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瑶走了之后,白锦荷叮嘱文昱枫在这边小心点,她担心齐玉瑶对文昱枫不利,齐玉瑶可不是一般的村妇,这件事情只是开始。
白锦荷回到家里,发现文默和文仕贵都不在家,文昱松也不在家,问过杨氏,杨氏说文默刚匆匆出去了,文仕贵一个晌午都没看到人。
白锦荷有点不安,因为她叮嘱文仕贵盯着文昱松,现在不见文仕贵,白锦荷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心里莫名的紧张。吃午饭的时候,文默脸色凝重的回来,白锦荷看见文默回来,本想问有没有见到文仕贵,文默却先开口:“姐姐,你刚出门不久,咱家附近出现一位高手的气息,我跟踪出去,在村西头与那人交了手,对方好像故意隐藏身份,武功路数不像大良的。”
白锦荷听了文默的话,对方应该是故意引开文默,白锦荷对文默说:“仕贵不见了,我出门前,让他盯着老二的,回来后一直没见到人。”
文默二话不说,出门去寻找文仕贵,黄昏时分,文昱松背了一捆柴回来,白锦荷等了很久,也没见文仕贵回来,问了文昱松,也说没见文仕贵,说他出门时文仕贵在院子里;杨氏很担心文仕贵,出门寻找了好几次了,文仕贵平时玩耍的地方,她都找过了,就是没见到人。
巧姑和荣华忙完晚饭,帮着白锦荷收拾完厨房,就各自回家去了;杨氏心里不安,着急的对白锦荷说:“仕贵不见了,他平时玩的地方,我都找遍了,没见到人啊!”
白锦荷安慰杨氏说:“别担心,或许是跟谁去了山里,我让文默出去找他了。”
杨氏听白锦荷这么说,文默都出去找文仕贵,应该不会有事,杨氏稍微安心了,帮着白锦荷准备明日需要的东西,直到天大黑了,文默才回来,脸色很难看,杨氏看文默回来,赶紧出门问:“有没有找到仕贵啊!”
白锦荷向文默使了眼色,文默对杨氏点点头,微笑着说:“他在齐少爷那边,听说齐府最近宅邸不宁,请人看了,那人说需要信童潜心祷告,每日抄写一遍佛经,连续抄写九日,所以这几天仕贵都在齐少爷那边。”
杨氏听了文默的话,抱怨的说:“这小子也真是的,出门连个招呼都不打,不过齐少爷也挺奇怪,村里那么多孩子,怎么偏偏选了仕贵?”
文默笑着说:“今天我去齐府,仕贵暗中跟着我,只是我出齐府时,从后门出来,他却在前门等候,齐少爷从前门出来刚好碰到仕贵,而仕贵却正好和我错过,回来后听说仕贵不见了,我出门也找了好久,实在没地方找了,才去了齐府,仕贵一切安好,你们不用担心!”
杨氏听了这话,也就放心了,文默跟着白锦荷进了东房,压低声音说:“我顺着仕贵的脚印找到山脚,就失去了仕贵踪迹,驱了飞鸟四处查看,发现了仕贵的位置,不过对方好像知道我要来似的,对“御鸟决”有了防备,还伤了几只飞鸟,可以肯定一点仕贵现在是安全的。”
白锦荷对着文默说:“你受伤了?”
文默睁大眼睛看着白锦荷,然后点点头,掀开衣服下摆,整个裤腿都是血,白锦荷指着地上的血印对文默说:“伤哪里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文默轻松的说:“这点伤不碍事,可能刚才伤口又流血了,我一会包扎。”
白锦荷凝重的说:“躺好,我看看伤口!”
文默有些放不开,不过看到白锦荷的眼神,还是躺在炕上;文昱枫回到院里,闻到一股血腥味,惊得直接推开门,发现白锦荷跪坐在炕上,文默躺在炕上,满屋子的血腥味,炕沿放了一个盆子,一盆血水,白锦荷看到文昱枫推开门发呆,便对文昱枫说:“还不快把门关上!”
文昱枫关好门,走近了才发现,白锦荷帮文默清理伤口,文昱枫问:“媳妇,他这是怎么了?”
白锦荷简单的说了,文仕贵被人抓走,文默与那帮人起了冲突,然后受伤了,白锦荷想了想又对文昱枫说:“文默受伤了,你先把咱家院子里的血迹清理干净,不然明天家里人看到,我担心他们胡思乱想。”
文昱枫点点头,提了一盏灯出去清理血迹,文默大概说了事情的经过,当他发现文仕贵的位置,赶过去营救,在营救的路上,遇到三个人,对方的武功与他相当,要不是他轻功好,真不一定能脱身。
文默伤到大腿,伤口不是很深,只是受伤后与人交手,伤口一直流血不止,所以看起来很吓人,白锦荷替文默包扎好伤口,文默便回上房休息,文昱枫进来后,白锦荷正收拾包扎伤口用到的东西,连文默都能伤着,这帮人还真不简单。
第二天,白锦荷起来后,让文默想办法通知齐玉珍,将文仕贵被抓的事情告诉齐玉珍,最后还补充了一句“让他必须救出仕贵”!
文默点点头,大清早出了门,到了吃中饭时候回来,对白锦荷说,齐玉珍应下了,白锦荷稍微安心,只希望那帮人有些人性,能对仕贵好点,他毕竟是个孩子。晌午的时候,齐玉珍亲自来到文家,对杨氏和白锦荷说,文仕贵在他那边,让文家人不必担心,听齐玉珍这么说,杨氏彻底放心了。
白锦荷知道齐玉珍有话要说,两个人出了院子,齐玉珍很无语的说:“我让冯渊透漏消息给十三,让你们小心点,怎么还是发生这事?”
白锦荷便把文昱松不正常的地方说给齐玉珍,还说了那天齐玉瑶闹事,她让文仕贵盯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