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大夫来了,”这次霜花精明了,毕竟老爷还在。
夏雪早早的就听到声响,已经站在床头等候。
一个挎着红木箱子的老头儿进来了,想必这个就是大夫,夏雪想着,因而上前询问:“您是大夫吧,有劳您给瞧瞧。”
“这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张大夫,能请的动他,老爷也是很有本事了,”霜花自豪的说着。
这时,李四海进来了刚好听到,说道:“你这丫头,还不帮忙去,嘴皮子功夫再厉害也不如多照顾好小雪他们。”
其实霜花是故意说于李四海听的,还以为能被嘉奖一番,却没料到是这样子。
“是,老爷,”霜花弯腰的一瞬间,心里有些不情愿。
“你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还有要事要办,”李四海挥了挥手。
张大夫把箱子放在了一个小木桌上,从里面拿出脉枕。
夏雪瞧着这是把狐狸当人对待?
反正狐狸和人差不多,应该没多大问题。
这大夫也是奇怪,从进来到现在,只字未提,莫非医术高明的大夫都是如此吧,夏雪想着。
只见那大夫坐在霜花挪过来的椅子上,看了好半天都没见到病人,从容问道:“病人呢?”
“啊?在这里啊,”夏雪不解的说道。
“在何处?我只看见一只小狗,”张大夫不紧不慢的掀了掀被子。
夏雪:……
狐狸:我?小狗?这老头什么眼神儿,我可是……
狐小样一时语塞,我是什么狐狸来着,容我想一想。
夏雪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大夫你再仔细瞧瞧,这是只狐狸。”
张大夫又瞅了瞅,大笑几声:“原来是只白狐,它是病人?”
“额。”
夏雪觉得这张大夫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遂说道:“这狐狸便是李老爷说的病人。”
“也罢,可能待会儿还需要姑娘跟我去取一趟药,我没带治它的药,只有一些给人吃的,”张大夫说完,顺了顺衣袖,便开始诊脉了。
狐狸撅了撅屁股,很快屋子里便有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好臭,样儿你是不是放屁了,”夏雪今天被它臭了两次,此刻已经快被臭晕了。
狐狸:我不听,不听,不是我放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过这张大夫倒是并无反常,云淡风轻的将手伸进了被子里。
狐狸:我去,都怪我太过美丽,连大夫都要非礼我。
委屈巴巴的瞥了一眼夏雪。
夏雪以为是狐小样害怕了,于是,安慰着:“样儿,别怕,大夫应该是为你诊脉。”
“小点声,”张大夫原本闭上的眼睛睁开了,责怪道。
夏雪抱歉的点了点头。
霜花也看不太懂,悄无声息的去忙分内之事了。
片刻后,张大夫说道:“是吃了巴豆了,下痢。”
“额,大夫说的是拉肚子吧,不过严重吗?”夏雪也是随口一猜。
张大夫点头:“问题不大,吃两两幅中药就可以了。”
“嗯,有劳您了,这巴豆是让人拉肚子的?”夏雪孜孜不倦的问道。
张大夫还是第一次看病,遇到有这么多问题的,不过也算是心思细腻。
“嗯,姑娘是对中药一窍不通吗?”张大夫多问了一句。
“嗯,是的。”
“挺好,随我去拿药吧,”张大夫说完,给某只狐狸盖好被子。
狐狸:非礼过后,我就不要你负责了(傲娇了一会儿,瞬间被肚子打败。)
正准备慢悠悠的爬下床。
夏雪有些放心不下狐狸,于是就叮嘱霜花去拿药了。
踩着小碎步,“样儿,我带你去方便,”夏雪自然是不忍心让狐狸托着虚弱的身子独自前去。
狐狸老脸一红,囧,小雪花竟毫不避讳的要带自己去方便。
由于生病的缘故,似乎觉得她的小手更加轻柔了,某狐一脸陶醉,可是也耐不过这该死的肚子。
痛,很痛,快憋不住了。
少顷的功夫,又是一天好狐狸了。
兴奋了几秒,肚子又咕咕作响。
狐狸:又来?
当拉了不知道几个回合以后,狐狸已经是只废狐了。
“样儿,你再忍忍啊,我想霜花应该很快回来了,”外面的夏雪捏着鼻子,安慰着狐狸。
不知过了多久,狐狸从茅房出来了,四只小短腿直打哆嗦,最后,“匡当”一声倒在地上。
闺房里,夏雪心疼极了,瞧了瞧床上的狐狸,叹了一口气“样儿你是误吃什么了?以后你可不要再乱吃了,看看你,都拉成什么样子了。”
狐狸已经睡着了,可能是拉累了,这不他是听不见夏雪的一个字的。
“雪花,我把药来了,”霜花咋咋唬唬的进来了。
夏雪做了个“嘘”的动作,轻声说道:“你帮我煎药吧,我不想离开它,”她指了指床上的狐狸。
“那我就去煎药了,有事叫我,”霜花拿着药就出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霜花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进来了。
夏雪接过汤药,说道:“我来吧,你去忙吧。”
“嗯,好。”
霜花离开后,夏雪轻轻拍了拍狐狸的身子。
柔声道:“样儿,样儿,起来吃药了。”
狐小样此时睡的真香,似乎做了个春梦,眼瞅着快吻到小雪花了,却听到谁在叫自己。
是小雪花的声音,醒来后发现自己嘴角残留着少许口水。
咽了咽口水。
夏雪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