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承乾对永不叙用不满意,并且说出了他的处理方法。
“永不叙用,你想的太轻松了吧?”李承乾说着往前走几步,看着一众大臣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他们用阴谋陷害孤王,只是永不叙用?孤王不但要车裂主犯,还要把他们的家人一并贬谪为奴送去挖矿。”
“啊!”群臣皆是大惊。
就见候君集往前走几步,朝李承乾拱拱手神『色』倨傲地道:“太子殿下,您忘了大唐没有车裂之刑!”
大唐自李渊入长安就把隋朝的刑罚改为‘笞杖徒流死’五种刑罚,其中死刑有两种死法,绞和斩首。
李承乾闻言冷笑一声道:“大唐是没有车裂之刑,可是灵武县官员勾结异族陷害国本抵抗国策,当以异族之法处之。”
“太子殿下此言过矣,他们也是一心想要献媚于太子殿下,只是做了糊涂事罢了,何必非要称其陷害太子殿下呢?”有了候君集这个宰辅级的人物站出来,杨弘礼也紧跟着站出来。
在场这些官没有一个愿意看见车裂之刑再次现世的。
李承乾看着这些人冷冷地道:“有一位往圣贤哲曾经说过一句话:盲目地表面上完全无异议地执行上级的指示,这不是真正在执行上级的指示,这是反对上级指示或者对上级指示怠工的最妙方法。”
李承乾说出***的哲学论断,在场的众臣都是愕然不解地看着他,心想哪有往圣哲贤说过这样的话?
李承乾看着众人不解,提高声音道:“孤王给你们解释一下这句话里面的几个词,盲目就是装瞎,指示就是命令,表面上就公开的。
简单来说,这句的话的意思就是:听见上面有什么命令……”
李承乾一通解释群臣总算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可还是不相信李承乾的说法。
可是李承乾哪有心思跟他们多废话,他早就看见跟着李治一起来的内侍在听说他要行车裂的时候就跑了,肯定去找李世民报信去了。
转身对江洪等人道:“江洪你可愿意戴罪立功,给野利赖伙行刑?”
江洪闻言朝李承乾郑重一礼道:“愿为太子殿下效死。”
“那还等什么?行刑!”
江洪等人闻里,从里面走出几个受伤较轻的人,王方翼命人给他牵出几匹战马,让他们手刃仇人。
李世绩看李承乾立时就要行刑,心里大急,可是现场都是东宫护卫不可能听他的,就算听他的他也不敢下令动李承乾。
只得大声道:“太子殿下万万使不得啊!若是今日把这个野利赖伙车裂了,那么半个月后的武举怎么办?”
李承乾看他一眼淡淡地道:“孤王虽然不肖,可从来没有加封过一个无功于大唐的人。
这个野利赖伙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大唐人,孤王的武举也不会让他这样的人蔘与,既然敢打着孤王旗号胡作非为,那就要做好被孤王惩处的准备。”
不知何时一众党项羌的首领也都来到了外围,此时听见李承乾如此说,拓拨赤词便走上前来朝李承乾行一礼道:“太子殿下何以知道野利氏不把自己当成大唐人呢?”
这个问题得问清楚,因为这个问题也关系到他们各部,万一不知道哪天犯了李承乾忌讳怎么办?
李承乾闻言指指江洪道:“你告诉他,刚才野利赖伙是怎么称呼孤王的。”
江洪闻言一想恍然大悟道:“这野利赖伙刚才一直称太子殿下为‘你们的太子殿下’或是‘大唐的太子殿下’。”
“好啦!行刑!”李承乾说罢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众人闪开。
“太子殿下,想他一个无知蛮夷怎么能参与到陷害太子殿下的事情里?”杨弘礼还是不死心地问道,这件事不掰扯清楚,剩下的几个人李承乾一定会弄死的。
李承乾闻言大怒正要训斥他,就见裴行俭匆匆走进来道:“启禀太子殿下,灵武县令闵公亭被人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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