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栏内传来绝望的嘶吼,商人们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现实,他们在求饶,希望大单于能够网开一面。
另一边满脸懵逼处于断电的房章突然一个激灵,“啊,我是谁,我在哪?”
他看向刘邦,急道:“老刘想办法啊。”
刘邦调试手机,冷静道:“等死吧。”
......
房章都要哭了,“你这是放弃小弟弟了么?那我之前受的那些胯下之辱都白搭了呗。”
“聪明!”
“聪明你大爷!老子特么变成奖品了,你特么快给我想办法。”房章拽着刘邦的衣领,使劲摇晃。
看房章这边闹得厉害,聂颖凑到房章身边,安慰道:“恩人,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房章一边摇晃刘邦一边道:“不是这码子事。”
这时候一义愤填膺的小伙子,呵斥道:“大老爷们,缘何贪生怕死。”
房章懒得搭理他,“一边去,你没死过你怎么知道!”
聂颖面有难色道:“恩人,不管付出什么,我一定不会让他伤害你的,我会为你求情的。”
“那我谢谢你。”房章有气无力道。
面对房章的纠缠,刘邦道:“方法有,但是......”
说话间,仅剩下的三名俘虏同时上场,他们从尸体身上捡起武器,三个人相视一眼,作了个简单的眼神交流。不管怎样,一个打三个,那绝对是自负的表现,三个人又是一个部落的,配合很默契,杀他脱身不是难事,此时这三个人已经开始为自己的运气开始庆幸了。
百骑长不急不慢从腰间抽出弯刀,伸出一只手,对着三个人勾了勾,眼神中尽是不懈。
与此同时,三个人兵分三路,从不同的方向进攻百骑长,百骑长哼笑一声,没有迎击正面的人,而是迎着侧翼进攻的一人冲过去,没有花哨的招数,一刀砍向来人的面门。
俘虏横刀招架,但却想不到这一刀百骑长发力甚大,自己的刀口上瞬间多了一个豁口,卷刃了。
百骑长一气呵成,干净利索,反手一刀切断侧翼俘虏的喉咙。
噗嗤,俘虏倒地鲜血喷涌。
另外二人见闻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可百骑长似乎不想浪费时间,他转而冲向正面的进攻的俘虏,与之缠斗,刀刀致命,终于,俘虏在强大压迫下,体力不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当他在起身的时候,百骑长已经到了自己的身边,手起刀落,俘虏瞬间尸首分离,转眼间两名俘虏血溅当场。
围观的匈奴人发出阵阵高呼,百骑长轻轻擦掉脸上的血,挥刀指向最后一名俘虏。
最后一名俘虏,双目无神,两只脚不停的在地上颤抖,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此时他已经吓破胆,毫无斗志。他跪在地上,失声痛哭,祈求百骑长的宽恕。
但是这个举动不仅没有得到百骑长的宽恕,反而激怒了百骑长,他怒道:“勇士永远不会低头!”
说着他快步上前,发尽全力挥出一刀。
百骑长用俘虏的衣服将刀上的血迹擦干,之后弯腰将落在地上的头颅高高举起,“昆仑神!”
大单于激动的起身,此时周围的所有匈奴全部起身,高呼,“昆仑神。”
另一侧的围栏与匈奴庆祝形成强烈的反差,商人们面如土色,此时他们心中想的已经不是离开这里,而是活着。
百骑长将聂颖从围栏里面拉了出来,搂在怀里,“感谢昆仑神赐予我的一切!”
匈奴群中又一次爆燃,而聂颖则面无表情的任由这位百骑长蹂躏,从她的眼中只能看到满满的绝望。
百骑长轻蔑的指着围栏,“看着你们的女人被掠夺,你们难道没有一点触动么?来呀,上来与我决斗,把你们的女人夺回去,把你们的命运把握住。”
围栏里面的人同时将头低下,他们的意识里已经将这人当作自己未来的主人了,他们不想也不敢反驳,以免成为刀下之鬼。
百骑长哼笑一声,继续道:“这就是你们汉人的血性,你们不是勇士,你们的军队也是如此,你们的皇帝迟早会跪拜在大单于的脚下。”
房章小声对刘邦道:“我准备去了。”
老周道:“你行不?不行我去!”
刘邦道:“你不行,那边有力气活,这小子现在的战斗力不低。”
房章无奈道:“快点啊!”
刘邦道:“上!装个漂亮逼。”
说着房章跳过围栏,百骑长见闻,脸色一变难不成这小子要准备挑战自己?
见房章朝着这边走过来,聂颖大惊,“别,回去,回去,我跟他们说你能活命!”
百骑长已经确认了房章是发起挑战者,嬉笑道:“回去吧,勇士从不杀狗!”
房章不以为意,活动着手上的膝关节,对聂颖道:“不想做的事儿干嘛要强迫自己,女人决定不了什么。”
百骑长像听笑话一样,道:“你能做什么?蹲狗圈吗?”之后道:“放心,不久你就会如愿以偿的。”
房章哼笑一声,并没有理会百骑长,缓缓抬起头看向聂颖,“我带你回家!”
聂颖听闻,一种说不出的冲动瞬间从心底涌现出来,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道:“你别说傻话,快回去!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房章拉伸四肢,在一边起俯卧撑,“是啊,活着就有希望。”
百骑长被逗逼无视,心中燃起不爽,“本来,我是想让你当我的狗的,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