你是我身边的人,我不敢冒任何风险,倘若有一天你没了,或者你背叛了我……这样的后果我承担不起。”
贺汶君看着这个为自己诊脉的姑娘,心里觉得愧疚,“我知道你这么拼命的学习医术是为了什么,可是感情这种东西讲求的是两情相悦,不是一厢情愿。”
流苏收回了为贺
汶君诊脉的手,规规矩矩的跪在软榻前,听着贺汶君的话,贺汶君就是这样的姑娘,有时候总是喜欢废话连篇。
不是因为她真的就这么的想要说说话,而是她太寂寞了,她想要找个人配自己说说话。
不管什么样的话题,不管她能不能接的上,有时候她说的话就跟废话一样,可是她就是单纯的寂寞了而已。
“娘娘说的奴婢都懂。”流苏很坦然的承认了。
“他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因为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并不比自己少,这样的女人可以一看男人,可是这样的男人却没办法依靠女人。
因为保家卫国,这是男人的使命,在他们的眼里“乱未平定,何以为家”但是在柳禄这样身负血海深仇的男人来说,只要一天报仇雪恨,只要一天还没有达成所愿他就不会想其他的东西,特别是情爱这样的东西。
“奴婢明白娘娘的意思是但是正如娘娘说的那样,在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只有爱与不爱。”流苏说的很认真,索性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喜欢柳公子,在娘娘还是郡主的时候就喜欢了,可是那个时候柳公子是跟娘娘有婚约的世家贵公子。后来,秦南王府没了,追随秦南王的杨家也没了,奴婢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再见到他了。”
流苏说着说着自嘲的笑了,从前在秦南王府的时候,柳禄还不叫柳禄,他叫杨梁越,是漠北有名的世家杨家的独子,更是人人都知道的小神医。
因为那个时候的杨夫人是漠北出了名的女大夫,几乎就没有她治不了的病,所以柳禄的医术是从小就会的。
小神医的名头也就这样来了。
只不过这老天爷总是见不得人好。
“只是没有做想到这个世界这样的小,跟着娘娘来了这龙潭虎穴般的容王府,本来想着进来了应该就要更加的如履薄冰,更加的小心翼翼,可是没想到咱们最后却成了赢家。”说着说着贺汶君都笑了。
“是啊想当初,洞房花烛夜,我还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凤离对自己多一点儿信任,便宜点儿防备,可是没想法最后谁都没有防备过谁,其实真的有命中注定这样的事情的。”
上天很公平,他从来不会随便剥夺什么,即便你现在失去了什么,在将来也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