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线条的消逝,意味着厄运的降临,文默第一次见识到九贤王的狠毒,这种杀人手段,真是高明,因为被气运之刻杀死的人,往往都死于意外。
没有气运的笼罩,喝一口凉水,都有可能呛死,走一步路,都有可能摔死,可想而知,一个被吞噬气运的人,当厄运降临时,他根本没有办法来躲避灾厄。
白锦荷和文昱枫看着文默怒气冲冲的样子,白锦荷好心的说“是不是又和人说崩了,你的脾气该改改了,一句话说不好,就跟人生气,在家里,我们让着你,出门在外,可没人受你的气。”
文默着急的说“不是那样的,是。。。九贤王在杀人。”
白锦荷看了文昱枫一眼,九贤王杀人,他为什么当着他们的面杀人,难道是杀鸡儆猴?文默着急的想着,他不知道怎么向文昱枫和白锦荷解释气运,但是九贤王确实在利用气运杀人。
文昱枫看到文默着急的样子,小声说“怎么回事,九贤王为什么杀人?”
文默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其实也算不上他亲手杀人。”
白锦荷和文昱枫都听糊涂了,不清楚九贤王究竟有没有杀人呢?文默想了想,拿出一根树枝,对白锦荷和文昱枫说“我们经常说运气,而九贤王正用术法,改变着一个人的运气,让那个人以后遇到的都是厄运,如果术法完成,那个人肯定会死的。”
文昱枫和白锦荷一脸懵逼,表示太深奥无法理解,文默在地上画了一个人,画一个圈圈住那个人,然后说“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运,气运会抵消我们遇到的灾厄,就像一场瘟疫,有的人会死,有的人最后活着,死了的人,他的气运无法抗衡这场瘟疫,活着的人,他的气运抵挡了来自瘟疫的灾厄。”
文默抬起头,看看文昱枫和白锦荷,意思是问他们听明白了吗?白锦荷和文昱枫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大概听懂了文默要说的话,文默接着说“然而有一些人,却利用术法吞噬别人的气运,只不过别人的东西,总归不是自己的,吞噬了别人的气运,得花费时间来转化这些气运,等到这些气运转化完毕,那么吞噬气运的人,多出了一部分气运,而被吞噬气运的人,则少了一部分气运,但是转化气运的过程中,绝对不能使用术法。也有些人不管这么多,只要抓住了机会,直到吞噬干净,否则绝不松手,没有气运笼罩,厄运便会如影随形。”
白锦荷总算听出了大概,文默的意思是说,九贤王利用术法,正在吞噬一个人的气运,等这个术法完成,这个人的气运也被吞噬干净,那么这个人便会灾厄不断,有很大的几率死亡。
而从文默刚才的话中,白锦荷又得到另一个信息,那就是九贤王使用了吞噬气运的术法后,直到转化完这部分气运,在这段时间,九贤王不能使用任何术法。
看来九贤王还隐藏着许多杀手锏,不过这个气运之刻,确实是栽赃陷害的不二之选,白锦荷好心的问文默“你会这种吞噬气运的术法吗?”
文默生气的说“这种下作的邪术,早该绝迹了,可偏偏有些人,总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文昱枫不喜欢听文默说那些悲天悯人的事情,他们都是凡人,谁都说不准,过了今天还有没有明天,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何必操心别人“气运”的事情,还有一点,九贤王是王爷,是皇亲国戚,他们有什么权利,阻止九贤王使用术法,虽说这个术法不怎么人道,但是他们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白锦荷想了想,他们确实没有理由阻止九贤王,文默看到文昱枫和九贤王的态度,生了一阵子闷气,坐了一会儿,又毫不在意的逗着小浮。
天色渐晚,破庙里生了几堆火,住在隔壁的九贤王有些纳闷,他在那张纸符上明明感受到澎湃的气运,同样他也吞噬了这些气运,按理说,这个人绝对活不了,可是他的随从在那个位置,只找到了一具人偶,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九贤王感到有些意外,同样有些后悔,使用气运之刻,他得转化这些气运,才能使用咒术,否则会遭到气运反噬,因为气运之刻是违背天意的,是不应该存在的,所以使用的时候,老天为它加了层层限制,而且一旦吞噬了他人的气运,便会形成气运逆势,直至气运转化完毕,气运逆势才能消除,在气运逆势的情况下,对方对他使用气运之刻,那么对方便是气运顺势,得到的气运更多,而且转化气运的时间更短。
这个狡诈的家伙,他究竟要做什么?九贤王心里有些不安,今夜或许是个不眠之夜。
就在九贤王暗自后悔之时,一支冷箭贴着九贤王的眉梢向后飞去,刚才幸亏他躲得快,否则这支箭就要了他的命,看来他确实中了对方的圈套,如今无法使用血咒,他们这边的战斗力,下降了大半。
看到冷箭贴着九贤王的身子,插到墙上,九贤王的随从大喊“有刺客,保护王爷!”
瞬间所有的随从将九贤王层层围住,在前面烤火的人,也拿起兵器,围在一起,文默将文昱枫和白锦荷安排在墙根处,然后立在门后,文默站的位置很讲究,如果有人从门里进来,文默便可偷袭他,如果从窗口进来,那么得接下文默的正面攻击。
白锦荷静静的哄着小浮,小浮刚才还在大哭,可能也感觉到了危险,所以现在只窝在白锦荷的怀里,探出头打量着白锦荷。
破庙里的气氛,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