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帘回屋之后,心灰意冷,一个齐玉瑶,叶云鸿就另眼相看,真是有了新人忘了老人,以前她以为,叶云鸿待她,与别人不同,现在体会到被人冷落,朱帘满腔的委屈,一涌而出。
若是以前,花语肯定会安慰朱帘的,可是自从到了蓉城,朱帘的脾性越来越臭,花语再没有胆子,在朱帘面前发表自己的看法。她觉得朱帘这是庸人自扰,太子不是说了,要问齐玉瑶一些事情,又不是留了齐玉瑶过夜。
文默在天香山辗转绕行,躲开了亲卫军隐藏在各处的暗桩,回到白杨村,沐临也悄悄潜回县衙,文默详细的告诉白锦荷,发生在天香山的事情,白锦荷想了想,只说了一句“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文默想了想,事情的发展确实是这样的,齐玉璃和太子斗来斗去,最后却便宜了颂王。
十几天没见到小浮,文默抱着小浮又爱又亲,小浮也很给文默面子,窝在文默怀里,咧着嘴哈哈大笑,文默一时兴起,抱着小浮去前院摘花,白锦荷趁着这个空当,开始收拾屋子,小浮现在越来越黏人了,一直抱着没事,一旦放下,就扯开嗓子大哭,看来是她太惯着小浮了,可是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疼爱谁疼爱啊!
白锦荷收拾完屋子,坐在走廊下歇息,算起来她和文昱枫,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这一个多月,算是他们自认识以来,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白锦荷长叹一声,文昱枫刚刚出事,她强撑着让自己不要悲伤,多方打听周旋,终于从沐临那里打听到了文昱枫的下落,后来收到文昱枫的简信,得知文昱枫一切安好,白锦荷才稍稍安心。
这次分离,白锦荷不由得想着以后,如今他们家的田地越来越多,银钱也越来越多,预示着他们以后分离的机会也越来越多,难道这真是他们想要的生活?
白锦荷又想起以前,她刚认识了文昱枫,那个时候他们一间茅草屋,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似乎没有什么烦心事,文昱枫也不知道什么是“算计”,他们两个天天在一起,唯一的忧愁,就是吃了这顿得想着下顿,白锦荷叹了一口气,而现在,他们不愁吃穿,可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时间却越来越少,她有多久没和文昱枫说过体己话了,又有多久没听到文昱枫说的情话了,她不知道现在的日子,究竟是好了还是坏了!她好久都没出去串门了,不是不想,而是心中时时刻刻都装着事情,事情没有解决之前,她满心的忧虑,她真的不快乐,以前经历的快乐,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
望着头顶的蓝天,还和以前一样湛蓝,白锦荷起身,祸从口出,病从口入,忧由欲生,没想到她也有深陷yù_wàng,却毫不知晓的时候,人生的陷阱无处不在,得到多少又会失去多少,他们选择了优越的生活方式,便失去了以前的无忧无虑。
白锦荷正想着事情,突然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然后一个悦耳的声音传进白锦荷的耳中:“猜猜我是谁!”
白锦荷听到这声音,心里一下子高兴了起来,然后拉下捂在她眼睛上的手,转过身兴奋的说:“你怎么回来了,我太想你了。”
原来是林巧姑从州府回来了,白锦荷看着巧姑的模样,身体比以前胖了,也白了,白锦荷看到越变越美丽的巧姑,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脸蛋,老天真是公平,给了她智慧,就收了她得美貌,要是能用智慧换取美貌,白锦荷真想体验一把,做美女是什么样的感觉。
顺着巧姑的脸蛋往下看,巧姑穿着云锦的织花外衫,头上的珠翠和身上的配饰,圆润剔透,灼灼生辉。白锦荷端详着巧姑,看来冯渊对巧姑很好,这丫头都胖成这样了。
巧姑也高兴的说:“我也很想你,你不知道呆在州府有多无聊。”
白锦荷在门口观望了几眼,没看到冯渊进来,小声地问:“冯渊呢?没陪你一起回来。”
巧姑的脸一下子变冷,生气的说:“不要提他,让他去死!”
白锦荷疑惑的说:“你们吵架了?”
巧姑叹了一口气说:“唉!你不知道,冯家的七大姨八大姑,有多难伺候,每天他一出门,这些女人就来我的院子,竟说一些有的没的,我又不喜欢听,最可气的是冯家的老夫人,我跟你说,一肚子坏水,唉!我是受够了。”
白锦荷从巧姑的话语中听出,巧姑不是和冯渊闹矛盾了,而是和冯家其它女人闹矛盾,白锦荷又小声地问:“那冯家其它女人欺负你时,冯渊。。。他。。。”
巧姑神气的说:“还欺负我?冯家的三小姐仗着自己冯家最受宠的孩子,偷了我的一副墨玉耳环,本来是小事,谁知她竟四处张扬,说我偷了她的东西,真是贼喊捉贼,我气不过当着夫人的面,打了她几耳光,没想到老夫人还在我面前,给我摆家法,当时我也有些后怕,那些东西看上一眼,就毛骨悚然,后来我家瘸子,当着老夫人和夫人的面,把我带走,我本来以为,他会安慰我一番,没想到他回去后,还教训我,既然他喜欢知书达礼的富家小姐,那就去娶富家小姐,当时为什么巴巴的求我嫁给他。”
白锦荷听了这么久,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看来这一次,巧姑是真的生气了,白锦荷又小声地问:“你一个人回来,你娘知道了吗?”
白锦荷都能看出巧姑受了委屈,巧姑的娘肯定可以看出,被母亲看到,她除了担心,再没有其它,巧姑轻声说:“我娘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