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指认,最后指到牛旺媳妇身上,白锦荷本想看还能指到谁,这帮长舌妇还真是闲的很,牛旺媳妇左看看右看看,旁边的媳妇对牛旺媳妇指点着说:“你不是都看到了么,说出来又不丢你人。”
周围的几个媳妇也都给牛旺媳妇打气,这个时候秦氏倒是好心的站了出来说:“都是乡里乡亲的,可别有什么误会,而且我们文家也丢不起这个人。”
白锦荷一听秦氏这么说,心里不由得有些生气,便对着秦氏说:“误会!坏人名声的事情,竟然是误会;我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丢文家什么人了,这话说的好奇怪啊!”
秦氏这下子为难了,站在那里委屈极了,有几个和秦氏要好的媳妇,便出来说:“秦嫂子也是好意,你没处发火却对着秦嫂子发火,也就秦嫂子脾性好。”
另一个媳妇也接着说:“无风不起浪,我们村里,何时传出这些污人耳朵的混账事。”
白锦荷转头看着牛旺媳妇说:“牛嫂子,你倒是说说啊!你看到什么了。”
牛旺媳妇憋了半天,吞吞吐吐的说:“那天我给当家的送饭回来,看到齐大少爷翻过文家的院墙,过了有两刻钟,齐大少爷又从院墙翻出来,还站在院墙上说,记得他说过的话!”
那几个扶着秦氏的媳妇,得意起来了,秦氏旁边的媳妇便说:“大家听听,这爬人院墙的事情,多丢人啊!”
另外几个媳妇也附和着说:“就是啊!”七嘴八舌的声音高了起来。
“我就不信,那傻子何德何能,能跟着齐少爷,原来人家有裙带关系,当然是我们不能比的。”
“就说么,傻子在齐家一个月能拿三两银子,原来这中间还有这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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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各种声音,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白锦荷不紧不慢的说:“只是看到齐少爷翻文家的院墙,你们就这么编纂我,那我还看到狗翻了你家的院墙,那是不是你和狗也有那层裙带关系,那你生孩子是不是也有狗的功劳。”
站在秦氏身边的那几个媳妇,看到白锦荷喷着火一般的眼神,有个胆大的媳妇接了一句:“能勾引人翻院墙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时候秦氏弱弱的说了一句:“齐大少爷,也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家了。”
这下子那些媳妇又开始窃窃私语了:“秦嫂子,他们在你们眼皮子地下做那事,你还真沉得住气啊!”
秦氏委屈的拭了下眼角的泪水,那种样子,好像白锦荷天天欺负她似得,白锦荷看着这里越来越混乱,便对文昱枫说:“去把庆叔叫过来,然后再去躺齐家,将齐玉珍叫过来!”
文昱枫哦了一声,准备出门,但是听到要去叫齐玉珍,便问了白锦荷一句:“叫齐少爷做什么!”
白锦荷没好气的对文昱枫吼了一句:“我们都成这村里最无耻的狗男女了,你说叫他做什么,他要不在齐家,就跟他随从说一下,今天他不过来,那生意免谈。”
文昱枫看着白锦荷生气了,便一句都没问,出了院门,白锦荷对着站在院子里的人说:“大家稍微等等,这捉奸啊!可不是凭空想象的,今天这事说不清个所以然,可别怪我不顾这乡里乡亲的脸面,谁要还在这里大放厥词,别说面子就是里子我也都给你拉下来。”
然后白锦荷拿过一把椅子,就这么坐在门口,院子里的人都窃窃私语,这老三媳妇还真是个烈货,可不是这么好拿捏的。
没过一会儿,庆叔就匆匆忙忙的过来,进了院子对着大伙说了一句:“都在这里做什么,地里的活都忙完了啊!每天没个正经事,就知道胡说八道。”
看到庆叔来了,虎子媳妇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说:“庆叔,你看我们被老三家的打成啥样子了,这还有王法吗?”
站在秦氏旁边的媳妇也说:“就是啊,可不能纵容这种事情,今天必须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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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义愤填膺,个个都恨不得捅白锦荷几刀,方能解心头之恨,这个时候黄婶进了院子,然后说:“这是怎么回事啊,老三头脑有问题,你们就这么欺负老三媳妇啊!”
然后秦氏旁边的媳妇,过来拉着黄婶,眉飞色舞的说:“大娘,你不知道。。。。。。”然后趴在黄婶耳朵边说了几句,说完后还偷偷笑了笑,黄婶没好气的说:“老三媳妇做那事,你看到了,你在他们屋子逮到人了。”
然后又对着牛旺媳妇说:“你亲眼看到老三媳妇和齐家大少爷做哪事了?”
众人一下子被黄婶给问住了,这个时候巧姑也站了出来说:“你们说谁不好,说齐家大少爷,那位爷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你们想想他来了,看怎么跟人家说。”
然后黄婶安慰着白锦荷说:“我这几天家里忙,也没出门,刚巧姑说你家出事了,我就赶紧过来。”
白锦荷站了起来说:“也没什么大事,本不想理睬的,可是却越发的欺负人。”
白锦荷看到有几个媳妇想偷偷的溜走,便喊了一句:“都不要走,今天把事说不清楚,谁也别想出这个院子,庆叔也在这里。”
那几个偷偷想溜的媳妇,也只好站在那里,庆叔对着白锦荷说:“老三媳妇,这事是他们胡说八道的,你也别往心里去,就让大伙散了吧。”
庆叔听那牛旺媳妇只说看到齐玉珍翻墙,便没了下文,知道肯定没这回事;就是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