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叶云鸿单独和齐玉瑶相谈之后,两个人的关系亲密了很多,刚开始叶云鸿还顾及朱帘,渐渐的叶云鸿也不再顾及,齐玉瑶似乎很了解叶云鸿,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让叶云鸿心里无比舒畅。
花语刚开始还天真的以为,叶云鸿只是图一时新鲜,可是过了四五天了,发现叶云鸿和齐玉瑶天天聚在一起,花语这才觉察出了危机,她本想劝劝朱帘,可是朱帘整日以泪洗面,话也不多,对待下人很是冷淡,伺候叶云鸿的下人,对于这种情况,再熟悉不过,种种迹象表明,帘郡主算是失宠了。
朱帘的苛责,刚开始那些下人还忍着,慢慢的,伺候朱帘的人,开始偷懒,开始离她远远的,朱帘恨急了齐玉瑶,连她都没想到,四五天的时间,叶云鸿对她,对他们之间的温情,都断的一干二净。朱帘不由得记起了以前冷侍卫说过的话,原来她在叶云鸿眼中,只是一颗普通的棋子,利用玩了,就随手遗弃了。
被动的等待叶云鸿,可是叶云鸿根本没有过来哄她的意思,朱帘让花语给她梳妆,既然等不到,那就主动去找他,她就不信叶云鸿敢把她推出门去!
朱帘和花语从后院来到前院,以前恭恭敬敬的下人,现在见了她,都远远躲开,朱帘心中一片悲凉。
来到叶云鸿住的前院,没想到两名站岗的亲卫军竟然拦住了朱帘,朱帘心里不由得怒气冲天,一个无名无份的齐玉瑶,竟然站到了她的头上。
花语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站岗的亲卫军肯定是得了太子的吩咐,才拦住了她们,这些人也是职责所在,太子没在驿馆时,这里的一切,都是朱帘说了算,但是现在太子来了,这些亲卫军自然听太子的命令,拦住她们也是理所应当,所以花语小心的说:“两位大哥,我们郡主有事情找太子殿下,烦请通报一声。”
站岗的人,神气的说:“太子殿下正陪着玉瑶小姐,郡主有什么事情,晚些时候再来吧!”
朱帘听了这话,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气愤,她原本对叶云鸿还抱有些许期望,没想到叶云鸿却如此让她失望,朱帘强忍着泪水,对那个站岗的亲卫军说:“你去告诉太子一声,就说我身体不适!”
那名亲卫军本不想去,但是觉得要是不去,一旦被帘郡主记恨了,他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所以推脱了几句,还是去了。
齐玉瑶和叶云鸿正在房间喂鸟,叶云鸿钟爱金丝雀,不论去哪里,都带着他的“小宝贝们”,齐玉瑶虽然讨厌这些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但是因为是叶云鸿的宝贝,所以也耐着性子,关爱着这些金丝雀。
齐玉瑶虽然没在京城,但是齐家的某些秘密,齐玉瑶也听说过,现在叶云鸿正在兴头上,只要叶云鸿问了,齐玉瑶便知无不尽,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说着齐家的一些辛秘。
屋子里面的鸟叫声,让齐玉瑶心生烦闷,便向太子推说自己累了,出去歇息,叶云鸿也从齐玉瑶的口中,得到了不少他从未听过的秘密,也正想利用这些情况,看看能不能挽回一些败势。
齐玉瑶出了屋子,正好碰到向叶云鸿通报的人,齐玉瑶看那人急急匆匆,便好意问询,得知朱帘身体不适,齐玉瑶坐下,慵懒的说了一句:“身体不适,出去找大夫啊,太子殿下又不是治病的,给殿下说了能起什么作用!”
那名亲卫军听了之后,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开,去了前院,那人将齐玉瑶刚才的话,转述给朱帘和花语,朱帘听了之后,心里更是愤怒,头也没回的出了驿馆。
文昱枫和牛叔去城主府办理出城手谕,牛叔在蓉城常住,有了牛叔的作保,文昱枫的出城手谕办的很顺利,两人出了城主府,文昱枫问了牛叔,蓉城有哪些特产,在什么地方可以买到,牛叔细致的告诉文昱枫,然后挑着担子,去闹市摆摊。
文昱枫一个人沿着牛叔指点的路途,向目的地前行,突然看到一家脂粉店的牌匾上,用花装饰的图案,与牛叔带给他的那件东西,图案一致,文昱枫轻笑着进了这家脂粉店,然后掀起自己的衣摆,文昱枫露出裤腿上也有牌匾上图案。
文昱枫挑了几样最贵的脂粉,店里的一个伙计见人不多,悄悄塞给文昱枫一盒脂粉,对着文昱枫点点头,文昱枫明白的付了银子,正要出门,却刚好碰到要进门朱帘和花语,按理说朱帘还救过文昱枫,于公于私,文昱枫见面打声招呼,也是应该的,文昱枫笑着说:“帘郡主也是来买脂粉的?连郡主都用这家店的东西,想必这家店的东西也差不了。”
朱帘看到文昱枫手中的脂粉盒,打趣的说:“你个大男人,买这些东西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在蓉城也有相好。”
文昱枫连忙摆手说:“郡主快别胡说,内子天生丽质,别的脂粉,会玷污了她的清丽脱俗,这几样脂粉,很适合她。”
朱帘听了文昱枫的话,刚刚缓解了的气愤,瞬间又涌上心头,她虽然有自己的算计,可是她一心一意的向着叶云鸿,为什么叶云鸿要这么伤她的心,看到文昱枫手中的脂粉,朱帘不由得想着,她和叶云鸿认识了这么久,从未见过叶云鸿送她东西,叶云鸿赏她的东西,一般都是皇上赏给他的,他玩腻之后,又赏给了她,至始至终叶云鸿从没将她当做恋人,她在叶云鸿的眼中,也只是他的一个侍妾。
文昱枫看着朱帘脸色变得阴沉,还以为是自己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