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兄弟!原来你在这里。”谢飞与公羊泰刚说完话,便听有人喊自己,循声望去见谢青峰正朝自己缓步走来,他身旁还跟着谢青松、谢一熊三人。
谢飞暗道怎会这般巧,这谢青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自己要走了才来。只听公羊庆悄声道:“另一人便是他,公子小心。”公羊庆闯荡江湖久了,早就练就了听声识人的本领。需知每个人的音色便如相貌一般都各有不同,公羊庆不便移动,只闻其声便知道是昨天和谢百虎一起的年轻,当即提醒谢飞。
谢飞一听便有所警觉,若公羊庆所言非虚,那么对方便是有备而来。刚才一直蹲着与公羊泰说话,见谢青峰几人过来便站起身来,道:“原来是西门的几位兄弟,这么巧?”
谢青峰并未答话,而是绕着公羊庆三人看了看。
原来谢青峰在谢百虎与公羊三人搏斗之时便已赶到,躲在暗处窥测。在其显露败相之时,便悄悄赶回去搬了救兵。此时天色尚早诸人还在营地,谢青峰招呼了谢青松、谢一熊出来,心道若是谢百虎还能坚持的住,便雪中送炭送个顺水人情。若是两败俱伤,便来个渔翁得利,若是谢百虎早已惨败,自己便相机行事。
不想谢百虎根本不堪一击,早已溜之大吉。待谢青峰赶到时见是被制服的公羊三人,倒是原本中毒落水的谢飞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大出谢青峰意料之外。
谢青峰一时弄不清状况,绝猜不到几乎是谢飞一己之力便擒了这三人,便试探道:“谢飞兄弟,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谢飞道:“此话怎讲。”谢飞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谢青峰道:“你可知这三人是谁?”
谢飞道:“难道青峰兄弟识得?”
谢青峰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三人便是江湖上臭名远扬的公羊三贼。”
谢飞道:“青峰兄弟见多识广,谢飞佩服!”
一听三人竟是公羊三贼,谢青松等几人皆是大吃一惊,这三人也算是声名远扬的,不知怎么会这般狼狈的被绑在这里,莫不是谢飞所为,三人脑子里皆是生出这般不可思议的想法,觉得决不可能,可是面前的场景又没有其他的解释,只想听他们如何解释。
谢青峰问道:“不知谢飞兄弟有这般好手段,如何便生擒了公羊三贼,如此我们交与家族,我保谢飞兄弟定能破格晋升入宗门。”
谢青峰拿捏不准究竟是不是谢飞所为,便想探听虚实。若当真是谢飞一人擒了这三人,便要好好结交不敢得罪。
公羊泰三人听他这般说,皆是暗暗叫苦不迭,怎得刚出虎穴又入狼口。却听谢飞道:“这三人是谁先前我也不清楚,不知道青峰如何识得这三人,莫不是见过?”
谢青峰一听谢飞这般问,打定主意昨晚与谢百虎夜会公羊三贼之事谢青峰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否则这事怎么都解释不清楚,若是因此得罪了深不可测的谢飞恐怕得不偿失,反正自己不说没人知道,便道:“我怎么会见得到这三个恶贼,况且以我这点微末道行,若是见了他们恐怕早已束手就擒了,哪能如谢飞兄弟这般谈笑风生。我只是根据他们三个人的身形和武器来判断罢了。”
谢飞又问道:“不知青峰兄弟可知百虎兄弟现在在哪里,昨天他拒绝了他的盛情,甚是不安,今天想当面给他解释清楚。”谢飞说完又朝谢一熊道:“哦,百虎兄弟的事该问一熊兄弟才是。”
话音刚落,谢一熊道:“昨晚谢百虎大哥跟青峰哥哥在一起住,今日竟不见了,我也不知。”
“哦?”谢飞向谢青峰投去询问的目光。
谢青峰干笑一声,道:“兄弟昨晚太过兴奋,以至于今天睡的甚死,早上竟不知道百虎兄什么时候出去了,想必是艺高人胆大一个人独自去狩猎去了,见到他我定要好好问问他,这也太不够哥们意气了。”
谢飞听他这般说,便知公羊泰所言非虚,暗暗戒备起来,心道对方人多势众,若非公羊泰提醒自己,岂不是要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护了公羊三人周全。
谢青峰又道:“不管这三人是不是公羊三贼,我们把他们带回宗门,让族长长老定夺。若是贼人,定要好好惩处,若不是,我看他们伤的不清,便给他们医了伤情,给他们赔了不是,想来他们也会理解我们为民除害疾恶如仇的良苦用心。”
谢青峰唯恐夜长梦多,单刀直入的提出要先把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便是谢飞也难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