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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小木匠在锯木厂被扣,李少安因此和黄飞龙闹了矛盾之后,小木匠就没有再去锯木厂拉木料。
改造温室的事情并没有因此耽搁,李家有山,后山有树,少了木料上山去砍便是。
为了帮助李少安改造温室,李家全家齐上阵,加上小木匠木工手艺了得,刀劈斧凿,虽然比起机器来是慢许多,但整下来的木料比起锯木机弄的绝对不会差。
谭红霞也是好心人,见小木匠无亲无故,这段时间就让小木匠一日三餐都跟着自家吃。李少安早就谈好的工钱,该给的照给,每天两块,全部交到小木匠手里。
小木匠心里感激,干起活来特别卖力,使出浑身本事,力求把温室建得至臻完美。
李家一家老小都在忙温室的事情,钱家家里则显得冷清了许多,钱大宝还躺在医院里没有出院,这两天轮到钱小宇去医院里照顾,家里只剩下张红和钱小琳母女二人。
钱小琳正巧又去了田里,察看水稻长势,钱家只有张红一人在家。
寻思着今天阳光不错,张红把家里切好的红薯拿出来晾晒,晒干之后制成薯果儿。
薯果是当地的叫法,其实就是红薯干,是很受欢迎的小零食,除了自家孩子吃,还能拿到镇上去卖。
张红蹲在自家院子里晒薯果,牛铁柱正好从钱家门口路过。
这一路过本不打紧,可结果牛铁柱那双不老实的眼睛,瞬间落到了张红那一对引人入胜的美胸之上,一时间连步子都迈不动了。
由于张红一直蹲着身子,又低着头干活,胸前自然挤得愈发夺目抢眼,两团白晃晃的肉,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别说牛铁柱了,村里哪个男人看了都得晕头转向。
张红今年三十八岁,样貌看上去倒是一般,没有太出彩的地方,不过这身材那真是有一说一,放在全铁山湾里,那些年轻姑娘怕是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的,尤其胸前那一团,更是引得那些老少爷们无限遐想。
“钱家嫂子,在家晒薯果呢。”牛铁柱嘿嘿一笑,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钱家院子。
张红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牛铁柱,随便应答了声,她知道牛铁柱是个无赖,不想搭理。
牛铁柱嬉皮笑脸来到张红跟前,张口就道:“钱家嫂子,你这红薯可真是又大又白,啊不对,说错了,是又红又新鲜。”
张红瞪着牛铁柱,知他是在故意说些轻薄话,想要戏弄自己,没好气道:“牛铁柱,马大脚没把你收拾服帖,你又来我这里讨打了是不是?”
“钱家嫂子这是哪儿的话,我可不是来讨打的,我是来帮你干活儿的。”牛铁柱一脸憨笑,然后蹲在张红身边,“钱家嫂子,这一个人干活儿多累,现在不都讲究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吗。”
张红性子温和,向来不会大吵大闹,所以即便是牛铁柱说了几句轻薄话,只要这家伙没对自己动手动脚,那也就当做没听见。
牛铁柱也不来虚的,果然动手帮着张红干起活来,这可让张红大感惊讶,按理说这牛铁柱那可是懒得出了名的,今天居然主动帮忙。
张红哪里知道,牛铁柱帮忙是假,借着蹲在张红身边的契机,将那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正偷着乐呢。
时不时,牛铁柱还要假意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腿脚,借机更是可以从上而下,俯视大好风光,尤其是那雪白的大腚,直让牛铁柱流口水。
“张红妹子,你家钱大宝呢?”牛铁柱改了口,从钱家嫂子成了妹子。
牛铁柱三十一二,年龄要比张红小,却要故意在嘴上占点便宜,还哪壶不开提哪壶,问起了张红男人的事情。
说起钱大宝,张红就来气,白了牛铁柱一眼,“在医院里躺着呢。”
牛铁柱往张红身边靠了靠,贼兮兮道:“张红妹子,这家里没个男人可不行,活儿总得有人干。”
张红起身,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以防牛铁柱突然动手,回道:“谁说我家没有男人了,我家小宇不就是吗?”
“那哪算,小宇那小子毛都还没长齐。”牛铁柱不忘显摆一下浑身结实遒劲的肌肉,色眯眯道:“你看我怎么样,什么活儿都能干,大宝不在家的时候,家里总得有个男人不是。”
“牛铁柱,你给我出去,你要再敢讲些轻薄话,小心我男人回来揍你!”张红吓唬道。
牛铁柱嘿嘿笑道:“张红妹子,你家大宝不是正躺医院里吗,这会儿哪能回来。”
“嘿,你个牛铁柱,今儿成心过来讨打的是不?”张红虽然性子温和,但是被牛铁柱轻薄到了家里,哪里受这委屈,握了一把扫院子的竹扫帚,作势要赶牛铁柱出去。
牛铁柱这家伙天生就是个涎皮赖脸的无奈,你越是和他这样,他反倒还越来劲,嘴上停不下来,又说了许多调戏张红的言语。
“张红妹子,你这胸前的大肉团子,那可是比咱村里其他女人的都大,又大又圆,真是绝了。”
“牛铁柱,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张红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举着扫帚追着牛铁柱打。
牛铁柱一边躲闪一边绕着院子里逃窜,“嘿嘿,这要是摸起来还不爽死,真便宜了钱大宝那个憨包。”
突然,牛铁柱停下来,冲着门外喊道:“小琳丫头,你回来啦。”
张红只以为女儿真的回来了,当即回头去看,门口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有。
哪曾想这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