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罢闭上眼仔仔细细的想当初那一连串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先是司徒诸葛领着我跟肖子说是去德国使馆找德林科公使,不曾想半路遇到恩海。
然后恩海也跟着上了马车,到了使馆区外边后司徒诸葛生出计谋,然后边让恩海去带神机营的兵勇过来,还让我去接应他,若是他提前到的话就让我想办法拖住他,这一是可疑的。
而他则带着肖子说是去请德林科公使出来,然后紧接着就是德林科坐着轿子出来,司徒诸葛还故意大声喊德林科,这分明就是告诉恩海德林科是在这顶轿子里面。
后面便发生了恩海枪杀德林科公使,我则拦住他不让他杀那个跟着德林科公使的翻译。
现在再想当初发生的那一系列事情感觉就像是准备好了的一样。
恩海是那么巧合的出现,到了公式去外边司徒诸葛便让他去找神机营的人,为巧合的便是恩海领着神机营的人出来刚好司徒诸葛带着德林科公使从使馆区中出来。
恩海像是准备好了的一样朝着第一顶轿子开了一枪。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洋女人突然打断我的话拍拍的我的肩膀把我从思绪万千中拉出来。
“我叫季百,季树的季,广是宽广的广。”
我应声答。
洋女人口中默念了几遍对我说“我的名字你们中国人是叫不出来的,不过我有个中国名字,是你们中国的一个王爷给我起的,叫茹宁,我也就有了这个中国名字。
你就叫我茹宁好了。”
说罢还冲我笑笑。
我勉强的冲她笑笑说“我刚才把那天发生的事情给你完完本本给你说一遍,你好好想想是怎么事。”
说之前我有很地把整个事情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然后看着茹宁发蓝的眼睛说“那天我跟我的兄弟去到德国使馆找你父亲,就是德林科公使。
没想到半路遇到一个朝廷中神机营的人,这人很会用你们的洋枪,百发百中。
他带着我们到了东交民巷的外边,那天不知道你看没看见使馆区外边的情况,义和拳的人把整个东交民巷围得水泄不通。
就在那时候我的兄弟让那个神机营的人去找他所有神机营的手下过来,然后他就去请德林科公使。”
说到这里我怕她听不懂全部,便顿了顿让她好好想我刚才说的那番话。
没等我喘口气茹宁不解的看着我说“季百先生,你接着往下说啊。”
“当时有一个让我现在想起来都很奇怪的事情,我的那兄弟让我等着神机营的人,还告诉我说若是那神机营的人来得早了便让我想法拖住他们,然后他便去找德林科公使去了。
不多时神机营的人便赶过来,而此时恰巧的是德林科坐着轿子也出现了,然后恩海便朝着欠扁的轿子射了一枪。
刚好德林科公使就坐在那顶轿子之中,被那人一枪给打死了。
奇怪的是那人只朝着德林科公使的轿子开了一枪,然后便收了枪,并没有朝着第二顶轿子开枪。
还有一儿就是义和拳把东交民巷围得死死如铁桶一般,而德林科竟然能从里面出来,刚走到使馆区外他便被那人杀了,当时你父亲离开使馆区是干嘛去了你知道吗”我疑惑的看着她,心中也是疑惑不解。
恩海只朝着德林科公使开了一枪,没有朝他后面的轿子开枪,而是直挺挺的开了一枪后便不再开了这一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的。
德林科当时知道外边又那么多的义和拳想要杀他而他偏偏从使馆区中出来,真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当时冒着危险从里边出来是想干什么的,为什么跟着司徒诸葛从里边出来,这一儿可能再也没法知道了,只能闻司徒诸葛他当时用的是什么招数吧德林科从使馆中骗出来的。
“我父亲和英国,法国,俄国,美国还有别的几个国家商量,商议之后准备第二天下午再一同去应,但是父亲第二天却一人早早的出去了。
而事后英,法,美,俄等国家公使都说父亲是一人单独离去的,并没有和他们商议。”
茹宁慢慢的把事情说出来,我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是隐约间觉得我说的和她告诉我的,这两者之间有某种联系。
一时之间我也不能把这种联系弄明白。
我抬头看着她说“按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父亲离开使馆出来,是前往总理衙门的路上”茹宁头说“对。
我也一直怀疑,因为我见到克林翻译当时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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