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舞是有脾气的人,而且可能还是个暴脾气,她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冷暴力,但由于自尊心驱使,她最受得了的还是这种相互的冷zn。
只是没想到,好不容易见上面,没聊开呢,突然就被东方宵-将了一军。
尽管东方宵-下的这步棋,她越想越觉得下得刚刚好,嘴角忍不住上扬,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东方宵-来过了?”
一回到舞蹈室,上官舞就被橘灿当头问了这么一句。
微微一愣,她有些奇怪橘灿为什么会知道,不过走近两步,她就明白了。
是味道,东方宵-上淡淡的香水味,虽然残留得不多,可能是因为之前的外是裹在毯子里的,所以毯子上有那种淡香。
上官舞不多看了橘灿一眼,看来他和她一样,对气味很敏感。
默默点了点头,上官舞没多说什么,就开始收拾东西,他们必须去做准备了。
橘灿这次倒是没追着问,两人虽然都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但神状还不错。
事实上,仅仅只是赛,对他俩来说,并没有多大难度。
按橘灿的说法,这只是帐前练兵,真正的zn斗,还在后面。
虽然东方宵-说回来要和她结婚,上官舞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郁闷。
因为冷静下来后才觉得,东方宵-有点像是要安抚她,所以才这么说的一样。
或者换一种说法,他似乎是不想让她追问他到底要去哪儿,所以才行改了话题。
“……”
越想越有可能,东方宵-的si维是直线型的,如果他忽然拐了个弯,很可能前面就是一堵他不愿意让别人逾越的墙。
可是现在,他人已经走了,她能怎么办?
想了想,上官舞爱好哦在橘灿当先去点早餐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了一个电话给杜弦。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一接通,他活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舞啊,什么好事,突然记起我啊?”
简单的寒暄过后,上官舞直奔主题,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杜,东方宵-有和你说,他要去哪儿吗?”
“诶?”听到这个问题,杜弦发出一声疑问,半天才反问一句,“他小子跑了?”
“也不是跑了……”这个说法显然欠佳,上官舞深吸一口气,就将最近一段时间的事简要地和杜弦说了一下,括东方宵-曾经回到东城这件事。
闻言,杜弦这次的沉默持续得更久,喃喃念叨一句:“他到底想干嘛啊?”
就是不知道,所以上官舞才会给杜弦电话,看来东方宵-也没向他透露什么。
“这样吧,小舞,我去问问他,想办法查他的行程,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好。”
“你别担心,东方宵-是什么样的人,你比谁都清楚。”语气得认真不少,杜弦显然已经开始干正事儿了。
“我明白。”
挂断电话,橘灿刚好端着两份早点过来。
他看了上官舞一眼,突然说道:“还记得之前我对你说的话吗?”
橘灿难得严肃的表,让上官舞心下一悸,不过她没回答。
“赛告捷,我会分享给你一个关于东方宵-的秘密,或者……”
橘灿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刚好有人从他们边经过,他立刻噤了声,仿佛重来没说过刚才那些话一样。
上官舞狐疑地看了看,不过因为现在她的注意力不在所谓的“东方宵-的秘密”上,也就没有问。
事实上,橘灿和东方宵-可以说是一点交集都没有,所以上官舞不相信橘灿能掌握东方宵-什么秘密。
赛就和想象中的一样,上官舞和橘灿仅用了两天加一个晚上排出来的舞蹈,ru了复赛。
复赛在一个礼拜后举行,和赛的规模不一样,因为是一个联合项目,所以也有其他学校从赛选拔上来的选手参加。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役,是一个更大的平台。
然而上官舞心中却并没有多少澜,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跳有些聒噪,甚至眼皮也在跳。
从一大堆祝福的人里挤出会场,上官舞才猛然想起她在短暂睡中所梦见的场景。
她之前电话给杜弦,岂不是相当于将他到东方宵-边?
如果那个梦境就是未来的话,那她不就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可是现在再和杜弦说不要去理会东方宵-的事已经不可能,上官舞有些惆怅地看了一眼天空中逐渐积聚起来的灰云层,但愿自己根本没有预见未来的能力,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
这时,橘灿从她后追上来,抓住上官舞的胳膊,径直将她往外拉。
上官舞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稍稍挣扎:“你干嘛?要带我去哪儿?”
闻言,橘灿的脚步一顿,回头对上官舞粲然一笑:“当然,是去看东方宵-的秘密。”
“我正在登机,所有的事,等我到了再说。”东方宵-给秘书完电话便关了机,他重重地闭了闭眼睛,希望那边的事暂时还控制得住。
本来按照原计划,是晚上飞雰城。
但秘书突然给他来一个电话,说东方宵-的姨婆在凌晨的时候走了,现在雰城的那座老宅里各种混乱,因为这位姨婆的后人在争夺遗产。
这份遗产,可能还括宫家的小黑本,所以东方宵-不能有一丝犹豫,他必须马不停蹄赶往雰城。
“喂,你干嘛啊!”
橘灿一lu将上官舞拉出校门,这就算了,重点是他直接将她塞上一辆车,拉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