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允潇俊脸微沉,手上的劲道大了些:“你不信?木杨,我可以这么跟你说,若是我对你都不说实话,那便没有人能够听到我的内心想法了。”
木杨嘿嘿笑着,“知道啦,知道啦,我们俩都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所以我们就努力挣钱吧,没有什么比钱更加忠实和贴心的了。”
“嗯,”他瞥了她一眼,继续跟她讨论着如何将这些私产给在最短的时间内扭转局势,皇上是将三个人在京都的私产全部交给他们来打理,人手方面是随意调动的。
现在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出去,他们得抓住时机,将那些蛀虫打得措手不及,尽可能地将以往的亏损寻回来些。
他们手段势必强硬,会遭到极其恶劣的反弹,那些恶奴能够明目张胆欺君罔上,自然有着他们自个儿的本事。皇上将这件事情交给木杨他们,何尝不是将其当成一把刀去割掉这些恶瘤。
“木杨,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手段是他提出来的,但是要借着皇上赏赐木杨嫁妆的借口来行事,很有可能有一些他们不知道的暗中势力盯上她的。他不放心地再次确认着。
“当然,我替人挨了一箭受益不算小的,奇经八脉莫名地就通了,练起功夫来事半功倍,轻轻松松就能够赶上别人几十年的苦修。只要他们是人,我就不怕。”木杨坚定地点头,轻笑着说:“而且咱也没有回头路了,不如就大刀阔斧地进行,既然会遭到对方的报复,不如就狠狠地先痛击他们!”
看着不过是些恶奴贪婪成性,他们背后何尝不是京都那些权贵在操作呢?而且,木杨抿着唇弯着眉眼,冲荣允潇勾勾手指。
她五官明媚笑起来犹如狐狸般带着无尽地媚意,看得荣允潇有些口干舌燥,他紧握着拳慢慢地凑过身去。
木杨贴着他的耳朵,微热的呼吸吹拂着他的肌肤,半个身子瞬间都是酥麻的。
他声音暗哑:“什么事要如此神秘?”
“允潇哥哥你功夫如何?”木杨对他有着迷之信任,身为一个能同男女主正面相抗的男配,还是终极dà_boss,他自然是很厉害的,绝世功夫那是标配。
“马马虎虎,怎么?”他没有丝毫波动地说。
“马马虎虎?那能躲过各个府邸的明卫和暗卫吗?”木杨眨巴眨巴眼睛问道,补充了句:“我新得了种很厉害的mí_yào,能让十丈内的人人昏睡一个时辰而不自知。”
“本来是勉强可以的,用上你的mí_yào那便有了八九成把握,”荣允潇点头应着,内里却闷笑不已,若是简简单单的mí_yào就能撂倒一众明卫和暗卫,那天下岂不是乱了?她问这话的时候,他便明白她想做什么,但凡权贵世家的侍卫,那都是层层筛选,通过特别残酷的机制产生的。
可以说是饲养蛊王的方式,一些雕虫小技根本不管用的。
但他立誓要当闲王的,在皇族中一个成年皇子不管以后想走什么路子,对于某些人来说都是碍眼和绊脚石的存在,所以没有本事的人,根本活不下来。这条路子可比蛊王的产生激烈得多,区区武艺算的了什么呢。
生活简单的木杨不需要知道这些,有他护着,她永远没有机会见识的。
“啊,八九成呀,那你会不会受伤?”她担忧地蹙眉问道。
荣允潇好笑地侧过脸说:“逃命还是能有十……”
最后一个成是含在嘴里的,木杨凑的近,俩人的唇轻轻相贴,鼻息交融。
粉色从唇瓣瞬间蔓延至俩人的脸颊和耳朵,他一动不敢动,眼睛也不舍得眨巴,细细地感受着她的柔软和香甜,那滋味比他尝过的所有山珍海味都要醉人。
木杨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厉害,俩人明明有了好几世,可每次进入新的位面她的感情都要被剥离一次,所以她在感情上还是一张空白,哪里能够承受到男人如此近距离侵略性极浓的呼吸。
她刚要慌乱地后退,荣允潇手立即环上她按着她的腰,反而往自个儿方向送了送,让轻触变成紧贴。他唇角噙着抹邪肆的笑,像是品尝着味美多汁的樱桃,极尽渴望地吸允着。
木杨双手撑在他胸前,已经是年根了,天极寒,这几天云层颇厚,恐怕要有大雪骤减。北风阵阵夹裹着冷彻骨的寒意,可荣允潇穿得并不厚,她的手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喷张的肌肉和同她一样剧烈跳动想要从嗓子眼跃出的心脏。
男人身材向来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她头有些昏沉,俩人就这么唇瓣紧贴了一盏茶的功夫,直到木杨小脸憋得通红,荣允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又稀罕地紧紧锁入怀里。
怎么能有如此让人稀罕不够的人儿,他深吸口气贪婪地嗅着她的馨香,心里满足得紧,觉得自己以前生活凄惨,是为了能遇见她。
荣允潇情商低,那是因为没有开窍,他素来聪明,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声音宠溺十足苏得令人头发梢都直立起来:“小木杨,你觉得我符合你未来夫君的条件吗?我以后要做闲王的,我不耐烦他们后宅里的莺莺燕燕,只要你一个人,等所有事情落定,爷带你东西南北地游玩好不好?”
木杨乖巧地靠在他怀里,哼哼,她素来是记仇的,“允潇哥哥,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妹吗?”
荣允潇磨磨牙,“当然了,是情哥哥和情妹妹呀。”
“你不是说你我的婚事由不得自己?”
“只要咱将眼下的差事办得漂漂亮亮的,一纸婚书很容易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