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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安和钱小琳两人一路嬉笑,从田里回来,这时正好碰到牛铁柱慌慌张张夺路而逃,身后张红紧追而来。
“少安、小琳,逮住牛铁柱,别让他跑了!”
张红见到自己女儿和李少安出现,心中大喜,连忙冲着二人大喊。想到自己竟然被这牛铁柱吃了豆腐,哪里能就这样算了,一定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登徒子。
看到眼前这幅情景,李少安大约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定是牛铁柱又去占了张红的便宜。为了给张红婶子出气,不由分说,朝着牛铁柱追了过去。
前有追兵,后有堵截,牛铁柱无路可逃,吓得往路边的田里蹦,结果脚下一滑,身子翻下了田沟,摔成了落汤鸡。
张红拿着扫帚气呼呼地追过来,钱小琳也来到母亲身边,三人就这样把牛铁柱堵在田沟里。牛铁柱想跑跑不掉,被逮了个正着,简直是欲哭无泪。
“妈,这家伙是不是欺负你了。”钱小琳语气不善。
张红一路追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胸脯还在剧烈起伏,点头道:“这该死的臭流氓,刚刚跑到家里面对我动手动脚,真不能饶了他。”
一听母亲被牛铁柱给占了便宜,钱小琳像是颗点燃的炸药,立马炸了,夺过张红手里的扫帚,对着牛铁柱劈头盖脸一阵猛打,打得牛铁柱嗷嗷求饶。
“牛铁柱,敢对我妈毛手毛脚,我看你是活腻歪了!”钱小琳一边打一边骂。
牛铁柱手臂上、脸上、身上,被竹扫帚打出一条条血印,最后实在没法了,只好扑进田沟里,这样把身体都躲在水里,钱小琳就打不着了。
“你给我起来!”钱小琳吼道。
牛铁柱死活就是赖在水里不肯起来,还不忘不甘示弱地抬头对骂几句,“起来被你打,你当我傻?我就不起来,有本事你跳下来啊。”
钱小琳是个暴脾气,被牛铁柱一激,立马就要跳进田沟里追着打,这可把牛铁柱吓坏了,连忙往田埂上爬。
“小琳,算了,牛铁柱已经被打得够惨了,别追下去。”李少安把钱小琳拉住。
牛铁柱已经爬到了对面田埂,看到李少安就来气,今天要不是被他追,自己也不会慌不择路掉到田沟里,搞得这么狼狈。
“李少安,你个狗日的,你把我牛铁柱害得好惨!”牛铁柱心里有怨气,隔着田沟大声骂道。
李少安回道:“牛铁柱,你自己犯贱被打,与我何干?”
“那赛天仙的事情你怎么解释。”牛铁柱大声嚷嚷道:“那肥娘们,老子现在想起来还起一身鸡皮疙瘩,你把我骗得好惨。李少安你真不是个东西!”
李少安一时无言,那天自己确实很不厚道的骗了牛铁柱,让他顶替自己去见了赛天仙,说起来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敢这么说少安哥,看我不打死你!”钱小琳见不得李少安被人辱骂,挽起袖子就要和牛铁柱拼了。
李少安将她拽回来,低声道:“算了,这事确实是我不够厚道,他对我心里有怨气也是正常。”
“李少安,你要是让钱小琳这丫头放过我,咱们俩的恩怨就一笔勾销。”牛铁柱一身湿漉漉,躲在田埂上不敢回来。
这李少安可做不了主,要是赛天仙的事情,李少安愿意放下面子给牛铁柱道个歉,只不过今天这事是牛铁柱占了张红的便宜,怎么办得张红说了算。
张红是个性子温和、心地善良的女人,虽然刚才被牛铁柱摸了胸之后很火大,不过看到牛铁柱浑身湿透、一脸血印、狼狈不堪的样子,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少安,要不今天就这样算了,饶了这牛铁柱一回。有了这次的教训,谅他下次也不敢再胡来。”
张红不想让李少安夹在中间两头为难,也不想和牛铁柱搞成仇家,于是就坡下驴,想要放牛铁柱一马。
钱小琳却不同意,说道:“这个牛铁柱死性不改,今天占这人便宜,明天又占那人便宜,村里的女人都让他给占了便宜,今天一定得狠狠给他点教训。”
牛铁柱仗着隔了条田沟,不服气道:“小琳丫头,这话你可就说错了,起码你的便宜老哥我还没有占过。”
“你敢!”钱小琳柳眉倒竖,怒气冲冲,双手叉腰,大有把牛铁柱手撕八块的架势。
牛铁柱突感背脊一阵凉意,打了个寒颤,要论这村里他牛铁柱害怕之人,其中有一个就是钱小琳,这丫头不仅凶悍,而且还疯,真要惹毛了,指不定被她一枪给打断了腿,得不偿失。
要说起来,这牛铁柱撩村里的老少娘们还讲究策略,有勇有谋、斗智斗勇,哪些能撩,哪些不能碰,哪些只能说说轻薄话,哪些能够上手摸上一把,他心里清楚得很。
“小琳丫头,你又不肯放我走,这是要守到什么时候去。”
四人就这样在田沟两岸对峙了半个小时,谁也没有离开,牛铁柱湿衣服穿在身上难受,等得实在不耐烦了。
钱小琳就是不想轻易饶了这牛铁柱,但是又想不出治他的法子,反正今天准备和他这样耗下去。
张红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少安,你家不是在改造温室吗?”
钱小琳受到母亲的提点,立即想到了主意,“是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少安哥,你家改造温室一定需要人手,这个牛铁柱一身好劳力,正好可以去帮忙。”
李少安也觉得这个法子非常不错,一举两得,既惩罚了牛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