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酒吧门前有人正在把守!
季暖想要一股做气冲出去完全只是想一想而己——
她的身影刚一出现,哪怕跑的速度再快,被门前的人发现的瞬间,直接动作利落的过来一左一右按住她,在她正欲呼救时捂上她的嘴,直接将她拽了回去!
季暖挣扎不开,转眼间人已经被带回地下室,被扔到了地上!
周身的疼痛及不上她现在心里的半分痛恨,刚才所有的挣扎一瞬间都变成了徒劳,她猛的抬起眼,看见之前那个脸上带着刀疤的酒吧老大竟然在这里,他上前就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季暖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身体却因为头发被拽了起来而不得不半倾着,那个酒吧老大脸色难看的就这么拽着她,将她狠狠的抛到了床上。
“有本事从地下室里逃出去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酒吧老大阴冷的看她一眼,再又命令身后的人:“看好她!等买主喝完酒过来,别让她再跑了!再跑一次,你们都别想活!”
之后房门就再度被锁,门前又已经有人来把守,季暖瞪着房门,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薄被。
她现在手脚是没再被捆上,但这房间她根本无法再出得去。
还没过多久,那个所谓的买主,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肥的流油的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进来了,看见季暖的一刹那,直接就挂上一副猥-琐的笑,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季暖一惊,趁着现在门前把守的人走了,又见中年眼镜男是喝多了,抓起床头桌上的台灯就朝他砸了过去。
“脾气不啊!”中年眼镜男边说边忽然就脱下了衣服,露出肥壮的上半身。
季暖看的恶心,向墙边靠了靠,却只感觉这一幕熟悉的很。
上一世,她在那个贫瘠的山村里,被卖到了一对父子的家里,那个父亲和他的傻儿子就曾经这样tuō_guāng了衣服将她逼近角落里。
哪怕后来她逃了,她跑了,她用自残的方式弄的自己满身血污让他们无法靠近她无法来碰她,可那些可怕的记忆还是在她的脑海里盘旋。
季暖不想受前世那些恐惧的回忆影响,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可还是被眼前白花花的肉刺激到几欲反胃,就在她骤然靠在墙边干呕了一声时,那个中年眼镜男就这么光着上半身忽然就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就将她向他拽近,季暖整个身子刚一贴到他那堆白花花的肉上,就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放开我!”
“婊子,听说你刚才想逃跑?老子花了二百多万买你睡几夜,你敢跑?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对方无视季暖的挣扎,骤然将她狠狠的往床上扔了回去。
他扔的太用力,季暖被扔到了最里面靠墙的位置,头在墙上狠狠的撞了下,顿时头晕目眩,她眼前一黑,抬起手抚上额头,再又放下手,一片血迹赫然在手心里。
这墙是用各种型鹅卵石铺成的装饰墙,并不平整,她撞过来的这一下,也确实不轻。
眼看着手心里的血,季暖眼前一阵阵发黑,勉强贴在墙边坐稳,转眼就见他朝自己扑了过来。
她瞬间心间狂跳,却刚想动一下就头晕目眩没法行动,只能勉强微微侧开些身子,却根本没什么作用。
“别碰我!滚开——”
季暖这会儿没了力气去挣扎,就连坐稳都吃力,空气里怵然传来一声衣料被用力扯开的动静,她惊叫着抗拒,却募地只觉得床边一阵下沉,那个中年眼镜男带着他那一身快要流油似的肥肉向她压了过来。
中年男镜男趁着她没力气躲开,又看见她头上流下来的血,血腥和她白皙的肌肤统统都刺激了他的谷欠望和感官,更是疯狂的将她按倒在床上,用力按着她,低下头就去啃她脖颈间白到诱人的肌肤。
季暖只感觉周身一阵恶寒,心脏狠狠一缩,尖叫:“不要——”
她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了一半,身前的纽扣如豆子般一颗颗跳开,衣襟猝然大敞,即使里面还有贴身的吊带衫,却仍是感觉上身一片冰凉,她两手都被他扣在身体两侧,努力的蜷缩起身体想要用脚去踹开他,唇瓣已经被她自己死死的咬住,咬到嘴唇发紫,浑身剧烈的颤抖。
前世被那对父亲按倒在床上挣扎的那一幕与眼前的一幕重叠,季暖想要冷静,想要自保,却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双重刺激,整个人几乎崩溃的嘶声尖叫。
“臭婊子!力气还挺大!”中年眼镜男死死的压着她,低下头正要去撕她里面的衣服。
季暖忽然转头狠狠的咬住他耳朵,以着几乎要将他耳朵咬下来的力度狠狠的去咬。
“啊!”他痛的骤然推了她一把,扬手朝她脸上就是狠狠的一个巴掌。
季暖被打到半边脸都痛到失去知觉,脑中的晕眩感更重,他猛地拽起她的头发,看着她额头和嘴角的血,放下捂在耳朵上的手,再又狠狠的在她同一边的脸上又煽了一巴掌。
眼见她这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他才一脸要蹂躏死她的表情,趁着她没力气再挣扎,抓起旁边被子一角就狠狠塞到她嘴里,免得她再来咬他。
季暖呼吸凝重,看着眼前恶心的脸和白花花的肉,忽然又是一阵干呕。
恍然间,似乎有警车的声音在酒吧附近,季暖还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听,无力的身子被中年眼镜男狠压在床上,他一边扯着她的头发,另一边去扯她的牛仔裤,因为她裤子的拉链有些紧,他直接骂咧咧的用两手去扯。