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的皇庄总管是曹公公,他的上面还有信王殿下,这到底该听谁的,实在是有些犯难。”
伴随着马叔的声音,其余人也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我们都是因为这事儿来的,五爹见多识广,您老给说说,大家伙儿该怎么办?”
“要我说,小魏公公也好,曹公公也好,都是一丘之貉。咱佃户命贱,谁又会把咱佃户真正放在心里?”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看信王殿下还是不错的。每天笑呵呵的从来都不端架子,还说过一定会减租。”
“笑呵呵就一定是好人?那个小魏公公也是整天笑眯眯的,可却是笑面狐狸。”
………
……
见赵五爹又不吭声了,大儿子有些急了,嚷嚷道:“爹,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信王那里是个什么章程,现在还没有音信。
说是降租,可到底能降多少,谁的心里都没底。
刘三那里可是发誓做了保,五成租子的好处实实在在就摆在眼前,万没有错过的道理。”
此番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赵五爹。尽管他们嘴上没说什么,却全都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