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众人已经被傅楚窈所问的那句“你们还有谁跟花秀莲行过房”的话给惊吓住了。
年纪大点儿的、见多识广的……大都已经猜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而年轻一些的,不懂世故的,则竖起了耳朵还一脸的好奇。
虽说医生能断人生死,但这小姑娘的医术也太神奇了吧?把个脉,就能知道人得了什么病?
可众人也不会医术……
这小姑娘说得这样笃定,难道说,她真的诊断了出来?
而众人傻站了半日也无一人说话。
除去一方面是觉得这小姑娘可能真有两把刷子之外,众人也害怕自己一开口,就等于间接承认跟花寡妇行过房……
于是,包括陈家父子仨在内,久久的,无一个人吭声……
大家就那么傻傻的看着傅楚窈。
半晌,陈大牛才吭哧吭哧地开口问道,“我娘她……她咋了?是,是有啥病吗?”
傅楚窈斜睨着眼睛,用厌恶的眼神打量了陈大牛一眼,反问,“……你说呢?难道你还不知道?”
陈大牛一呆。
听了傅楚窈的话,他反而有些镇定了。
“我咋了?我关心我娘的身体,问一句又怎么了?”陈大牛理直气壮地说道。
傅楚窈微微一笑,“你这么关心你娘,那你不知道你娘有啥病?”
陈大牛一滞。
围观着的众人不怀好意地嘿嘿哈哈笑了起来。
“陈大这声娘可喊得顺溜!比喊他爹亲热多了!”
“就是,花寡妇也就比陈大牛大两岁,他也好意思喊娘!”
“嘿嘿你不懂,那个的时候,喊起娘来才带劲儿!”
“你说啥,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也不知是谁在人群里惟妙惟肖的学了起来,还气喘吁吁地说了声,“啊,啊啊……我滴娘,娘啊……你救救儿啊……”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
“好了好了!谁让你们说这个的,这成何体统!”村干部六叔出来主持公道了。
众人这才平静了下来。
而陈建民父子仨却垂头丧气的,一声也不吭。
花秀莲却浑身抖糠似的,指着傅楚窈,惊慌失措地说道,“……胡说!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们自个儿知道!陈建民之所以会咯血,都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跟我说过这档子事儿……所谓人分男女、药有阴阳,也难怪陈建民拿着我开的方子去抓药吃了,可方子里的药物却坏了他的身体……”傅楚窈信口胡诌道。
可围观着的众人却一脸的恍然大悟!
有人为了显摆自己聪明,便着急地说道,“也就是说,好比老陈一共得了俩病儿,一是伤风高热,一是花柳病……可老陈去看诊的时候,只跟这小姑娘说他得了伤风高热,却没说他得了花柳……”
另一人急急地打断了此人,说道,“所以!这小姑娘开的药方子,虽然能治好老陈头的发热,却催发了他的花柳病?”
见众人如此上道的脑补,傅楚窈心中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点头。
众人便再一次嘿嘿哈哈吼吼、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笑了起来。
这个中由头,还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陈二牛老实憨厚,此时已经忍不住了,便开口说道,“大夫,那,我们还有救嘛?”
此言一出……
众人又是震惊、又是好笑……
陈二牛的这句话,岂不就证实了陈氏父子仨都跟花寡妇有染?
而陈建民、陈大牛与花秀莲已经摇摇欲坠了!
虽然很丢人,可陈二牛更担心地还是自己的性命,只得又加了一句,“……那个,我,我也没几次,一共,一共三次!”
花秀莲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傅楚窈看了陈大牛一眼。
她虽然讨厌这个人,但也不愿意砸自己的招牌,当下便说道,“你们误会了,花秀莲并没有什么花柳病……”
花秀莲顿时长长地轻了一口气。
而一颗心刚刚才放下,花秀莲又盯着傅楚窈,眼睛里泄露出了阴狠的光……
——既然她没得那种脏病,那这小姑娘为什么要引导众人误会她?
傅楚窈指着陈建民,一字一句地说道,“他得的本是热感伤寒,虽然病情拖得有些久了,但也不能什么疑难之症,我给他开了方子,他认真按着方子抓了药、煎药服下……三天就能扭转乾坤……陈建民我问你,昨天直到晚饭后、睡觉前,你应该感觉好了很多才对的。”
陈建民无法否决她的话,只得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傅楚窈继续说道,“可是,你睡到了半夜,就跟你妻子行了房……而且还不止一次,我有没有说错?”
陈建民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
“而且还不止你一个人跟你妻子行了房,另外还有一个人……他,他……”说到这儿,傅楚窈有些说不下去了。
但要为了证明陈建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她的医术出了问题……
傅楚窈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
“他还将他那一裤头的坏水,全部射在了你的枕巾上!”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哗然!
“所以,你并不是被我给医坏了的!你是被……气得闭过了气去的!”傅楚窈一字一句地说道。
陈二牛傻乎乎地看看他爹、又看看他哥,然后又看了看花秀莲,问道,“爹!哥,昨天晚上你们……”
“闭嘴!”陈大牛怒喝了一声。
秘密被揭穿,陈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