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除夕夜,文仕贵放完爆竹后,杨氏和白锦荷在客厅,布置好饭菜,文景磷和文昱槐坐在上位,文昱枫在文昱槐旁边坐在,杨氏近在文景磷旁边坐下,白锦荷坐在杨氏旁边,九贤王靠近白锦荷,文默和文仕贵坐在剩下的位置上。
这一阵子骗杨氏说,文昱槐和文昱枫是文家的远房亲戚,过来投靠文家,杨氏对这两兄弟的敌意,少了很多,不过偶尔嘀咕,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两个人,却又记不起什么时候见过。
所以除夕夜,文家才能欢聚一堂,大家喝酒吃菜,文默提出玩一个游戏,没过关的人罚酒,不喝酒就给找到错误的人压岁钱。
这个游戏很简单,就是说三个字,倒换次序之后,说的通就算过关,文默提出这个游戏,白锦荷觉得这里所有的人,要么都会喝酒,要么肯定过关,他这是作死!
文默看没人反对,激动的第一个来说:“好人难,人好难,男人好!”
文仕贵接着说:“饭好吃,吃好饭,好吃饭,师父,你刚说的那个“难”字,是男人的男,还是困难的难!”
文默看着文仕贵:“。。。。。。”
大家一脸笑意的看着文默,文昱枫接着说:“好人难说的通,难人好就说不通了,什么人才是“难人”!”
文默摸着自己的光头,为难的想着,是不是自己定的规则太难了,文仕贵小声说:“师父,给我压岁钱啊!”
文默睁大眼睛:“。。。。。。”
无奈的拿出几块碎银子,默的碎银子,心想着应该是这几集,让文默去集市上买东西,文默贪污的,想到贪污,文昱枫瞬间不高兴了。
文仕贵说的没问题,接着轮到文昱枫了,文昱枫想了一会儿说:“人好美,好人美,美人好!”
轮到文昱槐,文昱槐直接端起酒杯说:“我想不出来,我喝酒!”
文景磷也干脆的喝了酒,杨氏想了想说:“我说一个,说不好可不准笑话,花好香,好花香,香花好!”
杨氏说完,白锦荷接着说:“酒醉人,醉人酒,醉酒人!”
九贤王也张口说:“月好圆,圆月好,好月圆!”
转了一圈又到了文默这里,文默指着众人说:“你们怎么都能过关!就只有我没过关!”
九贤王摸摸文默的光头说:“不要以为剃了光头就变聪明了,事实上,剃了光头更笨了!”
文默听了九贤王的话,这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貌似他好像是变笨了,当时就不应该上缴那几两银子,想到这里,文默心里窃喜,还好白锦荷怀孕,这几个月没有管账,文昱枫挺好骗的,被他几句话就糊弄过去了,不过文默偷看了文昱枫几眼,怎么心里有些发寒,是不是文昱枫觉察到什么了?
九贤王看文默不说话,对文默说:“你在不说,要么喝酒,要么掏银子!”
文默听了九贤王的话,着急的说:“好天气,天气好,天好气!”
文仕贵似乎总想找文默的麻烦,文默刚说完,文仕贵就说:“师父,天好气是什么意思!”
九贤王也接着说:“就是,你不是天,你怎么知道天气不气?”
文默眨了眨眼,小心的说:“是不是我又没过关。”
九贤王端起酒杯说:“喝了这杯酒,算你过关!”
文昱枫赶紧阻拦九贤王说:“让他喝酒,明天你去伺候他!”
九贤王看了看文默,然后自己喝了那杯酒,对文默说:“那你只好出压岁钱了!”
文默又取出一块碎银子,文仕贵看着这一次只有一块碎银子,忍不住抱怨:“师父,真是小气,这银子也太小了吧!”
又玩了两轮游戏,文默输的拿不出银子,喝了一杯酒后,游戏终止,散了压岁钱之后,文景磷和杨氏回去休息了,文昱槐等着子时之后,去祠堂上香,除夕夜争头香,以图来年有个好彩头。
除夕夜是美好的,即使穷苦人家,也都盼着这一天,外面不断传来爆竹声,家家户户点着长明灯,将院子照的通亮,除夕夜有个说法,天越黑越好,那个方向天没黑彻底,那边就灾祸不断,所以人们通过点长明灯,来赶走“天光”。
子夜刚过,文昱槐和文昱枫点着灯笼去了祠堂,九贤王非要跟着去,最后三个人去了祠堂。
文默和文仕贵又放了两串爆竹,在院子里布好贡桌,等着去祠堂上香的人回来,祭神之后白锦荷进屋休息,文默和文昱枫收拾饭桌,还得准备明天用到的东西,文仕贵跟在后面帮忙,九贤王一个人拿着酒,在梅树下独饮。
长明灯照的院子里,影影灼灼,九贤王不由自主的想起两句话,“悄立市桥人不识,一星如月看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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