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住的酒店。

不顾上官舞的挣扎,也不管他人异样的眼光,直接将她拉到自己的间。

虽然橘灿不至于对她产生什么非分之想,但是上官舞还是得长个心眼。

她不出名,但是橘灿可是个大名人,多少摄像头明里暗里盯着他。

其实我和他搭档以来,娱乐新闻就经常有我们俩的合影,虽然写得,但也没有什么实质的诽谤。

然而如果双双进出酒店的照片被刊登出来,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但是橘灿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兴冲冲地,只想快点让上官舞看到“东方宵-的秘密”。

上官舞一开始以为这只是橘灿想稳定军心的手段,但他现在的做法,却让她疑。

难道说,还真的有什么事?

橘灿将人带进门后,就松开手,径直往里间走。

不得不说,橘灿果然是大人物,主办方提供的间都是最豪华的。

环顾了一下四周,上官舞没有马上坐下,她在客厅的边几上发现一颗纽扣大小的徽章。

可能是徽章吧,按照纽扣的标准来说,过大,也过于细。

但就在她想进一步查看的时候,橘灿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小木箱。

上官舞不着痕迹地收回势,奇怪地看着他将箱子放在桌子上。

橘灿嘿嘿笑着,没给上官舞一丝心理准备,便开。

还以为会是什么很惊人的东西,在看到箱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的成排的牛皮信封时,上官舞眼角抽搐了下。

看出上官舞无语,橘灿了眉,准确无误地从中抽了一个信封出来,而后递到上官舞面前。

上官舞瞥了橘灿一眼,没有马上接过。

橘灿则是眨了眨眼睛,用信封在上官舞面前晃了晃,终于出声:“你难道不想看看吗?”

“看什么?”

有些抵触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上官舞微微皱眉,还是没接过。

耸了耸肩,橘灿不置可否,默默收回,但是他并不算就此罢休,而是自己拆了起来,一边幽幽说道:“东方宵-现在已经到别的地方去了吧?他应该没和你说他要去哪儿。”

橘灿此言一出,上官舞脸就微微了。

他说得煞有其事,一点不像是唬人的。

东方宵-的确没有明说他去了哪里,但只要肯定不是东城,上官舞并不需要知道确切的地点。

“撕拉”,将信封的一角用小dao子划开,橘灿瞄了上官舞一眼,又问了一次:“真的不看?”

他都到这个份儿上,亏得上官舞还能沉得住气。

她屏住呼吸,不为所动,就想看橘灿到底要整什么幺蛾子。

可能是没想到上官舞如此冷静,橘灿突然撇了撇嘴,大呼没意si。

“你怎么紧张一下都不会呢?白白浪费我这么多表!”有些无奈又愤愤地将信封里的东西直接取出来丢到桌面上分开,橘灿觉得上官舞已经刷新了他对她的认识。

他在桌面上一字抹开的,是一组照片。

这倒是吸了上官舞的注意,因为她只扫了一眼,便认出照片上的其中一人是东方宵-。

狐疑地抬眸瞅了橘灿一眼,上官舞微微俯拿起一张照片,放在眼前细看。

毫无疑问,照片中的人,就是东方宵-,而另外一个,上官舞也不陌生,不,应该说她见过。

就是那天在苑餐厅见到过的,那个和东方宵-共进晚餐的人。

脑袋轰地一下有什么东西崩塌掉,上官舞在还没有做si考前,体就自己产生了一系列的化和反应。

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便问橘灿:“这些照片,哪里来的?”

橘灿倒是承认得大方,他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好整以暇地回道:“当然是找专业人士拍的啦。”

“……”将视线重新放在照片上,很显然,背景已经不是那间餐厅,也就是说,不可能是她看到东方宵-和这个人在一起的那天晚上拍的。

也就是说,东方宵-后来还见过这个人。

当然,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因为东方宵-明确地和她说过,这个人可能是他未来的一个合作者。

可是她手上的照片里,人离东方宵-的距离有些过近了。

上官舞赶紧又看了看其他的照片,竟然连咬耳朵的画面都有。

人的神姿十分妩媚,眼光,这种眼神,上官舞不会不懂是什么意si。

如果只是普通的“合作者”,这未免有些太过了吧?

仔细查看,有张照片还出现了第三个人,是廖明承。

上官舞头有些晕,理智告诉她,应该相信东方宵-,问清楚再说。

可是感哪有那么容易控制,一大堆的问题一涌而入,她当下就有一个烈的感觉。

那就是,东方宵-的求婚,也许只是一个幌子。

室的空气缓缓转,橘灿老神在在地坐着,一副有成竹的样子。

上官舞忍住心中自然而然产生的愤怒,略微冷淡地问他:“给我看这些,然后呢?”

橘灿的格应该不会仅仅只是想这样,他会去查东方宵-,上官舞始料未及。

不过对她来说,现在也说不准是好事还是坏事。

橘灿十分骄傲地笑了一下,幽幽看着上官舞说道:“这取决于你想怎么做。”

“……”很明显,橘灿是在这等着她呢。

上官舞皱了眉,紧紧盯着橘灿几秒,而后掏出手机对他说道:“我个电话。”

“请便。”摊了摊手,橘灿悠闲地开始慢条斯理拿出手冲咖啡的工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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