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想起来了吗”这洋毛子一儿都不记恩,当初若不是我横加阻拦恩海早就把洋毛子给干掉了,现在这厮竟然恶人先告状,说是我杀的德林科公使。
“那个德林科公使不是我杀的,你记不记得当初可是我放了你,若不是我拦着那个叫恩海的人你早就成他的枪下鬼了。”
我试图让他想起来他当初是怎么狼狈的逃去。
我话音刚落那洋毛子便挥拳打在我的脸上,他奶奶的,这洋毛子不感谢我不杀之恩不说,他娘的竟然恩将仇报,不是我被绑着早就跟他打起来了,都说中国人打不过洋毛子那是洋毛子仗着手中的长枪,若是赤手空拳的一对一,别说是一个了,即便是再来上五个我都不怕他。
洋毛子还要打我,突然外边响起一阵说话声,说的是洋话,我自然是听不懂。
这洋毛子听见便松开我,临走前还踢了我一脚。
现在已经是待宰的羔羊了,落在这屠户手中只能任由他打骂,谁让自己落在他手中。
身上也没有带什么防身的东西,若是有一把匕首短刀的话便能割断身上的身子逃离这里。
一时大意,离开的时候忘了带上一把匕首之类的东西了。
机会从来都是给有防备的人,奈何已经被洋毛子抓住了,但是只要脑袋没有掉在地上,有一丝丝的机会便要再挣扎一番,算是垂死挣扎了。
申屠老爹的教导在很多的时候都非常的管用,这次也不列外。
不多时,那个洋毛子又进来,不过身边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女人,穿的坦胸露乳的,与中国的民间习气相反,很多人都不让自己的女人去信洋毛子的上帝之类的东西,因为很多信了洋毛子的上帝后生下的孩子眼珠子都是发蓝,义和拳恨二毛子了,这种跟洋毛子私通的女人是被义和拳杀的不少,即便是有了小孩也照杀不误。
洋毛子看着我跟身边的洋女人说着什么,那样女人眼中充满了悲伤。
不过很便没有了,转而变成了一丝丝的痛恨,这一丝丝的变化被我看在眼里,人的眼睛是真是,很难骗人。
若是有一丝丝的变化都能从人的脸上看出来,特便是人的眼睛。
那洋毛子蹲在我跟前儿头看着那洋女人说“就是他杀了你爸爸。”
我心中一愣,这洋女人难不成是那德林科公使的女儿我心中大叫完了完了,经这洋毛子的编排我肯定是杀了德林科公使的凶手,女人是容易相信人的。
洋女人听罢也蹲在我的跟前儿,仔仔细细的看了我一番对我说“我父亲的怀表呢”没想到连着洋女人也会说中国话,我一听她在问那德林科公使身上的东西便对她说“德林科公使身上的东西时被恩海拿走了,而且德林科公使不是我杀的,我只是赶巧也在那里,若是你能听我说完便知道到底是怎么事。
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若不是我拦着那人他早就死了,现在他不但不为我解释反而诬陷我是杀害德林科公使的凶手。”
不管这洋女人相不相信我都要挣扎一番,看到这洋女人突然让我想起了钱姑娘,她就是为我死的。
若我就这么被洋毛子杀掉岂不是辜负了钱姑娘对我的一片情意,而且这根洋女人跟钱姑娘长的竟有一些想象的地方。
看着眼前的洋女人让我突然感觉钱姑娘没有死,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钱姑娘。
洋女人听我这么说眼前突然一亮,我心中顿时觉得有希望,因为真正的凶手才是重要的,若是找到一个替死鬼根本就不能为她父亲报仇。
我紧接着对悄声她说“你若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帮你找到真正的凶手,这样才能给你父亲报仇,若是只杀掉我便只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的。”
我刚说完话那洋毛子突然给我一拳,凶巴巴的对我说“你才是真正的凶手,不然那个开枪的那人也不会想你报告,你才是真正的凶手”洋毛子身高马壮,出拳力道很大,打得我身上生生的痛,不过只要能活命挨这一儿打算不得什么。
我紧紧盯着那洋女人,她是关键,能不能活着就看她了。
洋女人果真聪明,从我的话中听出什么来,伸手拦着她身边的洋毛子。
那洋毛子这才把伸出去的拳头给收来,对着他屋里哇啦的说着洋话,虽说我不懂洋话但是猜我也能猜出来他想说什么。
两人说着说着竟像是吵起来,洋女人突然高声说了一句话,那洋毛子便不再吭声,低着头沉默着。
一时之间屋子里静的可怕,一儿声音都没有。
诗句中都说山雨欲来风满楼,我顿感不妙。
果真,那洋毛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顶着我的脑袋恶狠狠的说“你要是说一句假话我就杀了你。”
说罢起身离开了。
我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刚才这洋毛子轻轻的给我一枪我就死了,别说是假话,就算是真话我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那洋毛子离开之后,洋女人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道“你现在可以说了,我爸爸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就是他是被谁杀的。
你要说真话,如果能找到真正的凶手你就平安无事了,现在你是杀死我爸爸的唯一嫌疑犯,只有找到杀死我爸爸的真正凶手并找出证据,这样便能证明你没有杀我父亲,不然法官是不相信你说的。
因为跟我爸爸近的格林翻译是唯一的证人,他在法庭上说的话法官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