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只要开了个头……
裴杏贞与傅星凌两人都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不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傅星凌也会在裴杏贞的追问下,一点一点地将他正在进行中的工作,慢慢透露给了她。
裴杏贞便根据傅星凌……东说一句、西说一句的,将那二十万吨黄金的分藏之处给“套”了出来。
又过了几日,两人已经好得蜜里调油了……
一天夜里,裴杏贞压住了他,低声说道,“星凌,今天夜里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傅星凌喘着粗气问道。
裴杏贞道,“为了我、为了云生……留下来!”
傅星凌半倚在床上,眯着眼睛看向她。
她眼波妩媚,面色绯红。
“好”
他满口应下。
裴杏贞一怔。
可她这么一犹豫,便被他占了上风……
裴杏贞咬着牙,本想要努力使自己清醒些……奈何他却毫不留情地将她送上了极乐之境。
到了第二天,裴杏贞醒过来的时候,傅星凌自然已经离开了。
她腰酸背痛、兼之狼狈不堪。
起床以后,她收拾好自己,又陪着儿子玩了好一会儿。
因为这一天是云生的生日,所以裴杏贞又和照顾她的那位老保姆说了下,让准备几样酒菜,想着夜里等傅星凌回来了,就一家三口好好地吃顿饭。
忙完了晚饭的事儿,母子俩吃过饭,又一块儿眯了个午觉……
这一天,可能是傅星凌也没什么事,大约下午三点钟左右,他就回来了。
“收拾一下,今天带你们下山,去镇上吃晚饭去。”傅星凌交代裴杏贞道。
裴杏贞一怔,喃喃说道,“我让刘婶儿准备了饭菜了……”
“那你留下来和刘婶儿吃晚饭,我带着云生去镇上。”傅星凌淡淡地说道。
云生听了,急忙拉住了母亲的手,冲着父亲说道,“爸爸!那可不行……我的生日,就是妈妈的受难日呢!所以……如果今天爸爸要带我去吃好吃的,妈妈必须要吃上第一口!”
裴杏贞弯下腰,在儿子光洁的额头上重重地吻了一下,赞道,“还是云生好!”
傅星凌哼了一声,除去了军装,换上了便装,然后便出去了。
裴杏贞急忙也给自己和云生换上了出门穿的衣裳,母子俩这才急急地跑向了营地外头。
傅星凌已经坐在一辆吉普车上。
裴杏贞见他没有带卫兵,便惊讶地问道,“……你不带人出去?”
他看了她一眼,本来想习惯性地顶回一句“你不是人、云生不是人吗”的,可看着她眼中惊讶又欢喜的模样儿……
他又舍不得了。
“嗯,不带人,今天就咱们仨。”他低声说道。
裴杏贞和儿子齐齐欢呼了起来,然后两人一块儿往吉普车的车后座爬。
“妈妈,去镇上得给我买点儿水粉颜料,我的都不齐了……特别是绿色的,给我多买几盒!”
“好呀云生,不过,我得先给你买两双鞋,这几个月你都长个子了,鞋子都顶脚了吧?”
“啊对,要买鞋子!妈妈我还想吃冰激灵!”
“现在天冷了呢,而且那个栖云镇又这么小……我担心没有冰激灵呢!云生,这样好不好?要是没有冰激灵,我就买些瓜果回来,做水果冰给你吃?”
“好吧妈妈……”
母子二人兴致勃勃地聊了起来。
听着这一大一小的聊天,傅星凌微微一笑,启动着车子朝山下驶去。
栖云镇确实小得可怜,而且还穷……
一个近万人居住的小镇,统共就只有七八家小商铺,粮油铺、布铺、日化铺等等各一间;以及两家带着简陋茶水铺的“客栈”。
但傅星凌是有备而来。
有家小客栈的门厅后边正对着一条河涌,看起来风景还是不错的。
大约是提前安排好了的,所以这门厅里是特意打扫过了的——桌上铺着小碎花的的崭新桌布,甚至还放着个插了几枝野花的瓷瓶儿。
以及,长条凳也是铺上了花布的。
不管怎么说……
虽然这屋子看起来比平时裴杏贞与云生住的军用帐篷还简陋,可看得出……已经是费心收拾过的。
傅星凌看向妻儿的眼光有些愧疚,声音也显得有些低沉,“乡下地方穷,就将就一下吧!以后等我完成了任务,咱们再……”
“我看这儿挺好的!”裴杏贞笑盈盈地说道。
云生也指着门厅外头的小河对岸,大声叫嚷道,“爸爸妈妈!快看!那儿有条河!我、我可以去看看那里有没有小虾么?最近妈妈在教我画虾呢!”
裴杏贞道,“我陪你去。”
傅星凌阻止了她,“让店家的儿子陪着云生去对面玩儿,我在这儿看着,不会有事儿的……你抓紧时间去把要买的东西都采买了来。”
说实话,虽然妈妈美丽又温柔……但云生还是更喜欢和同龄小伙伴玩。
尤其是,店家有俩儿子,大的那个,约比云生大两岁;小的那个,和云生同年……乡下的孩子也不认生,见了云生,那俩孩子就凑了过来,和云生玩了起来。
裴杏贞按压住胸腔之下剧烈的心跳,与傅星凌一块儿看着孩子们蹦蹦跳跳地出了门,又步行到了对面的小河岸旁,快活的玩起了水。
傅星凌倚在窗子那儿,看着云生玩耍,笑得那样开心。
过了好一会儿,他扭头看了裴杏贞一眼,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