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夜里,两人在灯塔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直到深夜月亮出现在灯塔的顶空,二人才停下闲聊。
“月亮!”
“这里竟然有月亮!”
探出头望着头顶上的弯月,两人脸上不约而同流露出惊奇的神色,随后对视,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平静。
“你多久没见.....它了,”李御指着头顶上的月亮,双眼盯着水生。
水生摇头:“我以为这里没月亮。”
一时间李御陷入回忆,他回想自己这些天的晚上却是没怎么见过月亮,哪怕一次也不没有过。
惊奇归惊奇,两人并未在上面过多的纠结,继续开始闲聊。
“御哥,你之前是做什么的,”水生趴在窗户上,侧头看着李御。
“我?”李御伸手指着自己,随即点点头,学着水生的动作,双臂压在窗户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做过什么,渔夫啊,苦力啊,保镖啊,军人啊,还做过.....。”
说着说着,李御突然停了下来,听得水生满脸困惑,开口询问:“怎么不说了,还做过什么。”
一时间,李御好似没听到水生的话一样,仰望着天上的月亮出神,直到一股大力推他才清醒过来,低头看见身前一脸担忧的水生。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李御不解的问水生。
“你....你没事吧!”水生偏过头道。
“我能有什么事?”李御甩了甩手,刚才那一瞬间的出神让他回想起曾经逃亡的旅程,多少个夜晚提心吊胆。
“水生,你能不能把我做件事情。”看着水生,李御甩掉脑海中不好的思绪,
“可以,只要我能做到,”水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爽快,或许的是这短暂的相处让他有了安全感。
李御轻轻在水生耳边说了几句,听得他一脸疑惑的点头。
水生前脚离开,李御整个人彻底绷不住了,他接连倒退数步,直到撞在油盆上,好在他伸手抓住油盆边缘,避免跌了进去。
“好,好疼!”捂着胸腔,李御感到胸闷,呼吸急促,并且双腿乏力,整张脸煞白的没半点血丝。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感觉如此.....”
强撑着不让自己倒地,李御发现视线出现重影,且喉咙干燥的快冒烟,一种全所未有饥渴感充斥大脑,他急需找到解渴之物。
他双目极力在周围扫视,随即停在了那些黑色的木桶上。
“哼!哼...!”李御嘴中发出低沉的哼声,犹如发酒疯般冲了过去,看去来很痛苦。
他力大无比,一把抱起地上的黑桶,面色一喜,很快又愤怒的将桶甩飞了出去,那是一个空桶。
接连3个都是空桶,李御开始不耐烦了,他站在桶前大声咆哮了,面露狰狞的
一脚踢倒面前的木桶,这次木桶没有倒,顿时,他脸上再次露出惊喜的神色,用手按住木桶,一把扯掉了上面的桶盖,漆黑黏糊的液体裸露了出来,并散发出恶臭。
李御抱着木桶蹲下,满脸陶醉的嗅着桶内散发出的恶臭,他伸手进桶内捞出一把液体,满眼渴望的看着手里的液体,昂头张嘴,满口尖牙月光中泛着寒芒。这根本就不是人类该有的牙齿。
他视线清晰,黑色浓稠液体在他眼中跳动,犹如活人身体中跳动的血液,诱惑至极,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液体在空中而下,在流进嘴中瞬间,李御突然大手一甩,将满手浓稠液体甩出窗外,转头望向脚下的地板。
他的听见变的异常灵敏,一副神经质般的盯着脚下地板,愣神了一会。
“啊,好疼,”胸腔猛然传出巨疼,仿佛重锤击打一般,直接将愣神的李御拉了回来,他发出惨叫,视线落在了怀中的木桶中,一股呕吐感从胃内涌出,他赶紧把桶盖按上,把桶推到一旁。
“我....我这是怎么了,”他从地上站起来,惊恐的的看着那些黑桶,心中想着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想吃那些恶心的东西。
笃笃笃!一连串的敲击声从地板下传上来,聚精会神的他被吓的他全身一颤,大声问道:“谁?”
这个字一出,李御感觉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空气在这一刻都停止流动,好一会才开口问道:“水生,是你回来了吗?”
在这个断崖上,除了他就只水生良,所以,李御能想到的也就只有他了。
嗒嗒嗒!一连串的脚步声在楼下响起,不过并非上楼,而是下楼,这让李御感到奇怪了,心想,难道不是水生回来了,想着他走下楼梯下到六楼。
提着马灯顺着楼梯来到6楼,将马灯在眼前一晃,模糊中并未看见里面有人,他又提着马灯朝里面走了几步,把马灯举高,照在让楼上发出声响的位置。
天花顶并无什么敲打留下的痕迹,疑惑时,他放下马灯,脚下地板上的一双清晰可见脚印吸引住了他的注意。
脚印是由水渍形成的,状似鸡爪却又不太像,说是人脚印,有未免太过畸形,总之很怪异。
脚印的出现勾起了李御的好奇心,他猜想周围一定还有,故此特意把马灯压低在地板上一晃,只见满地都是这样的脚印,多少数不清。
这些脚印有的比较清晰,模糊能看清楚是一个没穿鞋的样子。
“看来真的有人在这里走动,”李御轻声说道,提着马灯继续下楼。
五楼跟六楼的情况一样,除了满地脚印什么都没有发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