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由来的疼痛,让白锦荷苦不堪言,一直折腾到天黑,大夫请了四五个,药也吃了两副,可是这疼痛的症状,丝毫没有减轻。
文昱枫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只可恨自己不是大夫,听着屋里白锦荷的呻吟,还有李婶安慰的话,文昱枫心乱如麻。
文默送走大夫之后,也坐在院子里细想,白锦荷的吃食,都是李婶负责,但是他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李婶动的手脚,不是李婶,又会是谁呢?
文默将家里所有的人排查了一遍,冷言的嫌疑虽然最大,但是给白锦荷下毒之后,他为什么没有离开文家呢?这世上又有什么毒药,大夫竟然诊断不出来?
如果不是毒,而是巫术呢!没错巫术直接作用在人的气运上,寻常的医术根本发现不了什么,文默起身,进了里屋。
文昱枫看到文默进去,也跟着文默进到里面,文默应该发现了什么,文昱枫心里一乐,进了里屋之后,文默让李婶出去,守在门口,谁也不能放进来。
李婶出昱枫却坐在一旁,对文默说:“我不出去,这个时候,我应该陪在她的身边。”
文默有些不乐意,文昱枫怀疑他对白锦荷做了手脚,所以他进来之后,文昱枫立马进屋,或许文昱枫也认为这是巫术造成的,文家现在会巫蛊的只有他一个,这么一说,他确实有嫌疑,可是他保护白锦荷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害她呢!
文默也没有强求,从桌上取出两个茶杯,然后割破手指,他的血一点一点的滴在茶杯里面,直到两个杯子都滴满为止,文默拿出一杯血,对文昱枫说:“让姐姐喝了。”
文昱枫看着文默手中的血,皱着眉头说:“喝下这个,小荷是不是就不疼了?”
文默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姐姐喝下血之后,我用血毒之术看看姐姐的气运线,如果是巫术,气运线肯定有损伤,如果不是巫术,明天我就去蓉城找别的大夫。”
白锦荷被疼痛折磨的忘乎所以,她疲惫不堪的喘着粗气,她不知道究竟是谁,要这么害她,原本以为回到家里,那些暗算重伤,会离她远远的,可没想到,回家之后,反而跌了重重的一跤。
文昱枫端过来的东西,有股腥味,估计他也开始慌乱了,白锦荷没有拒绝,喝了文昱枫喂她的东西。
看到白锦荷咽下之后,文默盘膝坐下,将另一杯血放在眼前,然后唤醒了自己体内的热毒,处于不同位置的引蛊之血,被文默的血毒之术牵引,空中突显出了白锦荷的气运,文默引导着秘术,虽然他的身体如同燃烧了一般,但是强大的毅力,支撑着他一点一点分辨着白锦荷的气运线。
由于白锦荷是孕妇,萦绕在她身上的气运线,不光是她的,还有孩子的,气运相互牵扯,比常人的气运线难分辨的多。过了一刻钟,文默已经满头大汗,可是依然没有找到症结,血毒秘术已经快到极限了,如果再不停止,他体内的热毒,也会要了他的命。
可是他有一种很强的预感,白锦荷一定中了巫术,文默又开始分辨胎儿的气运线,查到一半,文默就发现了端倪,有人想要加害白锦荷腹中的胎儿,所幸更改的气运线,没在中心,而在边缘,胎儿如同游丝一般的气运线上,有着很明显的创伤。
文默停止了施法,然后将他查到的情况,轻声说给了文昱枫,文昱枫心里大惊,怪不得白锦荷腹痛难忍,原来是有人对她腹中的胎儿,用了邪术,连累的白锦荷也腹痛不止。
文昱枫本想问文默,怎么破除对方的邪术,话还没问出口,杨氏扯着嗓子在门前大喊:“文家好吃好喝的待你,你心肠竟然如此歹毒,要致老三媳妇于死地。”
李婶气急的说:“我没有!”
杨氏声音更加高昂的说:“你没有?上次老三媳妇不是吃了你熬的药,才昏迷不醒的,请了大夫过来,也说是你的药方有问题,你拿着有问题的药方谋害老三媳妇,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李婶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站在门口嘤嘤的哭泣,文昱枫打开门出来,看着李婶说:“小荷没事,只是吃坏了肚子,现在好多了。”
李婶有些出乎意料,杨氏则有些不敢相信,她们两人的表情,文昱枫看在眼里,现在他不想生事,只想着白锦荷赶紧好起来,文昱枫对李婶和杨氏说:“小荷刚睡下,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李婶听了之后,叮嘱了文昱枫几句,看到杨氏在这里,她呆在这里,只能无端生出事,让文昱枫为难。李婶离开之后,杨氏半信半疑的的问:“你媳妇真的没事吧!我听仕贵说刚才还疼得厉害,怎么一会儿就好了呢!”
文昱枫胡乱说了一句:“或许药效才发作了。”
然后看了一眼文默,文默赶紧说:“我也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事呢!”
文默走后,文昱枫转身进了屋子,杨氏一个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她明明写了白锦荷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难道只疼这一会儿就完事了!
杨氏慢慢的离开,文默又来到里屋,文昱枫对文默说:“跟着我娘,她今天说的话,有点不对劲。”
文默点点头,闪身进了东侧院,刚好杨氏关了屋门,文默只得上了屋顶,掀开瓦片观察下面,杨氏没有休息,只是坐在椅子上出神。
文默盯着杨氏,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冷言,文默缓了口气,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和冷言看着下面的杨氏。
杨氏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