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大牛笑得猥琐,众人皆用同情的眼光看向了站在院子里的傅楚窈。
傅楚窈却不慌不忙地说了句,“你所做出的一切猜想与假设,都建立在……你爹已经死了的基础上。可我想说一句,如果陈建民还没死,你就想要追究我的责任,会不会早了点?”
见六叔等几个村干部想要开口说话……
傅楚窈举起手,示意他们噤声——
“陈建民的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是不是我把他给医死了的……不如让陈建民自己醒过来跟大家说一说,怎么样?”傅楚窈问道。
村干部与围观的村民们齐齐一怔。
陈大牛怒道,“小丫头!你还狡辩个啥?我爹躺在屋里已经快要死了……他哪还能说话?”
傅楚窈的目光扫过了以六叔为首的一众村干部。
“陈建民是不是被我医死的,还有他的病其实另有隐情……六叔,各位叔叔伯伯,要是陈建民真出了什么事,那就是人命案子了,你们就不怕被上级调查?”傅楚窈沉声问道。
六叔等人面面相觑。
“这事儿必须要调查清楚!”六叔一锤定音。
顿了一顿,他又问,“小姑娘,依你看,怎么个查法?”
傅楚窈微微一笑,“我不是说了么,让陈建民自己说出来啊……”
“我爹快死了!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你想逼个死人开口说话?”陈大牛气呼呼地说道。
傅楚窈说道,“六叔,他们那屋子我看过了,太窄,也容不下这么多人。我的意思,把建民叔给抬到这院子里来,然后我让他开口说话,让他亲口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成吗?”
六叔与众村干部对视了一眼,均点了点头。
“狗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