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默盖好瓦片,和冷言离开东侧房,在文家发现了化魂人偶,让文默心惊不已,冷言本想问文默,为什么看到那个人偶,脸都变了,可是发现文默根本没有解释的打算,便跟着文默去了里院。
文默推开里屋的门,进了内室,慌张的对文昱枫说:“出大事了,有人对姐姐使了化魂咒。”
冷言也跟着进来,关了里屋的门,进了内室,刚进来就听到文默慌张的语气,不过“化魂咒”是什么东西?竟然让文默慌张成这个样子。
文昱枫不关心“化魂咒”,只问文默有没有解咒之法,文默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南疆咒术,我知之甚少。”
文昱枫又问了文默,杨氏那边的情况,当听到文默说,杨氏拿着化魂人偶,对白锦荷施咒,文昱枫生气的打碎了桌上的茶器,又听到杨氏将化魂咒施加在白锦荷肚子里的孩子身上,文昱枫更是怒不可遏,一个还没出生的婴儿,也是杨氏的孙儿,她怎么就能下得了手呢!
文昱枫让文默写了一封信,送给沐临,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咒术,沐临不仅知道解咒方法,还知道咒术的来源,想必化魂咒,应该也难不住沐临吧!
文昱枫又安排文默,天亮之后,去一趟陈府,让陈易新将此事传给九贤王,如果沐临那边靠不住,九贤王这边应该能靠住。
文默退下之后,文昱枫安排冷言,盯好杨氏,刚才杨氏过来探口风,他说白锦荷只是吃坏肚子,杨氏明天肯定会过来再探,想想自己的母亲,成了一个潜在的敌人,文昱枫无奈的摇了摇头。
文昱枫一夜没睡,一直照顾着白锦荷,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白锦荷的痛感,一点都没减轻,只是躺在床上,无力的呻吟着。
文默天刚亮就出门去了,文昱枫安排李叔去镇上,请一位大夫前来,李婶也着急的进进出出,昨天大夫开的药,一点作用都没起,李婶抱怨着,也不知道是什么病症,竟然这么难缠,好好的一个人,说倒就倒了。
果不其然,杨氏大清早就过来探望白锦荷,文昱枫推说白锦荷刚吃了药,还在休息,有什么事情告诉他也是一样的。杨氏根本没有什么事,只是想知道白锦荷究竟怎么了,可是文昱枫冷淡的态度,杨氏又不敢强硬,母子俩个站在门口,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直等到李叔请了大夫过来,文昱枫随着大夫进了内室,杨氏也想跟进去,李叔阻拦了杨氏,向杨氏摇了摇头。
杨氏细想,儿子的内室,这个时辰她确实不好意思进去,便和李叔在门外等着,约莫过了一刻钟,文昱枫送大夫出了门,临走时那大夫对文昱枫说:“一定得按时吃药!”
文昱枫点点头应下,让李叔从账房取几两银子给大夫,李叔和大夫离开后,门口又剩下文昱枫和杨氏,文昱枫懒得应付杨氏,转身进屋,并且重重的关了门,他只要想到,杨氏将白锦荷害的这么苦,文昱枫的心里就怒火冲天,不过现在得找到那位幕后之人,杨氏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她只是被人利用而已。
李婶简单的做了早饭,白锦荷这样,文昱枫没有食欲,一口也没吃,文默还没有回来,冷言跟踪着杨氏,吃饭的人只有李叔夫妇,还有刘叔。
饭间刘叔问了李婶,白锦荷的情况,他也诧异,什么急病一下子让白锦荷卧床不起,李婶叹了口气,一个字也没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吃完饭之后,刘叔和李叔各自忙去,李婶在厨房收拾,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有人在门口大喊“有人吗?”
李婶快步出去开门,大门打开后,只见七八名身着盔甲的兵士,立在门前,看到李婶开了门,前面那个兵士有礼的说:“我家王爷得知长公主不适,前来拜会文驸马,烦你通报一声。”
李婶听说“王爷”,心里大惊,又听那人说“得知长公主不适”,白锦荷昨天才病倒,这个王爷是怎么知道的,李婶虽有疑惑,但是不敢怠慢,只好去通知文昱枫。
过了一会儿,大门又打开了,文昱枫亲自相迎,颂王也出了马车,这是文昱枫第一次直面颂王,虽然以前有些交往,但是两个人还没有单独见过面,两个人,一个王爷,一个驸马,相互见礼之后,文昱枫便将颂王请至客厅。
叶云清这个时候来访,是什么意思,当时良皇下旨,让叶云清负责他们的安危,他们从京城回来后,叶云清一直避而不见,这个时候亲至,究竟有什么意图呢!
文昱枫和叶云清寒暄了几句,便直话直说:“公主从昨天开始身体不适,颂王是从何而知的。”
李婶烹了一壶好茶,端了上来,给文昱枫和叶云清各斟了一杯茶,然后迅速退下,叶云清微笑着说:“文驸马不用猜疑,本王从何而知,区区化魂咒,本王自有办法解咒,只是。。。”
文昱枫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便追问叶云清:“王爷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直说。”
叶云清大笑一声说:“文驸马痛快!此事算不上难言之隐,说来惭愧,前些日子本王的一名猛将,中了毒蛊,所以想向驸马爷讨要几滴引蛊之血。”
文昱枫心知叶云清动机不纯,单单白锦荷昨天中了化魂咒,叶云清今日前来解咒,此事就与叶云清大有干系。可是他又担心着白锦荷,两相比较,文昱枫对叶云清说:“王爷稍候,我去去就来!”
叶云清点点头,没有阻拦,他知道文昱枫肯定会答应他的。当年他南征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