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家里杨氏看见白锦荷会嘀咕一阵子,白锦荷也懒得理她,秦氏依然一副高冷的样子,王氏又回到以前样子,自从上次想让文昱枫帮文昱松谋个差事,被白锦荷拒绝后,王氏对于白锦荷热络彻底降温了;对于文家人的态度,白锦荷一点都不在意,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对于自己没做的事情没必要站出来澄清什么。
这天文昱枫去山里砍柴,白锦荷起的有些晚,洗漱后也没做什么事情,就开始做饭,刚把菜切好,文昱枫就回来了,白锦荷舀了水给他放在外面,然后继续切菜,过了好久没有听到水的响声,也没有听到文昱枫说什么话,白锦荷转过头,看到文昱枫坐在院墙下面,脸上貌似有伤,自从她进门后,文昱枫身上就再没有带过伤,今天是怎么回事呢?怎么还带伤了?
白锦荷走到文昱枫面前,贴着文昱枫的脸仔细瞧着,确实是脸上有伤,白锦荷心里很生气,他都是一个傻货,就这张脸还勉强吸引人,现在竟然有人揍到文昱枫的脸上了,这不是明摆着跟她过不去么,要是以后文昱枫脸上留下不可治愈的伤痕,想想后半生要对着一个不帅的文昱枫,白锦荷坚决摇摇头。
然后直起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文昱枫说:“谁打的你?”
文昱枫嗡着声音说:“媳妇,你别问了,我没事。”
白锦荷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说:“我男人都被人打了,还能没事!谁打的你。”
文昱枫委屈的说:“我不允许他们那么说你。”
白锦荷又问了一句:“谁打的你?”
文昱枫结结巴巴的说:“是虎子,他说你坏话,我过去跟他们说你不是那样的人,可他们说我傻,说你早就和齐少爷有牵连了,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听不惯就打了他。”
白锦荷蹲下身子,对文昱枫说:“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啊!流言止于智者,你身上还有伤吗?”
文昱枫摇摇头,白锦荷还是不放心,硬拉着文昱枫进了屋子,看过后才放心了,文昱枫就是脸上伤了一点,应该是被人打了一拳,现在脸都有些肿了。
本想给文昱枫脸上抹点药,但是文家的院门就被人粗鲁的撞开了。秦氏正在院子里做饭,看到一群人冲进院子,为首的妇人对着秦氏说:“你家三傻子呢?把我男人打成这样,可不能轻易了事。”
秦氏快步走了过来,看着躺在院子中间的人,吃惊的说:“这不是虎子吗?怎么成这样了。”
虎子媳妇扯开嗓子喊着:“还不是你家那傻子,我们两家又没有什么仇怨,他竟然这么欺负我们,我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
白锦荷给文昱枫脸上抹完药,才开了屋门,刚文昱枫给检查身体时,关了房门,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文昱枫跟在白锦荷身后,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躺在院子里虎子身上,看到文昱枫出来,虎子媳妇便跑了过去,取下头上的银簪,直直刺向文昱枫,白锦荷看着虎子媳妇马上到眼前了,伸腿横在虎子媳妇脚步前,然后虎子媳妇一个华丽的狗吃屎后,就坐在地上大喊:“杀人了!文家杀人了!”
前前后后被她这么一闹,文家院子里又一次围满了人,白锦荷对着虎子媳妇说:“你拿着簪子刺人,分明是你想杀人。”
虎子媳妇瞪着白锦荷说:“别家人怕你,我可不怕,这傻子把我当家的打成这样,还以为我们好欺负似的。”
四周的村民,看着躺在院子里的虎子,那脸估计连他妈都不认识了,白锦荷不由得又抱怨起文昱枫,你打人为什么要打脸,而且脸上的伤痕还这么明显,白锦荷不紧不慢的说:“我家老三虽说有时候头脑发热,但一般人不惹他,他也不会生事的,你这不问青红皂白,就拿簪子刺杀老三,你当真也以为我好欺负啊!”
虎子媳妇这下也不坐地上了,站了起来指着白锦荷说:“你还有脸站在这里,我要是你都一头撞死了,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有脸在这里讲你的大道理,不嫌丢人啊!”
白锦荷转过头问了文昱枫一句:“我很丢你人吗?”
文昱枫嘿嘿一笑说:“没有,没丢过我的人。。。。。。”白锦荷打断文昱枫的话,对着虎子媳妇说:“我男人都不觉得丢人,我又丢你什么人了。”
虎子媳妇哼了一声说:“都不打听下自己的名声,你也只能欺负那傻子,那傻子要是有一点机灵劲,都不会受你这般欺负。”
白锦荷好心情的说:“你倒说说,我名声怎么了?”
虎子媳妇憋憋嘴说:“既然进了文家的门,就应该恪守妇道,还和齐家少爷做哪丢人的事情,我说出来我都觉得丢人。”
白锦荷笑了笑说:“那你说说,我和齐家少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那个又亲眼看见我做了那丢人的事情,今天不把这话说清楚,可出不了我文家的大门,我也不是谁都能拿捏的!”
虎子媳妇愣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做都做了,还在乎人说啊!”
白锦荷收住了笑容说:“谁看见我做了,我做了什么?”
虎子媳妇转了个身,她可不想面对白锦荷,气场太强了,她有点顶不住了,但是白锦荷却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一把抓住虎子媳妇的肩膀,将虎子媳妇拉的转了个身,一个巴掌就扇在虎子媳妇的脸上,直接将虎子媳妇打到在地,只见虎子媳妇的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虎子媳妇用手捂着被打的脸,转过头本想撒泼,但是看到白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