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捏住聂颖的脸,“我知道你喜欢他,但很遗憾,你将见证这场处决!”
聂颖哭着对百骑长道:“求你了,求你了,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求您放过他!”
“你只不过是一个奴隶,没有权利求谁?”说着将聂颖开。
随即他抽出刀,快步朝着房章走过去,挥刀捅像房章的心口,“让我先看看,这个胆小如鼠的心!”
聂颖大叫,“跑啊!”
而房章则是一动不动,静等着刀尖刺入。
吱吱吱,百骑长双手持刀,使劲的将刀刃往房章的身体里面刺,可刀就跟定在钢板上一般,一定不动。
百骑长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房章,而房章表情依旧从容。
“你穿了什么!”百骑长咬牙问道。
房章哼笑,“你不配!”说着一只手抓住了百骑长的胳膊,随后一抹黑色的寒光闪过,百骑长的皮甲被自上而下的划开。
刀刃切坡护甲,又在皮肤上留下一了一条深可及骨的大口子,血瞬间喷涌而出。
场上安静了,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看着场上发生的一切,满脸的不可思议。
聂颖捂着嘴,双眼瞪的大大的,“这是......”
百骑长惊叫一声,向后退出战斗圈,他捂着自己的心口,喘着粗气,不可思议的看着房章。
“你......”
房章厌恶的甩了下刀刃上的血,横刀指向坐落在主席位置上的单于。房章竟然完全无视这位百骑长,他在挑战匈奴大单于!
百骑长恼羞成怒,“别以为偷袭一次就可以自大了!”
他一次持刀冲了上来,房章不躲不闪,正面迎击,暴露自己除了四肢脖颈之外的所有的破绽,百骑长的刀刃来回的在房章身上划过,但刀刃经过的地方,却滑的像油,根本就砍不动,刺不进。
百骑长全力进攻的同时,自己的破绽已经暴露在了房章的刀刃下,几个回合,百骑长的上半身就近乎没有好肉了。
一计刀刃挥空之后,房章侧身闪躲,顺势转到百骑长的身后,百骑长暗道不好,下一秒自己的后腰就中了房章重重的一脚,整个人被踢翻几米开外。
他晃晃悠悠的起身,用刀杵在地上,喘着粗气双目充血的看着房章。
房章则用刀挑起一块从他身上砍下来的皮裘,擦干刀刃上的血,顺手将皮裘厌恶的扔飞,“呸,真脏!”
百骑长那里受过这种侮辱,抓狂的朝着房章砍过去,但是双方的差距太大,自己的体力早已消失殆尽,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当他正努力恢复平衡的时候,只觉得身后生风,当他回头的时候,一只大手呼在了自己的脸上。
噗嗤。
百骑长头晕耳鸣,他被房章摁住脸直接砸到了地上。
聂颖满脸都是惊讶,眼前这人究竟是谁啊!
同样商队的人也惊讶的不轻,这贪生怕死,出尽洋相的人怎么突然就变了,随即他们又看向另外两个人,可此时刘邦和老周已然不见踪影。
而近半数匈奴兵都被吸引过来,开始围观。
场上
还未等百骑长起身,只觉得脑袋一沉,自己的脑袋被房章重重的踩住了。
房章低下头,轻蔑看了一眼百骑长,之后对单于道:“你们的勇士如此不堪一击,而你的脑袋,在我看来就如同插标卖首!”
还未等单于发怒,百骑长挣脱来房章的控制,从房章身后挥舞弯刀,嘶吼道:“你去死!”
房章头都没回,反手挥出一刀,只见百骑长脸上一缕刀光闪过,在之后就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如同被点穴一般,下一秒,百骑长尸首分离。
这名出尽风头的百骑长竟然在一名汉人的刀口下不堪一击,极为耻辱的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此时那名最先从进场的匈奴士兵,挥舞弯刀,朝着房章冲过来。
房章原地不动,发尽全力朝着对方的刀刃对砍过去,空中甚至连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都没有,那柄弯刀就已经断裂成两截。随即一刀划向士兵的脖颈,士兵大惊,躲不开了。
突然,房章眼前寒光一现,在之后,下意识的横刀挡在自己的面门,叮的一声脆响,一只短刀一声落地。
那名擅长飞刀暗器的匈奴什骑长过来解围,房章挡下这一刀,什骑长接连挥出三刀,这一下房章躲不过去了,噗噗噗。
三声闷响后,房章背着身蹲在地上,血顺着胳膊缓缓留下。
什骑长嘿嘿一笑,“不过如此。”
说着抽出腰间的弯刀,就准备收割,当他距离房章不到2米的时候,房章突然转身,将手上的一把短刀朝着什骑长的头甩过去,距离太近了,什骑长根本就没有时间反应,一把短刀就镶嵌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另外一名匈奴士兵,还想发起攻击,但刚启动,房章的刀便横了过来,沉声道:“你再走一步,我会杀了你。”
这句话说着很有震慑能力,匈奴士兵真的就不在动力。
此时包括单于在内的所有大小君王全部目瞪口呆,单于起身,冷静的问道:“你不是商人,你到底是谁?你来干什么?”
房章甩了下刀上的血,道:“回家,顺便带他们回家!”
单于哼笑一声,“小子,你们汉人都这样,太自负,我要看你如何在我十万铁骑之中回家!”
话音未落,突然不远处火光冲天,随即便是杂乱声,一名士兵跑上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