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变魔术一般,那只母蛊竟然奇怪的消失了,文默却说九贤王身上有黄金蛊。
九贤王听了文默的话,俯视着文默,那种感觉好像告诉文默,如果再敢不听话,就放几条黄金蛊在你身上。
只是黄金蛊只能在引蛊家族的人身上生长,那就是说九贤王身上也有引蛊之血,白锦荷突然混乱了,文默和九贤王不会是亲兄弟吧!
白锦荷仔细看了文默,又看九贤王,文默长着一张娃娃脸,脸上有两个明显的酒窝,九贤王长了一张清秀的脸,脸型和文默差的好远。
看着白锦荷的眼神,九贤王就知道白锦荷在想什么,然后赶紧解释说:“放心,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百夷人的先祖和引蛊家族是世交,所以我身体里有引蛊之血,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百夷人的引蛊之血太微弱,没办法引蛊,最多让黄金蛊,不至于饿死。”
原来这样啊,听完故事后,文昱枫心里有些不高兴,他忙了一早上,他们几个却在那里说说笑笑,文昱枫对文默说:“说完了赶紧过来烧火,今天是腊月二十九,得忙很多事情!”
文默起身,坐在灶台处,慢慢加火,虽然他不知道九贤王的血咒有多厉害,但是他折腾了好几天的母蛊,养蛊之人估计也不好受。
今年过年文昱枫和白锦荷这边太忙了,所以从小年开始,东侧房那边,一直忙着过年的节礼。
腊月二十九是“请祖”的日子,文昱槐是长子,文仕贵是长孙,去年因为文昱槐腿脚不便,所以由文昱枫操持“请祖”事宜,今年这些事情由文昱槐操持。
吃完早饭,白锦荷在厨房这边,指点着文昱枫和文默,洗肉、配调料、然后加水煮熟,文昱槐过来让文昱枫去东侧房那边,准备贡品,他要去上坟请祖。
白锦荷看着外面路滑,让文默喊了文仕贵一起去上坟,长子、长孙符合规矩,路上文仕贵又能照顾文昱槐。
文昱枫去了东侧房那边,帮着准备贡品,顺便也帮杨氏和文景磷准备宴席,防止有客人过来“别岁”。
这边剩下文默一个人,只能抓九贤王来帮忙,九贤王第一次体验百姓生活,准备大干一场;有功夫在身,有一点好处就是刀功不错,切肉、切菜想切什么形状,就能切出什么形状,看着形状各异的食材,白锦荷心情愉悦。
文昱槐和文仕贵回来之后,开始在院子里祭祖,九贤王对这个仪式很感兴趣,看着文家父子在院子里,又跪又拜,他站在门口,细细品评了一番。
文家这边刚忙完“请祖”,来了几个村民“别岁”,被文昱槐请到东侧房那边,大家在一起说了一会话,没过多久就回去了。
这批人刚走,大林又过来了,和文昱枫说了件事,文昱枫现在地多,所以大林想租一些地,他和荣华今年成亲,刚刚小不点又过了满月,手头拮据,去齐家租地,交不起租金,所以和荣华商量了,趁着“别岁”,和文昱枫商量租地这件事。
文昱枫和大林的关系很好,但是租地的事情,必须去衙门备份地契,另外也得让白锦荷知晓这件事情,文昱枫没有直接答应大林,说等过完年,再细细商量。
大林走了后,陈易新又过来了,现在陈家就剩下他,过年的时候,总想起以前的日子,那个时候,他作为庶子,在请祖的日子,总是羡慕的看着嫡子上香请贡,如今陈家空无一人,他也不用请祖,可是心里却无法忘怀,所以大清早出了门,来到陈家宅子,在宅子外面转了一圈后,又来到文家,有些事情他也想听听九贤王深意。
只是来到文家后,发现九贤王帮着文默洗盆子,白锦荷挺着肚子,指点着九贤王,使劲洗盆子。
由于白锦荷和文默在,陈易新坐在一旁,和白锦荷说了一会话,他尽量不说那些敏感的话题,两个人聊着以前的龙首镇,说起儿时的记忆,陈易新满眼柔情,只是这些日子,已经离他远去。
忙完肉类,白锦荷指点着两个人,处理那些素菜,陈易新呆了一会儿,发觉九贤王并没有和他谈话的意思,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文家的忙碌和他没有关系,这些事情,对他来说,他只是一个局促的局外人。
文昱枫忙完之后,回来帮着处理那堆年货,吃了晚饭之后,九贤王又挤到西侧房,和文默聚在一起,两个人也不知道搞些什么。
最后文默憋不住了,趁着晚上,又拿了一条蛊虫跑进来,九贤王着急的跟在后面,文默将蛊虫摊在白锦荷面前,是一只浑身冒着金光的蛊虫,白锦荷一眼就看出,这是黄金蛊。
原来九贤王,将文默抓到的那条母蛊,用来喂养他体内的这条黄金蛊,晚上九贤王想看看黄金蛊,吃了那条金线蛊之后,有什么变化。
没想到被文默撞到,两个人在西侧房玩了一会儿,文默拿了黄金蛊,过来让白锦荷他们见识见识,这条黄金蛊是九贤王养的,只要九贤王在它周围,它就不会有什么顾虑,在文默的挑逗下,黄金蛊向大家表演翻跟头,打滚,它胖嘟嘟的身体,不可思议的扭成各种形状,原来蛊虫也有顽皮的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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