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禄阔明里暗里都说了好几次,他想早点结束这样的日子,这穷乡僻壤房屋破旧,在这里一天都是折磨,可夏临渊始终没有明确的回答,他好像故意在躲避这个问题,在加上时应棋自从来了这里也是完全没有要劝解的意思,要么见不到人,要么这家伙就在房里睡一天,不出门,这还得亏是时应棋,要是换成任何别人,史禄阔哪有那般好脾气。
“我是看出来了,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实在不行我找几个人打晕他,把他绑回去。”耐心这种东西很明显史禄阔是欠缺的,这样的抱怨也几经不止一次从他嘴里听说了。
“你好好找他去谈一下。”时应棋并不太过于在意,随口说道。
“谈一下!他比粪坑的臭石头,还要臭还要硬。我在那肉摊和他说了一下午,他依旧那种样子。”时应棋这次没有回史禄阔的话,这让史禄阔有种他也认同这样的想法的感觉“也不知道哪一点吸引了那丫头,气死我了。”
“我可以帮你去劝劝他。”过了好一会时应棋才慢慢的说,说完又想了想,看着史禄阔说道:“如果你希望,我可以帮你去劝劝他。”
“这”史禄阔也不知怎么就犹豫了。
“相比你,我与他还是熟悉一些,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帮你做这个说客。”说话语气依旧是随意,只是加重了帮你这样的词音,有意无意的让史禄阔感觉自己的善意,见史禄阔没有立刻回话,半开玩笑的说了句“他如果真不愿意回去那就算了吧。”
“你这是什么话,他不回,我们费这么大的劲都白费了,再说我妹那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他要是敢负我妹,我让他好看。”这次立刻回了句。
原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哪有负不负的道理。
晚上不知怎么,在饭桌上时应棋一杯一杯自饮自酌的,居然把自己灌醉了,醉酒后力气特别大,史禄阔加上两三个大汉才把他给治住。
之后史禄阔又去找了几次夏临渊,晓之以利,动之以权。依旧没有让他有丝毫要回京的意图。在史禄阔看来这里穷乡僻壤,刁民恶徒,实在是没有一点好的地方,夏临渊也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觉得这地方好。好歹他也是京城才子,却在这种地方靠给别人写字和教鼻涕都没醒干净的孩子来维生,自己住的地方也只能勉强遮风挡雨,这样的日子有什么好过的。
不过好在时应棋答应要帮助自己,所以时应棋就像以前在京城一样,每日都去找夏临渊,给他端茶倒水,洗衣做饭。要不是史禄阔见过时应棋与女人之间的那些事,这么一看还真以为他们两个大男人之间有什么事情。这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史禄阔却收到了京城的信件,这封信是中书令史大人写的,没有任何废话“大皇子用人,急回。”
急回。
证明大皇子的计划已经开始并有了成效。
他问了旁边的人时应棋的去向。下人说时应棋又在夏临渊那里,听了这话史禄阔只是有些生气,没说什么直接朝着夏临渊的破房子那边去了。
“时兄我要回京城了。”时应棋原本在和夏临渊喝茶,被突然进来的史禄阔拉了出去,虽然是在外面,但以史禄阔的嗓门,夏临渊在里面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这是时应棋问的。
“不是,我估计二皇子大势已去,大皇子正是用人之际,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声音里不由的溢出兴奋之意。
好一会才听到时应棋的声音:“你先回吧。”
“那我给你留几个人,你也早点回吧,实在不行就算了,我有我的办法。”
干笑了两声,在就说了些应付客气的话,等时应棋再进来时史禄阔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